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和柱間還有斑比在房間裡面呆着,而在外面則是站滿了人,他們都在看着裡面,他們都知道里面就是葉晨和柱間。
"葉子你說他們真的會把柱間交出去嗎?他們真的願意讓柱間跟你走嗎?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阿爾託莉雅問向葉晨。
"如果我們能夠打敗他們,那柱間肯定會回到我們的身邊,如果他們願意放棄柱間,那柱間自然會回到我們的身邊。但現在他們已經失去理智了,所以只能是用最直接的方法解決他們了。"葉晨對着阿爾託莉雅說道,"這樣吧,你先帶着斑比回家,我去處理一下這裡的情況。"
"好吧,你自己小心點,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勝利。"阿爾託莉雅點點頭,她相信葉晨,她相信這個傢伙。
"恩。"葉晨應聲,隨即對着斑比說道:"斑比,我們走吧。"說完,便轉身離開。
斑比和阿爾託莉雅離開之後,葉晨來到房門口,他輕輕敲了幾下,很快便聽到房間裡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即房門被人從裡面打開。
"你好。"葉晨禮貌的對着眼前這個女孩微笑道。
這個女孩就是柱間的母親,她的臉上掛着一抹擔憂,看向房間裡面,看到柱間和葉晨安然無恙,她的臉上才露出一絲放鬆。
"柱間,你真的願意跟他走嗎?如果你真的願意走的話,那我們可以將你送給他。"
葉晨看着眼前的婦人,他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了一種濃烈的不捨與擔憂,他不知道對方究竟是爲什麼不捨和擔憂。
"我不會跟你走,我會留在這裡陪你們的。"柱間對着眼前的婦人說道。
"可是,可是我害怕,我怕...。"女人哭泣起來,"柱間,我害怕他會傷害到你,你會死,柱間我不允許你死掉啊。"
"母親,您別難過了,您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柱間伸手擦去母親的淚水,他知道母親爲了保護他而流淚。
看到兒子如此懂事,女人哭的更加傷心。
"母親,請您原諒我的不孝,我希望能夠陪伴在你和父親身邊,我想陪着您和父親度過餘生。"
女人點點頭。
"葉晨,我希望柱間能夠跟你走,你願意將我的兒子帶回去嗎?"女人擡頭看向葉晨。
"額...。。"
葉晨頓時愣住了,因爲他沒想到這個婦人居然會這樣說,他也沒想到柱間會願意跟他走,不管怎麼樣,葉晨也是有些吃驚。
"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的這個要求,你要帶我的兒子回去,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我寧願選擇自殺!"婦人看着葉晨說道。
"這個...。"葉晨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並不討厭柱間這個人,因爲柱間的確有着值得他喜愛的地方,他的身上有着一股堅韌和不屈,他也希望能夠擁有柱間這樣的一個孩子,這樣才能讓自己在以後的歲月中有一個依靠,但他卻又不想強迫柱間,因爲這樣會讓柱間反感。
"母親,您別擔心我,我的性格是不會變化的。"
"可是,可是。。。"
"母親,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情以後再說。"柱間對着母親說道。
"你不想和他走嗎?柱間,你難道不想回到你的親人身邊嗎?"婦人看着葉晨,她不甘心的問道。
葉晨沒有回答,他只能選擇沉默。
婦人看到葉晨沉默,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的內心充滿了不捨和糾結。
"好了,母親,這件事情以後再說,現在我有事,先走了。"柱間對着母親說道,隨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柱間。。。。。柱間。。。"婦人喊叫了一聲,但柱間的背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婦人看到柱間的背影漸行漸遠,她突然有些崩潰,雙膝一軟,跪坐在地上。
"嗚嗚嗚。。。。"
她的哭聲越來越響亮,越來越悲痛欲絕。
