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文藝片,滿屏幕的愛啊,愛啊,愛啊,那氣氛叫一個柔情,感覺叫一個良好,黑壓壓一片叫一個和諧啊。
媚無姬抱着手中的零食,邊看邊滿臉溫柔的遞給旁邊的應青蓮,一點也不扭忸捏捏,現代社會的女性,你要看就看吧,反正人生來就是給人看的,全當身邊的逆無天,子雨等不存在,那模樣叫一個大方。
應青蓮斜眼見媚無姬遞過來的零食,他平日雖然喜歡吃點魚,啃點雞,喝點好酒,但是對於這個牛肉乾這個東西,他是沒有什麼興趣的,有誰見過抱着牛啃的狐狸。
不過,在看見媚無姬旁邊的白衣,一臉淡漠的看着前面不知所云的電影,但是那氣息卻整個的籠罩住他們兩人時,這沒興趣也有興趣了。
當下應青蓮嘴角勾勒出一絲邪氣的笑容,看上去分外的勾引人,微微側頭看着媚無姬,眼波流轉輕輕笑着,朝媚無姬這邊靠了一點,微張那分外誘惑人的雙脣。
媚無姬見此不由輕笑,也不避嫌,伸手拿了一根就喂應青蓮去,那靠在一起的模樣,那溫柔情濃的雙眼,那曖昧到十分的感覺,嘖嘖。
“厲害。”坐在後面的子雨朝烈火和木無邪伸出了大拇指,低聲道,看氣不死白衣。
烈火眉毛微動,嘴角裂的大大的,一伸手拿過寶貝手中抓的零食,很不要臉的有樣學樣的朝子雨喂去,一邊道:“老婆,好吃嗎?”
子雨那什麼反應速度,當下一口接過,反手就把寶貝塞旁邊看戲的木無邪懷裡,抱着烈火,滿臉甜蜜的溺死人的正面對着烈火,斜眼卻關注着白衣,笑的那叫一個璀璨的道:“老公,恩,好好吃啊,我好愛你。”
旁邊的木無邪頓時酸落一地銀牙,止不住的打了個寒戰,就算要藉機調戲白衣,也不要這麼肉麻吧,好好吃啊,我嘔。
而被他抱着的寶貝,則黑着臉哼哼的道:“肉麻,連兒子都不要了,過分。”
前面的應青蓮把兩人的調侃聽在耳裡,面上那叫一個花容綻放,風流無雙,感覺到白衣的氣息更加凌烈了,當下不動聲色的朝媚無姬優雅的一笑道:“沒嚐到味道。”
媚無姬那臉在黑壓壓一片中,什麼神色那是看不清楚,紅沒紅不知道,只是低頭輕笑着,很柔情的在給應青蓮喂去。
旁邊忍了第一遍的白衣,面上早黑的無法比擬了,此時手中捏了一個劍訣,唰的一揮就朝應青蓮而去,那應青蓮什麼人,早就是算準了的,身上早佈滿了力道,瞬間對碰上去。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應青蓮臉頰旁邊響起,媚無姬聞聲一愣道:“什麼聲音?”
