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口血涌出,風影才明白,自己不是受了簡單的傷,原來自己體內的五臟六腑,已經被震碎!
自己,這是要死了?
因爲一個試探,就要死了?
這是,簡直就是在作死的邊緣試探!
風影已經後悔,自己不應該提出挑戰葉晨的,這樣便白白將自己的性命給葬送了。
“我,不想死……”風影在生命垂危的時候,眼睛已經緩慢地再閉上,最後一句話便是不甘。
而這是,最後眼睛一絲光看到,葉晨向着他走來。
同時一個聲音,“你服不服啊?”
風影覺得可笑,自己都要死了,不服有什麼用?
這是要,自己死之前都要讓自己回答?
緊接着,風影便失去了一切的意識。
潛意識裡面,風影自認爲自己已經死透透了。
然而,他的潛意識竟然一直持續着,感覺有一股溫暖的查克拉滲透進他的體內。
這一股查克拉擁有生命力的氣息,一瞬間流通他的全身經絡,修復受損的一切組織和臟器。
很快,風影的傷勢便好轉過來。
睜開眼睛,只覺得自己是不是做夢?
剛纔,貌似有一股很強的治癒查克拉,正在治癒自己的身體。
然而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已經強弩之末,不可能救活。
“這是,一場夢,還是說,真的?”
風影從牀上坐起來,發現他的身體一如往常,根本就看不出有什麼傷。
這裡是木葉的屋子,外面人來人往,是木葉的人們。
風影看出去,外面人來人往的人當中,根本無一人在意到他。
也就是說,自己之前是在做夢?
不管怎麼說,自己作爲傷員,應該有人來照看纔對。
“難道,我沒有挑戰村長?我是在做夢之中挑戰了村長?”
懷着疑問,風影走出了屋子。
來來往往的木葉忍者,正在忙着什麼。
他們肩膀上面,扛着建築用材。
“請問,這是怎麼一回事?”風影問道。
“你還問?不就是因爲你,村子才被毀壞了一些房屋?”那扛着器材的忍者反過來責怪了一句。
風影只覺得一頭霧水,莫名其妙,還是說自己剛纔沒有在做夢?
便見南邊的村子確實有房屋被破壞,一座巨大的沙丘成型,掩埋了大量房屋。
這是,自己的傑作?!
對,看來是真的,剛纔自己和村長戰鬥過了,然後被擊敗了。
應該說,是被擊殺。
然後,被村長給救了。
對於醫療忍術,雖說風影懂得並不多,但也明白自己那個情況,是不可能救活了。
“村長居然還是一個出色的醫療忍者?”
風影詫異。
一個強大的孩子,能夠輕易戰勝自己,這已經讓他覺得匪夷所思。
對方又是強大的醫療忍者,這就更加讓人不敢置信。
這上天怎麼這麼不公平,將所有的天賦都送給了一個孩子。
天理何在?
忍者們一個個從村子的中心地帶扛着建材而來,然後經過他前往南邊被摧毀的房屋。
風影看向中央區域,那裡正有一個池子,此時葉晨在池子邊上垂釣。
大量器材像是便宜貨,不,根本就不要錢一樣地被從池子裡面垂釣上來。
原來這些建材便是從水池裡面垂釣上來的?
“風影,麻煩將沙丘移開行不?”木葉的忍者跑過來問道。
對風影的態度不是很好,因爲這個風影剛纔居然挑戰葉晨,不知天高地厚。
還因爲風影施展的忍術規模太大,被葉晨反彈之後,波及到村子。
如果不是風影施展的沙海規模太大的話,被反彈也不至於危害到村子。
風影當即怔怔點頭,“哦。”
然後跟着過去沙丘那邊。
用忍術操控黃沙,將黃沙給轉移開。
“謝了。”木葉忍者雖然不太喜歡風影,但是依舊說道。
風影表情有些愣着,他現在也已經是木葉忍者,當即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村子也是我破壞的。”
“那麼,就一起幫忙吧?”木葉忍者熱情邀請道。
“嗯,好。”風影點頭道。
不過他還沒有幫忙,一個忍者便出現,說道,“風影大人,老大有請,讓你過去開會。”
“開會?”風影看到那忍者便是他們風之國的忍者,問道,“什麼會議?”
“老大親口說,是第一屆五影會談。”
“五影會談?好,我知道了。”風影點頭,便跟着那忍者去了。
五影會談的場所,便在村子中央。
此時葉晨已經停止垂釣,在一個比較封閉的屋子裡面。
這裡已經事先距集了好些人。
風影進入的時候,便看見其他四個影都在。
“你們好。”風影有些木訥,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會議,更是在剛纔挑戰葉晨被打敗,這讓他很尷尬。
“風影小子,你算是領會到了吧,老大究竟有多強!”斑坐在葉晨的右邊,此時咧嘴笑着。
在斑看來,風影自己都打不過,居然還敢挑戰葉晨?
風影擦拭一下額頭汗水,說道,“不見識一下,怎麼能知道,村長大人比咱們都強?畢竟看樣子完全看不出來。”
“好了,既然大家都已經到場,那麼咱們也開始進行今天的話題了吧?”葉晨招了招手說道,並示意風影找位置坐下。
在風影坐下之後,柱間有些興奮,小聲說道,“終於要開始計劃了,這個計劃我已經等了十幾年,只可惜我和斑的父輩沒能等到這一天。”
這個時期,因爲長年征戰,食不果腹,人口平均的年齡只有三十歲左右。
而木葉因爲相對和平,自給自足,因而人口平均年齡也提升到了四十歲。
但是還是熬不過時間,斑和柱間的父輩已經仙逝。
要不然如果他們也能夠參加這一場會議的話,必定很圓滿。
葉晨說道,“我想大家都很好奇這一場會議的主要內容。我可以說的明白簡單一些,便是想要成立一個忍界聯合組織,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什麼意見……”
葉晨將自己曾經和斑、柱間說過的那一套理論重新說了一次。
說完之後,在場的人都是懵逼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