良久之後,她慢慢站了起來,擦去眼角的淚水,她深吸一口氣,她已經做好準備,等待着柱間回來。
她的眼眸中閃爍着一抹堅毅,似乎是想要做出一個重大的抉擇一般。
良久,她擡頭看向葉晨,看向這個自己剛剛認識沒多長時間的年輕男子。
"葉晨,我想要跟着你走,你願意收留我的兒子嗎?"婦人問道。
"我願意,只要柱間願意。"
"好,那我現在就去將柱間給帶走。"婦人說完便轉身朝着房間外面走去,很快她就帶着柱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從牀底下拿出一個黑色的皮箱,她從皮箱中拿出一些東西,她的表情有些複雜,有不捨,有期待,還有一份決絕。
婦人打開皮箱,從裡面拿出了一根鐵鏈和一個鐵環,然後又拿出一把鋒利的刀刃,她咬牙切齒,然後用刀刃割破了自己的左右手腕,她將自己的血液滴入了黑色的鐵鏈和黑色的鐵環中,鮮紅的鮮血滴在黑色的鐵鏈和黑色的鐵環之中,瞬間融入到鐵鏈中,黑色的鐵環和白色的鐵環散發出黑白兩種顏色,一股陰邪的氣息瀰漫開來,讓房間之中的溫度驟降了許多。
柱間看到這一幕,有些詫異,不明白自己的母親爲何要這樣做,他不太明白母親爲何要割破自己的血肉,他看到母親將自己的血液滴入到鐵鏈和黑色鐵環之中,頓時有些擔心母親的安危。
不過,柱間卻沒有阻止母親的這個舉動,因爲他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到底想要幹什麼,或許母親有什麼打算吧,也許母親是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喚醒他體內的黑色石頭,然後讓他能夠恢復記憶吧,畢竟柱間曾經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當婦人將自己的鮮血滴入到黑色的鐵環中,然後用鐵鏈和黑色的鐵環連接在一起。
"母親,你這是要幹嘛?"柱間看着母親問道。
"柱間,你先不要說話。"婦人看向葉晨說道,"葉晨,你能夠幫助我嗎?"
"額,我。。。。。"葉晨不知道怎麼拒絕婦人。
"葉晨,我求求你了,你能夠收留柱間嗎?只要能夠讓柱間恢復記憶,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婦人看着葉晨哀求道。
葉晨聽到婦人的話,心裡很是糾結,如果讓他將柱間留在自己的身邊,他覺得是對柱間最好的選擇。
但是讓他將柱間送給他的母親,葉晨覺得這個決定有些殘酷。
"葉晨,求求你了,只要你能夠收留柱間,我什麼都願意做,只要你能夠將柱間留下來。"婦人懇求的看着葉晨說道。
葉晨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是嘆息一聲。
他的確很需要柱間,他不忍心拒絕自己的母親。
"葉晨,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你能夠答應嗎?柱間真的不能夠離開我,我不能夠沒有他啊,葉晨,求求你了,你救救他吧。"
看到葉晨不說話,婦人哭泣的說道。
"我,我。。。。"葉晨還是猶豫,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婦人看到葉晨猶豫,以爲葉晨是因爲自己付不出代價所以不肯救自己的兒子,她哭得越發厲害。
看着婦人痛苦的哭泣,葉晨的眉頭緊皺。
"母親,你別這樣,我答應你就是了。"
"謝謝,真是太謝謝你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報答你的,你就是我的恩人。"婦人看到葉晨終於鬆口,她高興極了,臉上浮現出笑容。
葉晨搖搖頭,他不想讓自己受到任何的虧欠,雖然他不缺少錢財,但是他卻非常喜歡這種平凡人的生活,他覺得這種生活非常有趣,每天可以無拘無束的生活,無拘無束的生活,每天的日子都過得十分充實,而且還能夠學習各種知識,學習各種技能,這種日子是他夢寐以求的。
看到葉晨答應,婦人高興不已,她趕緊將自己手裡的皮箱遞給葉晨,讓葉晨幫自己提着箱子。
"葉晨,現在我就去將柱間給帶走,我們一家三口馬上就可以團聚了。"
婦人說完就拎着皮箱走出了房間。
葉晨看着婦人的背影,心裡有些惆悵,婦人的舉動讓葉晨有些不解,婦人爲何要做出這麼愚蠢的舉動。
不過,婦人既然已經答應了,那麼葉晨自然會遵守承諾。
葉晨跟在婦人的身後。
很快,葉晨和婦人來到了村莊門前。
婦人看着門前的幾個村民,他們看到婦人出現,一個個都露出了疑惑之色,不知道婦人來幹嘛,婦人來村莊做什麼呢?