應青蓮面色不改,輕笑道:“估計有人在打蚊子。”
說罷,低頭看着媚無姬的臉,不退反進在湊前去一點,伸手夾起那什麼牛肉乾,一身風流的朝媚無姬餵過去,一邊笑道:“味道還不錯。”嘴裡說着相當正經的話,可那動作風情着呢,雖然他什麼都沒做,但是就是給人一種無限的勾引和魅惑的感覺。
媚無姬見此滿臉燦爛笑容的張口接下,很自然的靠在了應青蓮的肩膀上,按說才見面也不至於這般的親熱,但是她就是覺得很喜歡,很喜歡面前的人,在怎麼親熱她都覺得很正常,很喜歡。
而旁邊的白衣見媚無姬居然靠在應青蓮的肩膀上,那殺氣,騰騰的冒出,面色一片冷硬,冷淡的臉幾乎要繃不住。
邊上的子雨,烈火,木無邪,見此那是捂着嘴,嘿嘿陰笑的看好戲,一向沉着的白衣,居然情緒這麼輕易的被挑起,嘿嘿。
大屏幕上那什麼愛情文藝片,此時居然剛好來了點煽情的,露骨的,曖昧的畫面,一張牀,一個昏暗的黑影投射,兩個交纏的身影,隱隱約約,一片光裸,沉重的,煽情的聲音能引起無限的遐想。
引的一電影院的情侶們,情不自禁,激情難掩的就親吻了上去,一片陰森森的光芒下,只見重疊在一起的腦袋,周圍的氣溫瞬間升高。
應青蓮見此眉眼一動,滿眼睛邪氣,但是臉上卻是一臉的柔情蜜意,微微轉頭看着靠在他肩膀上的媚無姬,一手橫過兩人之間的空隙,眉眼中帶着絕對的**的笑容,給了白衣一個很好的觀賞的角度,就那麼步步緊逼,欲擒故縱的緩慢親了上去。
媚無姬見此先是微微一楞,不過很快的釋然開來,嘴角浮現一絲笑意,輕輕的閉上眼睛。
白衣見此頓時大怒,不過他的大怒從面子上實在是看不出來,只感覺到他的身周氣流飛速的旋轉,整個空間都有被破開的感覺,那殺氣,蹭蹭蹭的直衝雲霄。
狠狠的一眼看過來,對上應青蓮那挑釁的雙眼,白衣眼中一片冷酷,念你們是母子關係,親親臉,靠一下,拉個手,這些都在可以容忍的範圍內,現在居然想親他的老婆那神聖的脣,是可忍孰不可忍。
應青蓮一邊緩慢的接近媚無姬的雙脣中,一邊對上白衣高挑一下眉頭,怎麼着,我就親,你能拿我怎麼樣。
風刃,無數的風刃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朝應青蓮全身上下擊來,那力量,那速度,居然是真要下狠手。
不過應青蓮什麼人,那一身功力也不是蓋的,早準備好了的,不怕你發怒,就怕你不發怒,當下全身暗光一閃,全力對上白衣的殺手鐗。
不料,那白衣本來攻向應青蓮全身的法力,在靠近應青蓮的時候,突然全部化爲無形,只餘留雙眼眉心中的那一點,以雷霆之勢擊下。
應青蓮到沒想到白衣來這一招,很狡猾,就知道他眉心中間的地方是他全身最弱的地方,居然想喊他出醜。
身後看的清楚的烈火,此時嘴角狠狠一笑,手指一彈,一道力量突然從側面對上白衣擊向應青蓮眉心的那一擊,無聲無息的對撞,立刻消融了白衣攻擊過來的力量。
而兩者對抗所產生的空間漩渦,子雨很默契的一揮手,彌補了過去,周圍一片風平浪靜,沒人感覺到這裡已經交了一手,而那一手完全可以再瞬間毀滅了他們所有人,就連身有超能力的媚無姬,也什麼都沒感覺到,閉着眼睫毛微微顫動着。
白衣頓時轉過頭來看着烈火,烈火很純的看着子雨,情濃極了的道:“老婆,這氣氛真好,來,我們也來。”
子雨那笑的也是一個無邪,湊上去就跟烈火那個**的吻在了一起,渾然無視白衣的憤怒。
