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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法?”齊凌冷冷道,“她意欲傷人,看在她父親的面子上沒有取她性命,給了這麼點小小的教訓,難道你還嫌不夠?”
周不平看着手裡人,皺皺眉頭,他並不喜歡這個柳渝兒,此次跟來高陽城,只是想結識一些大人物,沒想到卻惹上這樣的麻煩。要他爲了柳渝兒出頭,他纔沒這個心思。
不過他也不想就這樣丟了面子,上前一步,傲然道:“難道還就沒有王法了?”
“金劍門弟子?一個二流門派也好意思拿出來說。”一直沒有說話的木易出聲道,他根本沒有絲毫興趣搭理柳渝兒和這個周不平,兩人在他眼裡根本一文不值。
不過對方既然惹上了他們,如果只讓齊凌一個面對,倒是有些不夠意思。木易此時出聲喝罵,就是想挑起這個周不平的怒氣,然後自己也出手將他打趴下,這樣一來他也算出了份力。
“滾!”齊凌不想再和眼前這個人多囉嗦什麼,“再不滾,你就和那柳渝兒一個下場!”
連續被兩人喝罵,周不平的心中很是不平,他自認修爲不比眼前兩人弱,不過面對兩個人他也是沒有絲毫勝算。想說兩句狠話再走,卻又想不到能說什麼狠話,只得抱起柳渝兒,灰溜溜的出門去了。
木易愣住了:“這樣都能忍?這人是屬烏龜的吧?”
隨即木易又笑道:“居然被這兩個莫名其妙的東西打擾了興致,齊兄別管他們,我們繼續喝過。”
齊凌點點頭,猶如趕走兩隻蒼蠅,沒有對他的心情造成任何波動。吃了一口菜,又舉杯一飲而盡。
兩人繼續邊吃邊聊,兩個少年最感興趣的還是功法武技,一直面帶微笑的木易,談吐之間顯得博學多才,懂的並不比齊凌這個齊家傳人少,甚至還猶有過之。這不得不讓齊凌佩服新安郡這個木家,居然能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子弟。
酒足飯飽之後,木易站在酒館門口,看着齊凌離去。
“這齊凌,還真是有點本事。”木易感慨道,“逐漸衰落的齊家,說不定能讓他重新扛起大梁。”
“如果有他幫我,還真可以爭取一下家裡的那個位子。”
“父親,我怎麼都想不通!”齊皓低着頭站在廳堂中央,“齊凌這個廢物,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實力?”
“憑什麼?”齊皓面色通紅,“憑什麼他能壓在我的頭上!”
齊烈雲轉了轉手上的扳指,語氣平緩的說到:“皓兒,平日裡我對你要求嚴格,那是想你成材,你也的確沒有讓爲父失望,至今爲止,你的表現一直都很讓我滿意。”
“父親!”齊皓不明白此時父親說這個是什麼用意。
齊烈雲對着額齊皓擺擺手,讓他安靜下來,繼續說到:“齊凌法相覺醒六重,與你有什麼關係?讓你丟了面子?”
齊皓的臉色閃過一抹痛苦:“我一直以爲自己是家族裡的天才,齊凌這個廢物一向被我瞧不起,現在他居然凌駕在我的頭上,父親,我受不了!”
“這有什麼受不了?”齊烈雲依舊在玩着火紅的扳指,“當年,齊烈天二十二歲火麟法相覺醒第六重,二十七歲便踏入先天境界。那等天賦,乃是百年來少有的天才,家族中何人能及?”
“我們與他同輩之人,哪一個不是生活在他的陰影之下?提到齊家,誰不知道他齊烈天?有誰知道我齊烈雲?”
“不過現在呢?我依舊好好的活着,實際上執掌着整個齊家。他呢?骨頭都化成灰了!天賦過人怎麼樣?武技高超又怎麼樣?還不是早早就死了,自己的女人下落不明,自己的兒子受了十年的苦難。誰能笑到最後,纔是真的贏了!”
“可是,父親,難道就要我這麼隱忍?”齊皓咬牙切齒道,“我一想到衆人看齊凌的眼神,他們無視我的樣子,我就忍不住了。”
齊烈雲沉默不語,輕輕轉動火玉扳指。
良久之後,齊烈雲嘆了一句:“皓兒,一直以來,你都太順風順水了,這次挫折對你而言也是好事。一直這樣順下去,恐怕有一天你會吃上大虧!”
