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兒子和孫女也回來了,也讓他們一起起舞吧?”富嶽問道。
“就讓鼬給我們來一段吧。”斑說道,對於鼬的體術,他比較在乎,而佐良娜和佐助這種天賦比較菜的,斑沒有太大的興趣。
“那鼬就獻醜了。”鼬說着,便來到了院子中央,開始他的表演。
佐助在一旁看着,他知道自己的大哥乃是木葉舞王,“起舞”的天賦和實力從小就凌駕在他之上。
佐助自然不敢說自己比大哥跳的好,不過嫉妒羨慕難免是會有的,畢竟鼬在剛纔可是得到了斑和表揚,而自己卻被斑給貶低。
還有那個葉晨,一個六歲小屁孩,也敢出言不遜貶低自己,究竟葉晨是不是真的像別人說的那麼強啊?
這一切都讓佐助心中不悅。
一段舞畢。
葉晨評價道,“很殺馬特的舞蹈當時,有點兒像……街舞。”
剛纔鼬手撐地面三百六十度體轉旋踢的動作,簡直就是標誌性的街舞動作,就差沒有用腦袋頂着地面。
“嗯,不錯,不愧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斑也評價道,“雖然看起來花哨了些,不過這種死角上面的打擊也是有必要的。”
!!!
斑居然給出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評價!
富嶽覺得,這應該是有史以來斑給出最高的評價了,傳聞之中這個老祖宗可是惜字如金的。
不免,覺得很是榮耀,自己的兒子能夠被斑這般誇獎。
“我這大兒子從小天賦過人,六歲之前便覺醒了寫輪眼並且在各方面都比同齡人還要突出。”富嶽誇道。
斑在一旁聽着,只當這是對鼬錦上添花的說辭。
“既然我已經收了你爲徒弟,我也要在宇智波一族族地裡面待上幾天時間,這幾天你便跟着我吧,我們宇智波最耀眼的晚輩,必定不能輸給千手一族。”
斑決定留下的一大原因,便是教導鼬忍術,在體術方面,他已經沒什麼可以教鼬了,而忍術方面,自己必定還有很多鼬不會的。
另一大原因,便是打算勸一勸鼬,讓他別放棄忍界聯合組織管理者候選人的權利,這個職位他不想看到落在千手一族手中,更不想它落在外人手中。
“作爲我宇智波斑的徒弟,我也應該傳承給你一件像樣一點的忍具。”
斑說着,便去摸自己的後背。
左右兩手一上一下分別在背上摸着,可是很詭異的是,原本應該掛在背上的那把扇子,怎麼不見了?
頓時臉上浮現一絲尷尬。
正想回頭問一下葉晨有沒有見過他那一把扇子,便發現葉晨不知何時已經失去了蹤影。
斑:“……”
……
此刻,葉晨已經離開了木葉,利用風遁加速,前往雷之國。
“那把扇子我還留着有用呢,宇智波反彈這一招忍術太管用了,說什麼也不能還回去。”
那一把蒲扇,乃是葉晨從水池裡面垂釣上來的,一旦垂釣上來之後,原本掛在斑屍體後面的蒲扇,便自動消失。
而這蒲扇上面自帶一種名爲宇智波反彈的忍術,葉晨不明白這忍術的來歷,也不需要明白,只需要知道,就目前來說,還沒有什麼忍術無法反彈的便行。
連加強版的尾獸玉都能反彈,這扇子必定不是凡品。
要知道,葉晨除了自帶全屬性的身體之外,再來便是生生不息之術對他的實力加成,緊接着纔是這些忍具。
要是沒有忍具,開掛也困難,要知道這個忍者世界沒有掛就無法裝逼,不僅如此,還很容易被秒殺。
風遁加速之下葉晨速度飛快,第二天便已經來到了雷之國雲隱村。
雷之國,雲隱村。
“哦~babby,babby,babby,哦~~babby,babby,babby,哦!~~~~”
一出現在雲隱村大門口,便聽到非常非常騷的歌聲從雲隱村裡面傳出來?
“哦哦哦,哦你個大頭鬼!”葉晨聽這歌聲,當下便猜測是奇拉比在賣弄自己的喉嚨。
“這是,木葉之神大人!木葉之神大人降臨咱們雲隱村了!快去通知雷影大人!”
幾個守門的忍者就像看到鬼子一樣害怕,連忙“落荒而逃”。
葉晨直接走進去,循着這糟心的歌聲尋找過去,不一會兒便有一擂臺出現在葉晨視野之中。
擂臺之上,奇拉比賣弄着他摳腳大漢一般五大三粗的腰肢,同時做着各種拋媚眼和比心心的噁心動作,騷氣十足。
那完全像是在吼一樣的歌聲,讓擂臺下坐得滿滿當當的觀衆臉色發紫。
如此難聽的歌聲,當然不會吸引來這麼多聽衆,如果不是因爲奇拉比成了火影,每次開演唱會都要拉開觀衆,他們纔不會願意在這裡多坐一會兒呢。
沒辦法,這就是任務!
如今忍界大和平了,雲隱村本來就沒什麼任務,因而聽雷影吟唱便成了他們最高機密的任務。
是的,這個任務是機密,因爲不能說出他們是在執行任務,這是在泄露任務機密。
由此可見這個奇拉比老自欺欺人了。
“雷影大人,我愛你!我想給你生猴子!”
下方,拉拉隊女忍者們一個個發出尖叫呼喊着,顯然他們都只是工具人,在執行機密任務呢。
“哦~laddies and gentlemens,感謝大家的捧場,接下來再讓你們的偶像奇拉比先生爲你們演唱一曲……《獨角戲》!”
“是誰在導演這場戲!~”
“……”
“沒有星星的夜裡!~”
“夜你個大頭鬼!”只聽到一聲重響,奇拉比已經抱着腦袋跪倒在地,後腦勺上面浮腫出一個大包。
明顯剛纔有人從後面給了他一記鐵拳,能夠膽大妄爲如此做的人,整個雷之國雲隱村也只剩下一個人。
前任雷影!
“該死的,笨蛋!是誰偷襲我?一定是嫉妒我完美的說唱功底!”
奇拉比一邊說唱着站起來,然而回頭看到身後之人時,頓時臉色僵住。
臺下的工具聽衆們,一個個也安靜了下來,紛紛鬆了一口氣。
虛僞的他們唯獨剩下的,便是一種幸災樂禍看好戲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