而此時一旁看熱鬧的木無邪,眉眼一動,手腕一揮,一道常人看不見的結界,瞬間籠罩住應青蓮和媚無姬,擺明了這好戲他們看定了,就讓你白衣氣的跳腳。
應青蓮見此那眉眼中的笑意,簡直可惡極了,一邊對滿臉鐵青的白衣眨眨眼,一邊很沉醉模樣的朝媚無姬親去。
白衣見這三個人居然連手對付他,那臉色冰冷到極點,一頭白髮幾乎要無風自動,斜眼看了一眼那什麼屏幕上的曖昧場景,白衣臉色一沉,雙眼光芒一閃,一聲冷哼,突然雙手互相一拍,輕微的擊掌聲遠遠傳了出去。
“啊……”一聲尖叫,緊跟着無數的尖叫響起,滿是惶恐,瞬間這什麼電影院內,一片譁然。
還沒親上的媚無姬,被這麼大的反響嚇了一跳,忙睜開眼來望去,邊上的應青蓮見此嘴角一勾,也很風度的讓開,只是眼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目視前方的白衣。
“午夜兇鈴?”媚無姬看着屏幕上的恐怖場景,不由一愣,震然的道,她們不是來看愛情片的,怎麼突然變午夜兇鈴版了,難怪大家被嚇的尖叫,這什麼跟什麼。
而身後的子雨一口口水噴出,有沒搞錯,氣氛正好,居然來一午夜兇鈴,這個白衣,真缺德。
而烈火則是哈哈大笑,看着巍然而坐,半天其他神色都沒有的白衣,棋高一着啊。
溫馨的浪漫氣氛,變成了陰森森的兇片。
半響,得到消息的院方馬上出來解釋,說乃剛纔放映室跳閘了,突然畫面傳送錯誤,把另一個院座的串到這邊來了,當然,他們也沒見過能這麼跳畫面的,只好歸結爲片子出了神經。
愛情文藝片重新正常播放,只是剛纔那曖昧氣氛沒有了,大家一時間都沉浸在剛纔被嚇了一跳的場景中,那是找不到親吻的感覺了。
但是我們不得不說的是,現代人的神經是非常的粗的,不過短短十分鐘不到,曖昧的高溫再度升高,一片唧唧的聲音響起,這哪裡是來看電影,這擺明了就是交流感情的地方,惡俗啊。
好機會,應青蓮自然在想搬回一層,很乾脆的摟着媚無姬的肩膀,再來一次,同時屏障掉外界的聲音,不讓白衣有機可乘。
身後的子雨,烈火,木無邪那是時刻準備着,好戲的經典片段那是一點也不能錯過的。
靠近,十釐米,五釐米。
氣溫陡降,快樂的陽春三月,不冷不熱的電影院內,突然一瞬間溫度直接下降幾十度,直逼零下。
“啊,怎麼這麼冷?”媚無姬一個激靈,幾乎要跳起來,第二次機會,失敗。
白衣雲淡風輕的坐在旁邊,見此轉過頭來微笑的看着抱着手臂打顫的媚無姬,很風度的脫下身上的中山裝,溫柔的給媚無姬披上,然後轉了過去,什麼話也沒說,但是卻好像什麼話都在那一披裡說出,媚無姬不由一楞。
應青蓮斜眼看着白衣,打了一個響指,電影院裡的溫度瞬間又恢復過來,那些被冷的莫名其妙的觀衆,開始咒罵電影院的空調,還說什麼五星級電影院,奶奶的,空調都這麼不正常,以後堅決不來了。
子雨此時靠在烈火身上,笑的一抖一抖的,烈火也直搖頭,這個白衣,腦子還靈的很,如此不動聲色的又加深印象,有手段。
木無邪則抱着寶貝,直懊惱的搖頭嘀咕道:“爲什麼還沒親上,真是的,動作太慢了。”
寶貝聽見木無邪這個話,那小眉眼當下快速的一動,爬木無邪耳邊就這樣,那樣的說了起來,聽的木無邪眼中光亮那叫一個明亮。
不能小看現代人的抗擊打能力,不多時,這又兩個人合一個人去了,愛情文藝片就是好啊,多能挑起大家的情緒。
