175.175老子這是給你瀉火
小魚咬了咬脣,怒瞪着他,只見他眸中劃過一縷邪裡妖氣的光,她一扯嗓子,便吼,“我胸口受了傷,你解我腰帶做什麼?蠹”
就在小魚猛吼之後,某帝仍是上下其手攻擊她的褲腰帶。
此刻的小魚真是悔不當初啊,早知他留下來是爲了折磨她的,她就叫他滾了,有多遠就滾多遠。
老子的褲腰帶是惹你啥子了?小魚恨已無力,要是有力氣,她就一巴掌拍飛他。
可事實上,她的手被他單手給桎梏住,高高地拉到了頭頂,只能眼巴巴看着他無恥動作。
很快,可憐的褲腰帶就到了她手裡,又很快,她的褲腰帶綁在了她的手上而牀桅之間,讓她動彈不得,該死的慕容肆,他到底要做什麼?
小魚又奮力嘶吼一聲,直截了當質問他,“你綁我這個傷患,你特麼算男人麼?”剛吼完,就看到他那雙一望無盡的黑眸中迸出火花,她就退縮起來,好歹這人也是個君臨天下的皇帝,她這是挑戰皇帝的尊嚴,似乎不大好,於是她立馬偃旗息鼓,咳了咳,清清嗓子,“我的意思是,咱們能用和平溫柔的方式解決問題麼?”
殿外的王中仁、海棠、小安子等人聽着裡面女子尖叫聲此起彼伏,衆人紛紛好奇轉頭看向大門,可兩扇大門緊閉,看也看不清啊,從狹窄的門縫中隱隱約約看到兩人都在牀上,而且動靜不小。
小安子掩嘴偷笑,指着裡面,不斷朝王中仁擠眉弄眼,小聲道,“皇上在和咱千歲爺在激.情大戰!”
海棠不知秦小魚是個女人,嚇得捂住了嘴,宮裡一直流傳皇上有那種怪癖,這次親臨現場,總算是相信了。募得,海棠又恍然大悟,難怪方纔皇上抱着魚總管時,總用一種下.流的眼神盯着魚公公的胸口。
王中仁則表示見怪不怪,老早就看到那二人同牀共寢了,以皇上獸性,禁慾多年總算碰到個合口的,早就對秦小魚下手了吧髹。
“你們啊以後聽多就習慣了。”王中仁呵呵一笑,一甩手中白拂。
兩個年輕的奴才看着這個老奴才十分淡定的臉孔,又對視一眼,猜測王總管跟隨皇上也兩年有餘,可也是皇上的牀.寵?
王中仁從他們二人眼中看到了陰陽怪氣的揶揄,狠狠瞪他們一眼,“小兔崽子,亂想什麼呢?”
小安子點點頭,又是偷笑,也是,也是,王總管都老得啃不動了,皇上哪能看得上?
殿外偷笑聲不斷,殿內卻截然相反,小魚差點哭爹喊娘,只因皇上脫了鞋,爬上了她的牀,一屁股坐在了她亂動的雙腿之上,冷冷挑眉,“來試試,朕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否?”
小魚一驚,一張原本悽慘的小臉變得慘綠,她知道昏君就是個貨真價實的爺們,娃都生了,那方面功能絕對沒問題。
她一個勁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點頭也沒用,爲時已晚!”
他生氣起來,眉頭緊鎖,一雙黑洞洞的眸子撅出凌厲的光芒,讓室溫驟降凝結,小魚腦袋下墊了個枕頭,又費力地昂了昂臉,這不昂還好,這一昂就瞥見了他張開的褲襠處,那處已搭起了小帳篷,高聳得可怕。
他手又來到她胸前,一間屋子只剩下悽歷的求饒聲,“不用你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這肉都到嘴邊了,慕容肆哪會放棄,手上繼續施爲,外衣、單衣都在某帝靈活修長的手指間一件件剝落……
在門外伺候着的三人聽着這殺豬似的尖叫,就知皇上火力全開,技術槓槓的。
衣衫脫到最後,只剩下一層又一層厚厚的裹胸布。
小魚是徹底凌亂了,想用手擋一下,可雙手被捆綁在牀桅上,小魚臉色慘淡,有種想“獨愴然而涕下”的憂傷感,突的,皇上來了一句,“秦小魚,我一直很好奇,這裹腳布似得的東西裹在胸口,你不悶麼?”
悶,當然是悶的,大夏天的時候回悶出痱子來,現在入秋了,只是不是劇烈運動,就還好一點。
小魚當然不會這麼告訴他,只嘟囔着小嘴兒灑脫說道,“這玩意兒送你,不必言謝!拿回去,閒來沒事就裹一裹,你就知道是何滋味了。”
這女子倒是爽快,送他一國之君女人的裹胸布!
