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靈歌出去了,一會又氣鼓鼓的回來了,手裡拿着一張《通知》,張曉接過來一看不由愣了一下:“少校……自由軍官聯盟?”
靈歌有些歉意的說:“軍部那幫老傢伙,任我磨破嘴皮子,居然只給你個少校,還說根據你的年齡已經是最高的了,我等會去找我爸爸……”
“好了,好了,別生氣,少校就少校吧,我沒意見,對了,什麼是自由軍官聯盟?”張曉道。
“嘻嘻,這個倒是挺好的,那是一個自由軍官組織,大家享受相應的待遇,除非有緊急任務,一般自己獨立領受任務,自己安排作戰,又不擔心受別人拖累,你到時就知道了……”想想那裡面的好處,關鍵是自由,靈歌也有點興奮。
張曉點點頭道:“那就這樣吧!按要求,我明天就去報到,我不熟悉路,你帶我去?”
靈歌此時整個人都彷彿掛在張曉的脖子上,張口咬住張曉的耳朵道:“當然!”
很快,張曉就來到了軍營的門口,雖說文明程度不同,不過,從氣質上說,與地球上也差別不大,這讓張曉似乎有了點熟悉的感覺,張曉與靈歌吻別後,在衛兵的帶領下,來到了軍營主管的辦公室門前。
“報告!”張曉大聲道,來此之前,靈歌將許多規矩都教給了他。
“進來!”裡面答道。
張曉進去一看,是一個少將,雖然滿頭銀髮但仍給人一種十分精幹的感覺,張曉再次擡起右手敬禮道:“將軍閣下,少校張曉奉命報到!”禮畢,張曉不由腹緋道:“這是什麼禮啊,咋有點象地球上的納粹禮?”
將軍微笑道:“張曉少校,歡迎你!我是這裡的副司令官丁基,請坐,雖然我不清楚你的來歷,但只要到了這裡,你就安心在這裡幹下去。”
張曉沒道:“我是來學習的,希望您以後多多指教!”
丁基笑笑,道:“我知道,你就到第二編隊,相關情況,我等會讓人告訴你。”
張曉來到宿舍,裡面有三個軍官,看級別,兩個與他是同級,有一個是中校,張曉道:“大家好,我是張曉,初來咋到,請大家多多關照!”不料卻沒得到什麼反應,只有一個叫風宇中校輕輕的揮了下手算是回禮,張曉有些尷尬的放下手,一手將剛領到的一點“行李”放到自己的牀鋪上。
“喂,新來的,幫我來按摩一下後背吧,最近這幾天訓練得太苦,肩膀很酸啊。”當張曉從一個大個子旁走過時,那人看着他,不冷不熱地說。
張曉轉過頭,看了看那人,認出了那人,是剛纔在軍營門口他與靈歌吻別時一直盯着他看的人。
“對呀,新來的!”一個剛纔沒說話的人戲謔着,“快來給平雷平大哥服務服務吧。”
張曉冷冷地看着他們,並沒有說什麼。他不是來這裡和別人打架惹事的,爲了心中那個目標,他要咬着牙堅持下去。於是他就這麼默默地走過。
“我在和你說話,你難道是聾的?”那個被稱爲平哥的人語氣變得異常冰冷。
“上級指派給我的任務,是服務於第二編隊第三小隊隊長。”張曉停下腳步,面對平雷,不卑不亢。
“這是你說話的態度嗎?”平雷的眼中透出兇狠。
“平大哥,看來得教教他軍營裡的規矩。”另一個人討好地說,“我過去幫您教訓教訓他?”
“那多欺負人?”平雷一皺眉,“傳了出去,說一個老兵,欺負一個新兵。”
“是……”那人不明白平雷的意思,有點含糊。
“要上就一起上。”平雷冷笑着,“一羣老兵打一個新兵,就不會有人說什麼了。”
“沒錯!”另一個人大笑着,呼啦一下站了起來,同平雷一起向張曉逼近。
張曉站在原地,拳頭慢慢地握緊,他知道如果自己退縮,那麼將得到更多的屈辱,他在心裡下了決心,這次一定要讓這幾個人付出血的代價。
這是不利己的選擇。如果軟弱屈服,那麼這種欺凌就會一次接一次,必須咬着牙拼命,給他們留下難以磨滅的畏懼,他們今後纔不敢輕易惹自己。就如同再強大的獅虎,也不願無故惹最細小的毒蛇。
就在張曉打算先動手搶先機的時候,緊急集合的警報響起,軍營中不論是新兵還是老兵,都急忙整理好自己的軍裝,向着各編隊的操場。
“算你走運!”平雷狠狠瞪了沈徵一眼,終於是快步跑開了。
張曉做了一次深呼吸,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樣的日子,還要堅持多久?怎麼走到哪裡,都有這樣討厭的人?
那個叫風宇的人這時過來拍拍張曉的肩膀道:“他是個瘋子,你小心點!快走,集合了,一定是有緊急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