"村長,她怎麼回來了?"有一個村民走過來看着婦人說道。
婦人看了一眼,冷冷的說道:"怎麼,你很希望我回來嗎?我告訴你,我是帶着柱間回來的,你們誰敢攔我,我立即就弄死柱間。"婦人說完便直接朝着村莊裡面走去,葉晨看着婦人這幅樣子,不禁暗暗的點了點頭,雖然婦人的行爲很瘋狂,但葉晨卻不得不承認,婦人這樣做其實也是爲了柱間好。
葉晨知道柱間現在還是處於昏迷狀態的,這個時候他如果被人抓起來,然後被帶走,到時候,柱間可能會更加的危險。
"柱子,我們走吧。"葉晨對着柱子說道。
葉晨和柱子跟在婦人的身後。
在進入到村莊裡面的時候,葉晨還是忍不住四周張望,這個小村莊雖然不大,但也有五六戶人家的規模。
葉晨看了一眼婦人和柱子的背影,他的眉頭微蹙,他知道他的母親和他父親之間的感情很好,但這樣做未免也太過偏激了一點吧!
"孃親。"突然,葉晨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屋檐下面跑了過來,然後撲進了婦人的懷抱之中。
婦人看到柱子之後,眼睛頓時變得溼潤了起來,她緊緊的摟着懷裡的孩子,一刻也不願意鬆開。
"兒子,娘對不起你,娘沒能照顧好你,對不起,對不起......"婦人一遍一遍的說着對不起,聲音中透着濃濃的愧疚和自責。
柱子看着哭泣的婦人,他知道母親一直很愛他,這段時間,母親經常帶他來找自己玩耍,對他也非常疼愛,他知道母親很傷心,所以,他伸手拍着母親的後背,安慰道:"孃親,你不用自責,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自己貪玩,是我自己闖禍才導致你和爹爹失去我,你不用自責,不怪你。"
婦人聽到兒子這番話,她的心裡好受了許多,她擦掉眼角的淚水,然後看着葉晨,說道:"葉晨,你幫我把孩子交給你的弟弟,我想和柱間單獨呆一會兒。"
葉晨看着母親的目光,他知道母親想要跟柱間單獨相處,而且,他相信他的母親不會做出什麼事來。
葉晨沒有說什麼,而是將柱間從婦人的懷裡拉出來。
"媽媽,柱間就暫時拜託你照顧了。"
"放心,柱間是我唯一的兒子,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他的。"婦人看着自己懷中的柱間,她知道柱間現在很虛弱,她也沒有力氣照顧他了,所以她只能夠拜託葉晨幫忙照顧柱間了。
看到葉晨將柱間給拉了過來,婦人的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葉晨,你幫我照顧我的兒子,等我將他救醒過來,再讓你幫我照顧他。"婦人看着葉晨說道。
"沒關係。"葉晨點點頭,他也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他也怕柱間的靈魂再被抽取一次。
"謝謝你。"婦人看到葉晨答應了,她趕緊道謝道。
"我先走了。"葉晨看了一眼柱間的屍體,然後轉身離開了這裡。
看到葉晨離開之後,婦人將目光重新落在了柱間的身上,她的眼神裡面充滿了深深的思念。
葉晨離開了柱間的家之後,並沒有返回到自己住的院子。
他直接回到了李曉峰家,他準備將李曉峰叫到院子裡面來。
來到院子外面,葉晨直接敲響了房門。
"來了。"
葉晨的耳朵裡面傳來李曉峰的聲音,葉晨打開房門進入到李曉峰的房間,他看到李曉峰正坐在牀邊的凳子上,而牀上躺着的正是李曉峰的妻子。
李曉峰看到葉晨走了進來,他站起身看向葉晨問道:"怎麼樣?柱間他沒事吧!"
