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羅大人爲了老命,也是吐出老本了,半個家產?不是個小數目吶。
莫靖遠一笑,便朝莫靖棠弓腰作揖道,“皇上,這羅大人確係忠臣吶。”
莫靖棠同樣優雅一笑,揮揮龍袍,“都起身罷,朕今日才知羅大人是如此愛國,對朕也是如此忠心。”
聽莫靖棠說完此話,羅大人這才吸了口氣,回到,“這是臣分內之事”,心下卻暗想,自己老命可算保住了。
卻又想到,要捐出半個家產來購買糧食,這心裡便有些不大是滋味,同時亦是疑惑,皇上是怎麼得到報的?明明他已經將那些縣官已經買通。
“好了好了,羅卿家,你們就起身罷。”目的達到,這太后娘娘便出來打圓場了,與之衆位一笑,“這只是策論大會,隨便聊聊,暢所欲言,纔是真正的目的。”
忠臣起身弓腰作揖,“臣等遵命。”,罷,又落座。
莫少愛這才明白了些什麼,看看自己大哥英俊的側臉,心下升起一種滿足感。
“莫將軍邊上的可是府上莫三公子?!”,忽然,一道女音劃過重重空氣,傳入莫少愛耳中。
莫少愛微驚,條件反射的去尋那聲音,便見着太后一臉慈愛的看着自己,出於對老人家的基本禮貌,她便是起了身,“回太后娘娘的話,我……臣正是莫少愛。”
“呵呵”太后娘娘輕笑出聲,目光有絲讚許,“不想莫三公子年紀輕輕,卻纔華橫溢,這莫府,可是盡出人才吶,莫丞相乃是也是萬人之上一人之下,而這莫將軍亦是青傑出少年,帶的了百萬兵士,想來不久,莫三公子也能脫穎而出了。”
太后這翻話看似贊允,卻內藏案機,在場之人,有誰能聽不出來此意?!
莫靖棠纔是皇帝,而他莫靖遠地位卻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莫靖庭更是了不得,手中還握有百萬軍士,兩兄弟一人能文,一人能武,他莫家實力已蓋過了皇家。
而然,又出來了個十七歲便在各方面都非常出衆的莫小愛,若是莫家人想易主,那可是易如反掌之事。
可悲,莫家又沒出個女兒,否則,也可納入宮中爲妃,作爲人質。
皇上不是想不到這點,卻是他相信兄弟情誼,自小一起長大,若是連這都信不過,那還有什麼可信得過的?!
倒是太后娘娘,在後宮之中看過一場場的心計,又看過前朝一場場的宮變,對於情誼之事,倒顯得淡然許多。
“太后娘娘。”莫靖庭知曉太后這是要拿他莫家開刷了,便站了起身,拱手作揖,“三弟的這些都是一些小愛好,成就不了什麼大器。”
“皇上,太后娘娘。”莫靖遠也站起身道,“臣等一心爲國效力,定然一心爲主,絕不敢做出越規之舉。”
莫少愛這才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唉,歷史上,有多少列子說着功高蓋主所造成的悲劇?莫家文有莫靖遠,武有莫靖庭!如今又出了她這個機靈鬼怪,卻在各地方都有獨到見解的傑出少年,可謂是個隱患吶,難道這場鴻門宴,是朝着他們莫家來的?!
心下一動,也學了莫靖遠的姿勢作了一揖,笑着說道,“太后娘娘妙攢了,臣哪兒能出個什麼頭吶,不過就是隨意玩玩罷了。書讀的不多,只是盡學一些旁門左道的東西,腦海裡有的,也只是一些非常奇怪的想法,這是在莫府,還能賺點名聲,如果我生在一般人家,那肯定被別人罵做精神病的,還有就是,臣由於經常鑽研這些旁門左道,已經。。。”
說道此,莫少愛自覺將話題停了停,引起衆人好奇之心。
“已經什麼?!”說出這緊張語氣的是皇帝莫靖棠。
莫少愛吸了吸鼻子,眼圈紅了一圈,“臣本不想當着衆夥之面而說,但、皇上既然問了,臣便不得不說,臣因接觸屍體過多、已經、已經患上了隱疾……”
“隱疾?!”
衆人一片驚呼,莫家三公子竟然有隱疾!!一時間,御花園內似炸開了鍋般……
而,莫少愛這話,不僅僅是騙過了衆人,就是連自家大哥也是騙過了,二人一驚,莫靖遠問道,“三弟,這是怎麼回事?!”
莫少愛,吸了吸鼻子,“大哥,每月的中旬之日我便會發作,每次發作,便會全身疼痛難忍,上一次…聽琴…聽琴聽到動靜起身看我、可是、卻差點讓我玷污了。發作之時,我根本、根本連自己會做出什麼都不知道。”
於莫靖遠說完之後,又一吸鼻子,強裝笑顏於太后又道,“太后娘娘,正因臣這翻隱疾,家父曾要給臣說門親事,臣爲女方考慮,這才一次次忤逆了家父的親事。”
聽完莫少愛這般所說,莫靖庭心裡纔好了下來。
這明顯的就是在瞎編吶,她拒絕婚事,是因她本便女子之身,況而,她什麼時刻有過玷污聽琴的行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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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便是女子,又何來的玷污女子?若是玷污個男子,他倒是還信。不過自家三妹怎麼可能去玷污個男子吶,況且,一般男子就算被她XXOO了,也只是那些人玷污自家妹妹。
莫靖庭如此想,是因他知曉莫少愛是女子,但莫靖遠可不這般想了,自責自個平時太過觀於朝政,連自家三弟這個隱疾居然不知道,都是他這個當大哥的錯,是他沒有做好當大哥的責任。
當下,莫靖庭裝模樣呵斥道,“少愛,你怎麼可以將這話說來,將來還有哪家把閨女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