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着一邊幫胡和平鋝了鋝斑白的鬢髮,面上有着明顯的擔憂。
“月月別擔心,爸爸就只是腿摔壞了,其他地方都是好的。”胡和平因爲疼痛而沙啞着道:“醫生說是粉碎性骨折,要等着腿消腫和血壓降下去才能手術!”說着擡了擡手,指着牀頭的拍的片子示意胡月月看。
然,胡月月還沒有拿起,不知道何時來已經跟上她的御守手腳快速的先一步拿起片子看了一下,眉頭有些微擰,望着病牀上的胡和平帶着他醫生的職業淺笑道:“伯父,您好!我叫御守。是三月的朋友!”先給胡和平自我介紹後又對胡月月道:“三月,你先彆着急,在這裡陪着伯父,我去找醫生談一下!邵八在外面,有什麼事情直接吩咐她去做!”
胡月月皺眉,她沒有忽略掉御守面上的微表情,但是依舊咬着脣點了點頭道:“你去吧!”復而爲胡和平拉扯了一下被子,無視了胡和平因看到御守出現的時候那兩眼放光而忘記了疼痛的眼神,淡淡的道:“爸,我哥知道嗎?”
“月月,那人是?”胡和平沒有應胡月月的話,反而對御守有着濃厚的興趣。
挑眉,胡月月輕輕的摸了一下胡和平的腿,淡淡的也不答胡和平的話,繼續着自己的開始的話題,“我給我哥打個電話吧!”
胡和平凝了一眼胡月月,“他那麼遠又忙,就別告訴他了!”頓了一下,對着胡月月眨了兩下眼睛,“你快說說,那小夥子是誰?看起來文質彬彬一表人才的。”
心底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胡月月知道她的爸爸媽媽心中最爲牽掛的是什麼,嘴角泛起一抹無奈,“老爸,咱能不要見到一個男的就稀奇這樣成不?”
胡和平聞言,滿臉的不贊同,“能讓你帶回來的,我能不稀奇嗎?你媽這會是沒見到,你趕緊給我交個底給我說說,到底是咋回事?”
胡月月只覺的額前滿頭的黑線,“爸,媽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爲我配營養餐,他也是個醫師,見我着急又有車就送我過來了,這會外面還有個帥氣的女孩子呢!你可別瞎說……”
“嗯?”胡和平有些不信,“那他肯定對你也有些……”意思。
“月月,月月,你老媽我剛纔見到了一個極品的帥哥,好像拿着你爸那斷腿的片子,那人是誰啊?”胡和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剛纔說去給胡月月洗水果回來的方然打斷。她面上的擔憂被稀奇和八卦掩去了不少,一邊把水果遞給了胡月月一邊詢問着。
胡月月徹底無語望了望天花板,發現沒有什麼看頭之後才緩緩的平視着方然,“媽,那人一副陰柔樣,有啥極品的?”真正的極品是宋天琅,帥的簡直人神共憤。
方然聞言有些狐疑的看了看胡月月,開口道:“月月,你這麼說是認識人家嘍?!”說着問句但是語氣相對的肯定,瞥了一眼病牀上的胡和平,“老頭子,你來說說是咋回事?”
胡月月撫額,無語的站起身,“媽,你坐在這裡,你和老爸坐着慢慢的說哈。”說着俯身把自己的揹包從地上提了起來,剛巧聽見包裡傳來手機的聲音。
直接從包裡掏出,望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胡月月眉角輕動,接起電話:“喂……”一邊走到電梯前的窗戶前。
“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