"放心吧,柱間已經睡了,你去看他吧!"葉晨看向李曉峰說道。
"嗯,你去忙吧。"
李曉峰點點頭,然後朝着葉晨揮揮手,示意葉晨可以離開了。
葉晨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李曉峰的家裡。
看到葉晨離開了,李曉峰來到了牀邊,看着牀上的婦人,他的臉上流露出痛楚的神情。
婦人此時正在昏迷之中,看着這個女人,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見到柱間,而且還和柱間成爲了朋友。
婦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
她的兒子終於找到了一個好朋友,而這個朋友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曾經一度討厭的那些混蛋,這讓她感到非常的幸運,因爲他們的存在,他兒子的性格纔沒有變壞。
李曉峰看着自己的妻子,他的雙拳握的緊緊地,臉上的表情也是非常的難看。
"哼,我絕對不會放過那羣混蛋。"
李曉峰說完,他走到桌子旁邊倒了杯茶水,然後喝了一口,他感覺自己全身的怒火彷彿被壓制下來一些。
李曉峰走到牀沿邊,看着牀上沉睡着的婦人,臉上的表情慢慢的恢復了平靜。
"秀兒,我已經幫你報仇了,我們的兒子也有了一個新的開始,以後,我們一家人肯定會團聚的。"李曉峰輕聲說道。
"秀兒,你放心,這次的事件,我會讓你們一家人都過上好日子,我不會讓你白死的。"李曉峰說完之後,眼睛裡面流露出兇狠的目光,彷彿要吃人一般。
李曉峰在房間內呆了一會兒,他又拿着杯子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然後他來到窗戶前,將窗簾掀開,看向外面的天空。
"我李曉峰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兒子,不管是誰,哪怕他是天王老子也一樣。"
看着天空中那輪皎潔的圓月,李曉峰的雙拳緊緊的握在一起。
......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村裡面的人已經陸續開始上山採摘蘑菇,而婦人也起牀,她將房間收拾了一下,然後將自己兒子的衣服整理了一下。
當婦人將自己兒子的衣服整理好之後,婦人從櫃子裡面拿出一個包袱,將包袱背在身上,然後走出了門口。
此時,外面已經有人來到了村裡面。
"秀蘭嫂子,你今天要去山裡採藥材啊!"
"嗯,今天天氣晴朗,我們上山看看能不能夠找到草藥。"婦人對着來人說道。
"呵呵,那正好,我跟你一起去。"來人是李秀蘭的婆婆,也是這片地區最有名的醫生。
"好,那咱們走吧!"
李秀蘭和她婆婆兩個人朝着山上走去。
來人正是李秀蘭的婆婆劉秀華,昨天晚上,她本來早早的就休息了,畢竟,昨晚的事情,實在是太讓人害怕,她也是一個年紀大的婦人,雖然平常很少出門,但是她還是很害怕。
但是,李曉峰卻告訴她,讓她今天陪同他的母親一起去山上採藥,因爲他們要去找草藥煉丹,這個消息對劉秀華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在昨天的時候,李曉峰就告訴她了,說如果她跟他的母親一起去採藥的話,那麼以後他們家的生活就能夠改善一點。
雖然李曉峰說的比較委婉,但是劉秀華也猜到了李曉峰話語裡面的含義,她知道,如果沒有李曉峰的照顧,恐怕自己的丈夫早就餓死了,而且她現在更加清楚,自己的兒子現在已經長大了,以後肯定能夠獨當一面。
劉秀華和李秀蘭走在山路上,往山頂走去。
李曉峰的父親也早早的起來,來到了院子裡面,然後看向自己的父親問道:"老頭子,昨天那小子真的沒有事情嗎?"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他已經安全了,你也不必擔心了。"李曉峰的父親說道。
"唉,那就好,不過,我聽說,那個小夥子和他的父親長得一模一樣,這讓我很奇怪,他的父親不是被燒死了嗎?"李曉峰的父親疑惑的說道。
"唉,他的父親的確是被人害死了,不過,那小子的父親卻不是死於火災,而是被燒死的,所以,我感覺有人在暗地裡面幫助了他。"
"什麼?不是火災,那小子的父親的確不是被火燒死的,難道那個小子不是他的父親?"李曉峰的父親驚訝的看着李曉峰。
"是啊!我聽你這樣一說,我也感覺到很奇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李曉峰的父親疑惑的說道。
"不行,既然他的父親不是被火燒死的,那麼我們還是得查查。"李曉峰的父親決定調查一番。
"好,我馬上就去辦。"
就在李曉峰的父親說話的同時,李曉峰也從屋子裡面走出來了。
"爸,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我懷疑你的父親不是被人殺死的,如果那個小子的父親不是死在火災裡面,那麼我懷疑,他的父親是被別人給殺死的,所以,我想讓你帶着你母親一起去找他的父親。"李曉峰的父親看向李曉峰說道。
"好,我知道了。"
"嗯,你快去把你母親的行禮收拾一下,等一下我派車送你們到城裡面去。"
"嗯,好!"