應青蓮此時手腕連着在空中劃了三圈,奶奶的,封閉了可以竄場子的恐怖片,隔絕了聲音的入侵,在隔斷空氣的波動,讓一切都停止在這一刻,他到要看看白衣還有什麼本事能夠打擾。
壓倒,輕輕的接近,挑釁的看着白衣,十,九,八,七……一釐米一釐米的靠近。
身後子雨和烈火,木無邪,定睛看去,事不過三,這次看看到底誰的本事高。
兩釐米。
嘩啦啦,一陣水聲響起,一片驚叫傳來,一連串人物跳動,整個電影院一時間,一片水簾洞模樣,從天而將的水幕,瀟灑無比的臨空泄下,瘋狂的暴雨說的是那種,說的就是這種。
底下看電影的觀衆,無一例外的全部給淋了個一頭一臉,一片鬼哭狼嚎的叫聲,和怒罵聲,傳揚開來。
“怎麼回事?”媚無姬一驚,唰的睜開眼看着近在眼前的應青蓮。
“是誰打開的滅火裝備?”一陣怒吼傳來,不用說原因,媚無姬明白了。
應青蓮眉眼一直沒離開白衣,此時見白衣微微轉過頭來看着他,那眉眼中的志在必得和自信,簡直該死的讓人想揍他一頓。
“沒用,我來幫你,親了半天都沒親到。”應青蓮見此微微擡頭,還沒分開他和媚無姬的距離,那身後的木無邪此時怪叫一聲,一巴掌伸過去,按着應青蓮的腦袋,就朝媚無姬壓了下去。
木無邪動作那叫一個快,應青蓮與木無邪本來功力就在伯仲之間,沒有防備的被木無邪一按,應青蓮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狠狠的壓了下去。
應青蓮頓時一驚,這可是他老媽啊,他沒親他老媽的愛好,但是礙於他剛纔做戲做的太深入,此時他和媚無姬眼前的距離,真的可以說是以一釐米來計算的,被木無邪這麼迅猛的一按,連點避開的能力都沒有。
而媚無姬也沒想到,那看着應青蓮的雙眼都還大大的睜着,微微有點楞的看着應青蓮就那麼飛速的壓了下來,快的幾乎讓她合上眼睛的時間都沒有。
間不容髮之際,應青蓮硬生生的一扭脣,吧唧一聲親在了媚無姬的嘴角邊上,而在外人看來,卻是正中目標,親了個實實在在。
“混賬。”白衣瞬間怒了,想也沒想一個拳頭迅猛無比的就朝應青蓮揮來,那速度,那力量,帝王級別的。
應青蓮可也沒想到真親上,當下暗叫一聲不好,老白真發怒了,一個斜斜的閃身,瞬間拉開他和媚無姬之間的距離,堪堪避開白衣那一下。
而白衣一拳轟開應青蓮後,滿臉鐵硬的一把拽過還沒反應過來的媚無姬,緊緊的就抱在了自己懷裡,一低頭,狠狠的親了上去,伴隨着親下去的舉動,身形一閃,消失了。
大雨嘩啦啦的下着,這家電影院不愧是五星級的,這消防系統實在是做的相當的到位,那水無窮盡一般,奔流到衆人身上不復回。
由於身在人羣中間,幾人都沒有使用法力,只好被這滅火用水淋了個從頭到尾,那模樣,爽啊。
“哈哈,哈哈。”一片驚叫,怒罵聲中,一道狂笑的聲音傳出,烈火大笑的坐在位置上,看上去幸災樂禍又愉快極了。
子雨也坐在旁邊,擡頭看着頭頂均勻的灑下來的水流,呵呵笑的捂着頭道:“我還沒見過我師傅發飆,難得,難得,今天值回票價。”雖然她今天根本就沒有買票。
木無邪抱着寶貝笑眯眯的道:“就是嘛,來那麼溫柔幹什麼,要來就要像我一樣,勇猛一點,爽快一點,狠狠的親,看不氣死他。”
應青蓮站在水裡,掃了眼上方的水,在看看了旁邊笑的沒眼睛,沒鼻子的木無邪,很平靜的道:“恩,狠狠的親,木……無……邪……”那後面拖長的聲音,很平靜,真的很平靜。
不過木無邪什麼人,立馬感覺到不對,二話不說,一抱把寶貝扔出來,飛速的道:“是寶貝出的點子,你要找找他去。”話還沒有說完,在這連天的雨幕當中,消失就跑了。
