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來就聽劉鑫說林寶兒打了她一巴掌,至於爲什麼會打,她自然不會說辱及了韓欣。
而且她雖然聽林寶兒喊她“嫂嫂”,雖然心裡有幾分相信,但對他們的親密還是看不過眼。
所以添油加醋說了一番,講一個漂亮女人和林寶兒在一起,她不過說了那女人幾句,他就動手打自己。
這也讓劉菲菲氣惱。
和林寶兒相識第一天,以玩笑口吻說做對方女朋友,當時不過是分手後的發泄而已。
現在時間過了十來天,林寶兒又是平大學生,她就當個玩笑算了。
所以把林寶兒招進來,完全是看在韓欣面子上。
真的不行,就讓他滾蛋吧!
劉菲菲暗自想着,覺得林寶兒總是動不動就打架,吃飯也囫圇吞棗,完全有失風度,心中早就看他有些不滿了。
林寶兒卻不在乎這些,他過自己的,只要嫂嫂沒有這些想法,其他人的看法又關他什麼事?難道自己活着是爲了陌生人麼?
“菲菲,你這花店好漂亮啊!”嫂嫂見了劉菲菲,笑容滿面,“早就聽你說過開了花店,可我一直沒時間來看,今天見了,不同凡響!我們的劉大美女,還真有商業頭腦啊!”
兩女好久不見,自然親暱異常。
歡喜過後,劉菲菲突然說道:“林寶兒,你是不是打劉鑫了?”
“沒錯,我打了。”林寶兒本來笑眯眯看着她們姐妹說話,沒想到她突然這麼問。
打了就是打了,沒什麼好隱瞞的,他不介意承認。
“你!”劉菲菲大怒,哼道,“你知不知道打架是不好的?何況你跟劉鑫是同事,她又是個姑娘,你怎能隨便打人?”
林寶兒眉頭一皺,有些不虞。這女人什麼都不問就指責自己,讓他很不爽。
所以他搖着頭道:“我不知道她和你說了什麼,我也不想知道。人我已經打了,你是想報警還是要把我開除,隨便。”
“欣欣你看看,他怎麼可以這麼和我說話?打了人還理直氣壯,真氣死
我了!”
劉菲菲拉着韓欣的手,氣得發抖。
韓欣搖着頭道:“菲菲,這事起因全都是我……”
她把事情簡單說了,劉菲菲愕然道:“劉鑫,你就是看到欣欣和林寶兒有些親密,就說她壞話?你怎麼可以這樣?”
劉鑫很委屈,哭喪着臉道:“王粲喜歡他,他還和其他女人不三不四,我不就說了一句,至於打人嘛!”
王粲也聽着,聽她說自己喜歡林寶兒,臉瞬間紅透:“劉鑫,誰說我喜歡他了?你不要瞎說。”
韓欣聽得一呆,既歡喜又憂傷。
歡喜的是有姑娘喜歡林寶兒;憂傷的是他還小,註定要和其他姑娘相愛。那以後,自己在他心中是不是就不那麼重要了?
劉鑫撇嘴,王粲氣急,差點也哭了起來。
事情好像有些大條了,劉菲菲搖着頭道:“你呀你,管好自己的事不就行了?王粲喜歡誰是她的自由,你又何必置喙?”
劉菲菲是平大老師,王粲和劉鑫都是她學生,見她們有需要,暑假又不回去,這才招來上班的。
雖然大學生對老師的敬畏遠遠不如高中時期,但對劉菲菲,她們還是有些懼怕的。
聽她教導,兩人不敢多說什麼,低着頭默不作聲。
“好了,林寶兒打了你,加上他又曠工,今天的工資我就扣了。至於你們,好好工作,今晚我請你們吃飯!”
不愧是做老師的,有賞有罰,讓劉鑫幼小的心靈得到了極大滿足。
雖然林寶兒不曾道歉,但指望他道歉已然不可能,吃一頓大餐還是很爽的。
林寶兒對這處置也沒意見,本來今天上午就沒工作,扣工資是應該的。
下午還沒開始,如果自己不爽,就少乾點活好了,反正今天工資已經被扣了。
不過林寶兒並不是那樣的人,眼看嫂嫂和劉菲菲笑眯眯聊天去了,他就努力工作,把花送這送那,忙的不亦樂乎。
嫂嫂看在眼裡疼在心裡,這傻小子,自己有錢他偏要找工作。不過正因爲
這樣,我才更喜歡他吧?
嫂嫂覺得林寶兒認真工作的時候很有魅力,即便他是個送花工……
林寶兒可不知道“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句話已經在嫂嫂身上印證了,忙的暈頭轉向的他,終於熬到了下班時間。
他正要收拾東西,突然看到嫂嫂和劉菲菲從遠處走來,而一個男人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那男的二十幾歲,西裝革履,頭髮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林寶兒怒不可遏,竟然還有人敢攔嫂嫂的去路,找死麼?他衝了上去。
“菲菲,前些天找你一直找不到,我還以爲暑假你回去了,沒想到在啊。”
“是你?”看着眼前帥氣的男人,劉菲菲喂喂蹙眉。
這個男人表面看起來確實很帥,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而且彬彬有禮,應該有很多女人喜歡他纔是。
只是劉菲菲對他並沒有多少好感。
因爲這男人比較花心。
劉菲菲是在平大讀書的,後來碩士畢業,就留校任教了。
這男人也是這兒的學生,當時就追過劉菲菲一段時間。不過被拒絕了。
沒多久,他就去追當時的一個校花,很快就搞到手、玩膩了,就甩。
這事當時引起一陣轟動,但這男的絲毫不以爲然,又繼續了下一個目標。
就這樣,他是平大的“風流人物”,而劉菲菲雖然也是校花,卻平靜的讀完了大學、碩士,直到不久前另一個男人來到平大,看上了劉菲菲,一陣窮追猛打,追上了她。
但是那男的顯然是個二貨,就因爲劉菲菲不准他拉自己的手,他就不拉。
時間一久,男人耐心耗盡,前些日子和她分手。當時她氣憤不已,還拉着韓欣去網吧喝酒。
那一次,林寶兒也在。
“沒錯。三年不見,菲菲你更漂亮了。”
男人很紳士笑着,自以爲很有風度:“本來我畢業後也準備留校讀研的,但我爸說了,我要接手家族生意,就必須去牛津讀書,這纔不情不願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