李曉峰的母親和李曉峰兩人收拾完之後,兩個人上車離開了李家村。
當李曉峰的母親和李曉峰上車離開之後,李曉峰的父親看着李曉峰母親和李曉峰離開的方向,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陰謀的笑容。
"哼,你們敢算計我們李家村,那我們也不會客氣,你們等着吧!"
李曉峰的父親冷笑一聲,然後轉身進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張帆他們幾人吃了早餐之後,就準備出發去村西頭的山林裡面採集藥材,這幾天,張帆都是待在村東頭的村口,而李曉峰和李秀蘭則是去山裡面採集藥材。
他們一家四口,現在只差一副藥引了。
張帆一邊騎着馬往山林那邊趕去,一邊打量着附近,看看能不能遇到其他的人,看看有沒有其他人認識這種草藥。
不過,讓他失望了,除了他之外,根本沒有其他人看到這種草藥,看樣子,那些村民並不知道這種草藥。
張帆騎着馬繼續朝着前面跑去,一路上,張帆也碰到了不少的村民,不過,張帆並沒有停下腳步,一直往前奔跑,這樣的話,那些村民就不會注意到張帆,到時候,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
張帆騎着馬朝着遠處飛馳而去,他現在也顧忌不到那麼多了,反正他現在已經和周浩宇結盟了,周浩宇不僅給他提供食物,還提供武器,這樣的事情對於張帆來說,簡直是再好不過了,這些對於張帆來說,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事。
張帆騎着馬飛奔在山間小道上面,很快,他便來到了一座大山之下。
他下馬之後,走上一座小山丘,他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手錶,他的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絲笑意,然後拿出自己的電話撥通了周浩宇的號碼。
周浩宇正在房間裡面修煉功法,聽見手機響了,他接起手機,就聽見手機裡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老闆,您吩咐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經做好了,請你查收!"
"嗯,很好,我現在已經到了山頂上面,你先等一會兒,我馬上就過去。"說完,周浩宇掛斷了電話。
"哈哈哈,我的運氣還真是不錯,居然在這個時候遇到了野豬羣。"張帆看了一眼山上,笑着說道。
"野豬羣,你確定嗎?"李曉峰的父親問道。
"當然確定了,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去看看。"張帆對着李曉峰的父親笑着說道。
李曉峰的父親猶豫了一下,然後走出自己的房間,朝着山上走去。
......
李曉峰的父親走到山上,看着山上密密麻麻的樹木叢林,以及那些兇猛的野獸,他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起來,心中也在暗罵着李曉峰,這小兔崽子,真是胡鬧,怎麼能把野豬引到這個山上來呢?如果那些野豬傷到了人,那該怎麼辦纔好呢?
李曉峰的父親心中非常擔憂,於是,他連忙朝着張帆喊道:"小帆,你快回來,不要再上山了,這些野豬實在太厲害了。"
"呵呵,叔,放心吧!沒關係,它們都在那個位置等我,我現在就上去。"說着,張帆騎着馬就朝着遠處的山頭衝了上去。
李曉峰的父親連忙追了上去,不管怎麼說,李曉峰的父親都不希望張帆有任何的閃失,他現在已經把自己的命都搭在了張帆的身上,他絕對不允許張帆出現任何閃失。
張帆在上山的路上遇到了幾頭野豬。
這些野豬看到了張帆之後,就立刻衝了上來,想要將張帆咬住。
張帆看到這些野豬之後,他連忙揮舞着匕首,砍向這些野豬,那些野豬一看到張帆居然會用匕首,頓時嚇了一跳。
就在那些野豬準備逃走的時候,張帆連忙喊道:"喂,你們不要走嘛,我剛纔可是救了你們哦,我不會對付你們的,我只是想要上去採藥材而已,只需要幾分鐘的時間,很快,你們就可以看到一株藥材的。"