齊皓還想說什麼,齊烈雲揮手製止了他:“齊凌的事情,我自有計較,你既然輸給他一次,就以百倍努力再贏回來!告訴我,你不是一個輸了一次就嚇破膽的孬種?”
“不是!”
“不是就好,不愧是我的兒子!去吧,去修煉吧。”齊烈雲揮揮手,齊皓退了出去。
沉默許久。
“齊凌,我的好侄子,你還真是不肯安分啊!”齊烈雲的嘴角掛着一絲微笑,“二哥你看看你的兒子多像你,天賦驚人,毅力超羣。”
“只可惜啊,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齊烈雲的臉上,突然出現一抹凌厲的神色。
齊凌回到屋子,簡單梳洗之後,端坐在牀上開始修煉火麟訣。
抓緊每一分每一秒修煉,即使已經小有所成,齊凌也沒有絲毫的鬆懈。這等恐怖的毅力,連火邪都暗自咋舌。
隨着功法的運轉,天地靈氣一點點被吸進了身體。按火邪的話來說,這方天地的靈氣狂暴無比,根本無法直接吸納。這也是火邪遲遲無法恢復當年實力的原因,完全不一樣的世界,不一樣的天地靈氣。
靈氣入體之後,按照功法的運轉,緩慢的流動着,偶爾有一絲絲會被身體吸收,在一小團天氣靈氣被一絲絲的緩緩吸收,融進齊凌的身體。
這樣的修煉速度,在火邪看來簡直是要了老命,在上一世,他一個吞吐就能吸納萬千倍於此的靈氣。
不過真氣在經過丹田時,那顆火紅的珠子,會將靈氣吸進去,過好長一會兒,再吐出來。此時的靈氣已轉換成真氣,可以儲藏在丹田中。被紅丹淬鍊過的真氣,品質居然超過一般的後天真氣。遠不是齊凌現在這個後天小成境界所能擁有的真氣,而已經可以媲美后天巔峰境界的真氣,甚至還猶有過之。
“齊凌大哥,齊凌大哥!”
呼喊聲從門外傳來,齊凌從入定中醒來,這聲音,是溫火?
開門一看,果然是溫火,壯實的少年正在門外喘着粗氣,臉色有些發紅。
“俺爹讓俺喊你過去,一起吃飯。”氣喘吁吁的溫火還沒等齊凌發問,搶先說到。
齊凌笑了笑,這個溫火實力很強,心思卻有些簡單,“吃飯就吃飯,跑的這麼急幹什麼,先到屋子裡來休息一下,馬上一起去吧。”
“齊哥,俺啥時候那麼弱不禁風了?別說跑到你這裡來,就是繞着高陽城跑三圈也是小菜一碟。別讓俺爹等急了,還是快點走吧。”
“好,一起走吧。”齊凌笑着跟了上去。
溫火的家住在靠近內城的地方,溫火的父親,現在是禁衛軍一名小隊統領。
離着內城很近,溫火的家就在禁衛軍的軍營之中。說是軍營,其實就是一排排房子,大部分都是拖家帶口的軍士。禁衛軍的特殊性,註定不可能隨時抽調新兵,這些住在內城邊上的士兵,基本上是世世代代都從軍,保衛着大楚皇城。父親老了,兒子就上。這些士兵的忠誠性不用懷疑,世世代代都爲軍人的他們,身體裡流淌着的都是忠於大楚的血。
軍營之中,雖然嘈雜,但卻並不混亂。雖然人數衆多,但一切都井井有條。
這些士兵,每一個都有期盼,如果能立下什麼功勞,得到提拔,就能獲得人上人的生活,最爲顯著的標誌就是,能住進一棟大的房子。
溫火家的院子,在這軍營之中已經是頗爲氣派。三進三出的院子,一顆梧桐老樹,一處小小的魚塘,兩處豆腐塊般的田裡,種着些許時令蔬菜。這就是小隊統領,才能住上的院子。再往上更大的軍官,是不可能住在軍營中的,而是在高陽城中有着自家的院子。
院子當中,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人,正在摘下一把蔬菜,看見溫火和齊凌回來,他的臉上出現一抹笑意:“溫火你小子來回倒挺快。齊凌少爺,趕快進去坐吧,我再摘點菜,一會兒就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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