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不是古代,大家都是懂法律的,會武功的本來就不多,仗着武功能翻出什麼大浪來?
人家一槍就把你幹掉了,只有你林寶兒才以爲自己會武功有多牛呢。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不然惹怒了林寶兒,隨便把自己手腕給卸掉,那不得冤枉大了?
所以他也不跟林寶兒扯,開車送他回學校,林寶兒就跑去找王粲了。
只是可惜,王粲一邊要忙着公司的事,一邊看着家裡閒置的寶馬鬱悶跑去學駕駛了。
所以她成了大忙人。
這該去哪呢?林寶兒在王粲教室門口糾結着。
算了,沒事就上課去吧,還有幾個月就期末考試,別到時候真掛科就鬱悶了。
他是個勤奮好學的,雖然那是高中。但現在有了本事,知識課也不能落下啊。
林寶兒來到班上,老師見了他好比沒見一樣。也是,任誰看到開學兩個月,學生面一次沒見的老師都不會爽。
林寶兒見南宮明月坐在前面,就在她身邊坐下了。
哪知南宮明月哼了聲,和白沫說了兩句,就換了個位置,離他遠遠的。
這是怎麼了?
林寶兒呆了呆,白沫就湊過來說道:“林寶兒,這些天忙啥呢,都不見你人影。”
林寶兒乾咳一聲,訕笑道:“好多事要忙,沒時間來上課啊,你們……還好麼?”
“我和吳凌都很好。”白沫當作沒明白他的話意思,很是正經道。
林寶兒無語,自己主要問的是南宮明月,你還真當聽不明白啊。
既然不明白,那我索性直白說好了。
這樣一想,他就指了指南宮明月,低聲道:“她這是怎麼了,有人惹她生氣?”
“沒有吧,誰敢惹我家月月啊。”白沫撇嘴道,“不過某些人有沒有惹到她,那我就不知道了。對了,你怎麼不自己問?”
我倒是想自己問,沒看到人家不理我麼。
林寶兒有些無語,乾笑幾聲不再說話。
就這麼坐在班上,似乎顯得無聊了
些。不過他很想知道南宮明月爲什麼不理自己,就忍住了。
等到下課看看吧!
他這樣想着,很快就下課。他正準備找南宮明月,門口突然走進來一人,直奔南宮明月而來:“明月,晚上有時間麼,請你吃飯?”
林寶兒一看,竟然見過,是上次給她買早餐的那位帥哥。
“好啊,我正愁晚上沒地兒去吃呢。”林寶兒本來以爲她會像上次那樣拒絕的,哪知她直接答應了。
“行,那我晚上接你。”帥哥雙眼一亮,以爲自己這一個多月來的努力終於有了成果,不由狂喜。
只是他畢竟很有紳士風度,只是臉上多了笑容,然後走了,並沒有多糾纏。
林寶兒這下算明白了,怪不得她不理自己呢,原來是談戀愛了。
是啊,自己和她根本沒什麼關係,最多算同學罷了。有人追她是好事,可爲什麼自己心裡有些不爽呢?
林寶兒心裡沒來由一疼,本來想跟她說話的,最終還是張了張嘴,啥都沒說出來。
罷了罷了,我有了王粲,就該知足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
林寶兒失魂落魄往班級後面走去,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趴着睡覺。他心煩!
“月月,你看他怎麼了?”白沫見了林寶兒神態,有些詫異對南宮明月道。
其實不用她說,南宮明月已經看到了。
她剛剛答應那帥哥後就偷偷瞄了林寶兒一眼,看到他那神情,心中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
不過自己與他好像真沒什麼啊,又有什麼過了的呢?
哎呀,這個混蛋,誰讓你膽子那麼小,這些天又不理我呢?
昨天唐磊請吃飯的時候,林寶兒把嫂嫂帶過去,他們有說有笑,只有南宮明月從頭到尾沒說話。
因爲她覺得自己就是個外人,就算再怎麼好心請林寶兒吃飯,在其他人眼裡看來,那也只是同學關係。
是啊,林寶兒的女朋友自己本來就認識,難道還能去搶他不成?
這種事他做不出來,也不屑去做
。所以局面就是現在這樣了。
“沒事吧,也許昨晚沒睡好,現在補覺呢。”想到林寶兒可能昨晚和王粲做了那種事,她心情就沒來由煩躁。
爲了一個破男人,值得麼?
她恨恨想着,使勁搖着頭,也趴桌上了。
白沫和吳凌對看一眼,都有些無語。這兩人,玩的是哪一齣?
下午的課還在繼續,林寶兒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還是清醒的,反正迷迷糊糊中聽到這麼一句話:“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後悔!”
不要等到失去才後悔?
林寶兒一驚而醒,見講師收拾東西離開,同學們也都笑嘻嘻出去,看來是放學了。
不過她爲什麼還趴在桌子上?
林寶兒一眼就看到南宮明月趴在桌子上,心中想着那句話,也不知道哪裡來了勇氣般,快步走了過來。
“同學,下課了,別睡覺,小心着涼。”他拍了拍南宮明月肩膀,鼓足勇氣打了個招呼。
南宮明月擡起頭來,雙眼有些紅,似乎哭過:“你怎麼還沒走啊?”
說完覺得不對勁,自己不該理他的,然後又撇過頭去哼了聲。
林寶兒暗笑,這丫頭還挺有意思。
他算是想明白了,自己雖然有女朋友,但自己對南宮明月冥冥中有好感,這又是不爭的事實。
其實第一次見到南宮明月,他就有種驚豔的感覺。
後來和嫂子劉菲菲開玩笑,更是想過要追她做自己女朋友。
只是那時候的他純屌絲一枚,南宮明月在他心中無異於女神般存在,自己能配得上他?
林寶兒並不知道這種“自卑感”一直延伸到現在,以至於他除了和南宮明月正常說話可以外,一牽扯到其他事情,那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勇敢點,等南宮明月成了那傢伙女朋友,自己和她……
“我想和你聊聊。”他終於還是說出了口。
“聊什麼?”南宮明月睜大眼睛看着他,眼裡有了絲希冀與渴望,似乎想聽到某種回答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