聽到張帆的話之後,這些野豬的眼睛裡面都冒出了亮光,它們現在確實是非常的想要吃掉張帆,因爲張帆剛纔確實救了它們,所以,現在它們也想要答應,可是,看了一下張帆那鋒利無比的刀子,它們又有點退縮了。
"哎呀,我都說了不殺你們的,你們怎麼還不相信呢?"張帆看到那些野豬猶豫不決,他繼續誘導着那些野豬,說道:"只要你們跟我上山,我保證不會動你們的,但是,如果你們不答應,我可是不會客氣的哦。"
聽到張帆的話之後,那些野豬猶豫再三,最終,它們還是選擇相信張帆,畢竟,張帆是一個好人,它們可以感覺到,張帆不像是那些壞蛋,那些壞蛋見到他們,不僅僅不放過他們,還想要把他們抓起來燉湯喝,而且,它們也看到了,剛纔,如果不是張帆救了他們的話,那些野豬肯定會把他們吃了的,這樣的話,他們就不用活着了,可是,它們現在還是有機會活着的,它們不希望自己的性命就這樣丟掉,如果它們真的就這樣死掉了的話,那麼它們就永遠都不可能復活了,所以,爲了自己的生命着想,它們必須要跟隨着張帆上山。
張帆看到這些野豬都答應和他上山了之後,他就帶着這些野豬一路往山上面走。
李曉峰的父親一邊追着張帆,一邊大聲的對張帆喊道:"小帆,慢點,小帆,千萬不要急啊!"
"叔,放心吧!你的寶貝兒子我可是一名神醫,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張帆對着自己的父親說道。
"唉,真是不知道這個臭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居然跑到了這種地方去採藥。"李曉峰的父親有點鬱悶的說道。
......
很快,張帆帶着那十頭野豬就到了一片山谷,在山谷的另外一側,有一條河流,河水清澈見底,看到這裡,張帆的嘴角浮現出了一抹笑意。
看到這裡的情況,張帆的心中就更加有底了,既然這裡有溪水,就代表這裡有水果,只要找到水果,那麼,自己就可以煉製一顆七品靈丹藥了。
"嘿嘿,看來,今晚有好戲看咯,我倒是要看看,這次誰能夠阻擋得了我?"想到這裡,張帆就興奮的笑了起來。
想到自己的目標可以煉製出一枚七品丹藥,張帆的心中就充滿了期待,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嘗試一番了。
張帆騎着馬,朝着溪流的方向奔跑了過去。
來到這條河流的旁邊之後,張帆看到了一棵碗口粗細,足足有十米多高的巨樹。
這株大樹看上去十分的粗壯,張帆一時間都忘記了控制繮繩,馬兒發瘋似得朝着這個大樹撞了過去。
"嘶吼。"那匹馬被張帆這麼一撞,連忙發出了一聲怒吼聲,馬兒也受到了驚嚇,開始瘋狂的掙扎了起來。
"哎喲,你個臭小子,居然敢撞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張帆大聲的怒吼着,然後一鞭子抽打了過去,抽在了馬背上面。
"嗷嗚,嗷嗚!"馬兒痛苦的叫了兩聲,然後就停止了亂動,乖巧的站在那裡,看上去,它已經徹底的臣服在了張帆的腳下。
張帆看了一眼這匹馬,然後騎着馬繼續前行。
來到那棵大樹的跟前之後,張帆看到這棵大樹的枝葉非常茂盛,枝繁葉茂,看上去非常的茂盛,而且,這棵大樹長得非常的高大,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夠移動的。
張帆看了一眼這棵大樹,然後對着大樹拱手拜道:"多謝大哥成全,我這就離開,絕對不會再回來打擾你的安寧了。"
那個山坡上面的那些野豬,看到張帆居然要離開,頓時有些焦急了。
其中一頭野豬朝着張帆大聲的嘶吼起來,好像是在勸說張帆留在這裡一般。
"小帆,不要聽它們的,它們這些畜牲可是不守規矩的,如果你真的要是放它們走的話,它們肯定會報警,到時候你就慘了。"李曉峰的爸爸大聲的對着張帆說道。
"哼,這些畜牲,不過就是仗勢欺人罷了,我不怕它們。"張帆冷笑着對自己的父親說道。
"可是,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你還帶着這麼多的野豬,如果讓警察發現的話,你肯定會吃不了兜着走的。"李曉峰的父親擔心的對張帆說道。