而寶貝那傢伙叫一個鬼精靈,在被木無邪拋出來的第一時間,一個搖晃,隱身了,啪嗒啪嗒的就跑了,量他們誰也抓不到他。
應青蓮見此一聲冷哼,跟着木無邪身後閃身就離開了,找木無邪算賬去了,隱隱約約從遠方傳來木無邪喊救命的聲音。
好在這個時候現場一片混亂,那水幕又檔住了所有人的眼,周圍又是一片漆黑,幾個人的相續消失,沒有其他人看見。
子雨見此哈哈大笑的倒在烈火的懷裡,媚無姬是應青蓮他老媽啊,讓應青蓮親他老媽,雖然不是正身,不過估計應青蓮也無法忍受,木無邪真的是個不怕死的傢伙。
一片水花亂濺,電影院裡一片混亂,五星級電影院自此後生意一落千丈,全拜這怪異的一天。
而被白衣強行帶走的媚無姬,此時正被白衣壓在一黑暗的角落狠命的親吻着,彷彿要把這麼多年的思念,這麼多年的痛楚,全部在這一吻中宣泄出來一般,無比的強勢,無比的飢渴。
媚無姬被白衣緊緊的摟抱在懷裡,狠狠的壓在胸前,如暴風驟雨一般猛烈的親吻,幾乎吻的她喘不過氣來。
這個吻,好熟悉,好震撼,一時間幾乎有種讓她流淚的衝動,那是一陣酸,一種無法言語的酸楚和痛徹心扉的感覺,好混亂。
綿長的幾乎以爲就這樣要到地老天荒的時候,白衣方緩緩的放開了媚無姬,看着那微微顫抖的睫毛,看着那因爲呼吸不暢,那憋紅的臉頰和紅腫的脣,白衣滿含深情的撫摸上那日思夜想的人兒,緊緊的摟抱在懷裡。
從洶涌的感覺中回過神來的媚無姬,看着自己在白衣的懷裡,微微一楞後,伸手推開白衣,後退了一步。
要用強,媚無姬自然推不開白衣,不過白衣卻順勢放開,媚無姬需要時間接受他,今天他衝動了,他不想媚無姬厭惡他。
“你是什麼意思?”定了定神後的媚無姬,皺眉看着白衣。
白衣定定的看着媚無姬從情緒波動中,快速的恢復鎮定,進而質問,當下低沉卻堅定的突然道:“我愛你。”
擲地有聲的三個字,讓媚無姬一震,他愛她,怎麼可能,他們才見幾次面啊。
“我是你朋友的女朋友。”媚無姬震撼過後,瞪着白衣道,他和應青蓮在一起,顯然是朋友,朋友妻不可戲,他難道沒有聽說過。
白衣聽着媚無姬這句話,不由眉眼中神光一凜,該死的應青蓮,該死的親人關係,母子天性,縱然輪迴還是記得很牢,那種親密和喜歡怎麼能和愛情融爲一體,媚無姬她還沒有分辨出來啊。
縱然無奈卻也沒有辦法,這需要媚無姬自己去分清楚,現在多說,不過妄自惹她厭惡罷了,媚無姬什麼性格,他清楚的很,表面和氣,骨子卻硬的很,一根直線走到底,不會拐彎,喜歡就會一直喜歡,不喜歡就永遠不會喜歡,他的路看來還比較長。
當下,白衣跨前一步逼近媚無姬面前,低頭看着有點着惱,卻又有點疑惑的媚無姬,白衣伸手摸了摸她的長髮後,沉聲道:“那是你的事,我愛你是我的事,你只要一天不嫁人,我一天就有資格。”
淡淡的,但是夾雜着絕對的自信和霸道的話,在媚無姬耳邊響起,那樣的堅定,那樣的擲地有聲,幾乎讓人無法拒絕。
媚無姬楞了一下後,退後一步微微皺眉道:“隨便你,但是我喜歡青蓮,我會一直喜歡他。”說罷轉身就走。
“你喜歡他很正常,以後你總會清楚的,但是我相信,你會愛的一定的是我。”低沉的充滿了無法言喻的自信的話語,從身後飄來,那樣的勢在必得和絕對,強勢的讓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