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之氣再一次瀰漫着病房之內,這麼明顯的血腥宋天琅清晰的聞到。心中一驚,果然如御守所說。站起身,把貼好衛生棉的內褲拿在手中,然後俯身直接就着牀單就把胡月月重新抱了起來。
好在這個病房是獨立的病房,裡面有着衛生間,而且還衛浴設施齊全。並不用尷尬的去外面的衛生間,但是饒是如此,胡月月依舊面紅心跳,尷尬的不行。
因爲宋天琅直接把她放在馬桶蓋上,開始就往浴缸裡放着溫度適宜的熱水。
期間胡月月一直在說讓她自己來,宋天琅連理都不理。
凡是她的事情親力親爲,沒有絲毫的懈怠。胡月月只得無奈的坐在馬桶蓋上,有些彆扭的望着這個霸道的男人爲她調試着水溫。
直到水儲蓄到半個浴缸之中,胡月月身上的牀單被某隻狼粗魯的扯掉的同時,然後整個人不着寸縷瞬間就沒入了浴缸之中。
而從胡月月見浴缸開始,那水迅速的被染成了淡淡的緋色。鼻息微動這近距離的胡月月聞到了一股經血的味道,有些嫌惡的眉目輕皺眼眸微眯的昂了昂頭。
然後宋天琅自始至終面色都沒有多大的變化,要非說有變化的話,就是他的眼眸染上了一抹擔憂。因爲就這幾個時辰之中,她已經流了太多的血。
雖然說女人每個月都會排泄身體內的費血,但是沒有這般的排泄吧!胡月月的小臉是他眼見着慘白了下去,血色全無。
宋天琅把袖子挽了起來,拿着毛巾就伸進了浴缸裡爲胡月月清洗。
而胡月月沒有想到宋天琅會有這樣的動作,面上雖然蒼白的沒有血色,但是不代表她不害羞啊。之前的尷尬和彆扭還沒有完全隱去,這一下宋天琅的動作直接把她轟的個外焦裡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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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僵硬着,有些顫抖的道:“宋天琅,我自己來!”雖然是虛弱但是不代表這樣的事情都不能自己完成的啊。
然而宋天琅根本像是沒有聽到胡月月的話,自顧的一邊爲胡月月清洗着身體,包括那私密之處;一邊放掉浴缸內的水,一邊又打開花灑沖洗着胡月月的全身。
無奈了,羞憤了。
胡月月根本就反抗不了宋天琅的動作,於是只得閉着眼睛,臉上發燙的當作自己是個沒手沒腳的殘疾人需要人幫忙。
待一切清洗完畢之後,宋天琅又親自給胡月月穿上了內褲。她雖然覺得舒爽了不少,但是尷尬的不敢再看宋天琅,手臂捂住胸前,身上沒有其他的衣物。宋天琅有些口乾舌燥的悶悶的出了浴室,再回來拿着病牀上的牀單,又把胡月月整個裹住抱着出了浴室放在了病牀上坐着……
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道:“三月,暫時先這樣。我去稍稍收拾一下,咱們回家!”
“好!”悶聲悶氣的應着,眉宇之間疲憊盡顯,卻依舊骨溜溜的轉着,隨着宋天琅的移動而轉動視線。
於是意外的瞧見宋天琅走路的姿勢有些不自然,眉角挑起滿目的疑慮,於是張口詢問帶着一抹關心的味道在其中,“宋天琅,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