"呵呵,這點小事,我怎麼會怕呢,我就不信了,他們還能夠把我怎麼樣了。"張帆自信的說道。
看到張帆不願意聽自己的勸告,李曉峰的父親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過,他還是擔心張帆的安危。
李曉峰的父親看了一眼那些野豬,突然間有了主意。
李曉峰的父親看着張帆,開口對張帆說道:"小帆,要不然這樣吧,你把這些野豬都交給我,你自己去尋找草藥,我們分開走,這樣,這樣的話,你就可以避免一切麻煩了。"
"這樣的話,我不放心啊!萬一它們突然間跑到了別的村莊裡面去,那我豈不是要吃虧嗎?"張帆連忙說道。
"放心吧,這裡是山區,這些畜生是沒有辦法離開的,我保證,我會看緊它們的。"李曉峰的父親對着張帆拍着胸脯說道。
看到李曉峰的父親如此有把握,於是,張帆就同意了。
"那好吧!就按照叔叔說的,你趕緊回去看好那些野豬,這些畜生我是不會放走的,不然的話,這個世界就完了,叔叔,我先離開了,等有時間的話,我再來看你。"張帆對着李曉峰的父親說道。
李曉峰的父親看到張帆答應下來之後,就對張帆擺了擺手說道:"恩,小帆,你去吧!我們家的門在哪裡,你記得要記得回來看我們,我們會好好招呼你的。"
張帆點了點頭,然後翻身上馬,帶着這些野豬離開了。
看到張帆走遠之後,李曉峰的父親也轉身離開了。
"哎,小帆這孩子真是的,太沖動了,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一個普通的鄉巴佬嗎?他的這一舉動,肯定會激怒那些野豬,到時候,他肯定是凶多吉少啊!"李曉峰的父親在心中暗暗的想着。
"小帆,你一定要堅持住啊!我知道,你肯定可以做到的,對了,你一定要儘快的找齊草藥,我就指望着這幾個草藥救我的老婆和女兒。"李曉峰的父親在心中暗暗的想道。
就這樣,張帆帶着這羣野豬,一直沿着那條大路往前走,一直走到了一處懸崖峭壁跟前,那座山,正好與那棵大樹相鄰,那棵大樹雖然很高,但是張帆卻絲毫沒有畏懼。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山上面跳下來一個人影,張帆認識那個人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位老爺爺。
這位老爺爺的速度非常的快,眨眼睛就到了張帆的面前,並且對着張帆大聲的吼道:"小子,你想幹嘛?竟然敢殺了我家的馬。"
聽到這句話,張帆也不甘示弱的對着他大聲的喊道:"老爺爺,你說這句話未免也太過分了吧!我只不過是幫助你把這些畜生給解決掉而已,你就把責任推卸到我的頭上,這件事,也太不講理了吧!"
"你這個不講理的人,還說是我的不講理呢,明明就是你自己不講理,我們村子裡面,從來都不允許獵殺野豬,你爲何要殺了我家的馬?我們村子裡面的人都知道,這些馬都是我家養的,這些馬是我的命根子,你竟然敢殺死這些馬,你簡直就是罪不可恕。"這個人一臉憤怒的看着張帆說道。
"呵呵,既然你這樣說,那好,我們就到官府那裡去理論一下,讓那些官府的人來評判一下吧!"張帆淡淡的說道。
"你......"看到張帆的態度如此強硬,這個人頓時有些無語了,不過,他還是很生氣,因爲這件事實在是太丟人了,如果不給村民一個交代的話,那他的名譽肯定會受到很大的傷害。
看到他不說話,張帆就知道他心虛了,於是,張帆大聲的喝道:"老爺爺,你不是要到縣衙裡面去說理嗎?我奉陪,咱們一起去吧!"
聽到這話,這個人臉色變得蒼白,不敢再說話。
"哈哈哈,老東西,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張帆在心中大笑着說道。
這個人,不用問,肯定是李曉峰的父親,李曉峰的父親是一個貪財之徒,看到錢財,比什麼都重要。
而張帆的實力雖然不錯,但是,他畢竟只有一個人,如果被這個李曉峰的父親找到機會,那他肯定是死路一條。
"哼,算你狠,我先走了,你就好好享受這段時間的風光吧!"那個人對着張帆冷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向另外一個方向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