這個女人膽子頗大,不止挑戰他帝王的權威,還挑戰他男人的尊嚴,於是他從她腿上起來,小魚腿腳剛鬆動一下,就使力往他褲襠那高聳的地上踹去,他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擋住了她曲起的膝蓋,頓時,他一貫溫俊的臉因憤怒扭曲成了暴怒的獅子,“你這是要廢了朕的龍.根!”
小魚咬了咬脣,星眸圓睜,說得大義凜然,“老子這是給你瀉火。”
甩了小魚的腿,將陣地迅速轉移至她身後,將她抱坐起來,擁在了懷裡,她赤涼的肌膚緊緊貼在他金絲銀線織成的龍袍上,摩擦起來,撩起輕痛隱癢,小魚呼吸亦變得急促起來,身後的男子下個擱在她瘦削的頸上,視線盯着她輕輕起伏的胸口,愈發火辣熾烈,帶着酒香的氣流輕輕拂盪在她臉側,“沒錯,朕的確需要瀉下火!”
他手就朝她腰側襲去,解開纏繞在她胸口一圈一圈的厚實白布,“朕放你的小白兔出來呼吸下新鮮空氣。”
才說完,她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一絲不掛,一剎那,慕容肆眼中火辣就變得陰沉,她雪白胸口一圈瘀紫形成了個鞋印子,他將張太醫留下的藥膏盒子打開,將薑黃色的膏體擦在指尖,一點點塗抹在她瘀傷處,可這男子的鹹豬手實在不規矩,對她是耍盡了流氓,該吃的豆腐都再被他吃了一次!
小魚動了動嘴脣,剛要大罵,喉嚨口突得全然失聲,因爲某帝在頂部後正中線上用力一點,這人給他點了啞穴,雙腿無力地摔了摔牀,發出“嗙嗙”聲,表示反抗。
然,這人輕描淡寫道,“朕需要靜一靜!”
需要靜一靜的是她秦小魚,好不好?
她還是個黃花閨女,雖然此前被這個大昏君調戲過無數次,可從沒被他如此擺弄過,她只覺羞恥,慘白的臉又慢慢染上羞紅,嘴巴張得大大的,難以動一下。
小魚心中抓狂,求饒地看着這人,雙眸中淚珠在打轉,“你給我乖一點,我就給你解穴!”
小魚只好乖乖點頭,慕容肆勾脣一笑,二指頸椎棘突之間的凹陷處一點,同時,她飛快側過臉來,用力咬住他的頸項,牙齒深深嵌入,慕容肆擰緊眉目,這人賣淚裝乖就是爲了咬他一口。
只聽得這人悶哼一聲外,便再無其他。
這人就不痛麼?
本想耍狠,把這人給氣走,以後與楚長歌的賬慢慢清算,可他卻低聲道,聲色越發柔軟,“你要咬便咬罷。長歌踢了你一腳,我替她還你。”
原來,他一動不動,任她死咬,就是爲了替他女人還債,可誰要他還,誰欺負她的,她會自己討回來!
現在他既然任她動嘴,她也不會辜負他一番“心意”,又下一分力,直至血繡味盈滿口腔,鬆開嘴,除了嘴角那點乾涸了的血跡,她脣沿溜了一圈猩紅。
給她抹好藥膏,胸口有些清涼,即便是用鼻子聞就知道川芎膏里加了薄荷,想到薄荷就想到了她曾送給白韶掬甘鬆薄荷香囊,突的,她緊張起來,白韶掬畢竟是她的兒時愛慕過的男子,但卻爲她多次衝撞皇上,皇上雖然一次又一次放過他,他以後官途堪憂啊……
“你在想別的男人?”
在安靜的耳邊,攸得響起男子低噶憤怒的聲音,小魚心眼一顫,這人是不是有透視眼?
“就許你有皇后,我想下別的男人也不行麼?你這人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突然他用力一扯她腰肢,將手中藥盒隨意往牀頭一扔,一手掐住她腰肢,一手扼住她臉頰,薄涼的脣銜住她一張血脣,用力索吻。
這世道太特麼不公平了!
小魚心中憤恨,可他遊舌長驅直入,狠狠欺壓她的脣舌,剛剛咬了他,身上有更加疲軟一分,委實沒什麼氣力,任由他親吻着她,一路往下……
守在殿外的小安子,實在閒的蛋疼,以往這個時候他都約會周公去了,而現在卻要當看守。他又嘀咕,“剛纔裡面還傳出牀板猛顫的聲音,我還一直懷疑牀板會不會被皇上更震斷,這會兒怎麼一點動靜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