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竟然還有保留,你是看不起我嗎?"看着君麻呂小心的神態,佐助徹底的怒了,寫輪眼,開!
~哼,你還是下去吧,再看到宇智波吟天大人之前,我還不想傷害宇智波一家的人。"果然不愧是天生的戰將,面對戰鬥臨危不懼。
"死去吧,火遁-超級豪火球!"利用瞬身術靠近君麻呂,佐助使出了自己最拿手,也是最強大的招數。
"屍骨脈,唐鬆之舞!"十數根骨頭突兀的出現,將火焰完美的擋在了身體之外。
"這就是你的絕招?太令我失望了,那麼,試一下我最新開發的術,鐵線花之舞!"佐助瞬間被君麻呂的骨頭束縛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哼,今天就好好的教訓一下你!"隨意的抽出一根骨頭,緩緩的插~進了佐助的身體,在佐助憤怒的目光中,一寸一寸的插了進去。
"夠了,放下他。"吟天突兀的出現在了佐助的背後,以一種命令的口吻說道。
"哼,憑什麼?"君麻呂繼續着自己的動作。但他還是防備這吟天。
"因爲你們以後是夥伴,是要託之生死的夥伴!我不允許你們之間相互殘殺。"吟天的話語如九天霜雪,冰寒無比。但是君麻呂卻是感受到了異樣的感覺。
"很抱歉,我君麻呂不需要夥伴,更加不需要這麼弱的夥伴。"君麻呂倔強的說道。
"哦,是嗎,看來只能讓你冷靜一下了。月讀!"毫無徵兆,吟天施放了讓佐助記憶深刻的術。
"大人,這樣是不是太重了?"看到昏倒在地的君麻呂,佐助焦慮的說道。
"佐助,你,君麻呂,以及剛剛回來的白,你們都是一樣的人,優秀,具有強大的血繼,卻命運多攢。知道嗎?君麻呂患有血繼病,可能時日不多了,所以纔在我的重利下,大蛇丸將他送給了我。但是一直被當作戰鬥武器的他早就把自己孤立了起來,這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事情,所以佐助,君麻呂的事情就拜託了。"吟天將他們聚在一起,就是希望他們相互扶持,去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能夠去值得相信的東西,值得生死託付的東西。那樣他們纔會快速的成長,變成自己對抗曉的根本。
"會的,我一定會把他當作夥伴的。並且也要他認同我。"在吟天和帶土的薰陶下,佐助心中還是存在自己的信仰的。佐助沒有再多說什麼,背起到底的君麻呂離開了。而處理了自己最擔心的一件事,吟天當然是要回去好好的陪陪小雪和母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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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麼會躺在牀上!"君麻呂扶着頭無力的呻吟道。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招解決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瞳術嗎?好恐怖啊。
"哦,你醒了啊,想吃點什麼嗎?"順着聲源看去,"咦,是你?也是你送我回來的?"君麻呂懷疑的問道。
"是的,不過很抱歉,因爲我,讓你受到傷害了。"佐助看着痛苦的君麻呂說道。
"呵呵,沒事,身爲工具的我,已經習慣了,不過看來,你在家族中很得寵啊。"君麻呂自嘲的說道。
"不,不是這樣的,老師其實很喜歡你的,而且老師這麼做,只是爲了讓我慚愧,慚愧我將來的戰友,爲了我而受罰。很抱歉,我不因該沒事就找你動手,而且還不留情面。"佐助覺得自己似乎有某種變化,語氣變得誠懇了起來。
"這,不,這是我的錯,要不是我每次都把你打的半死,而且打完之後,還繼續蹂躪的話,你也不會那麼仇恨我,每次見面都要打一架!"君麻呂反而不好意思說道,但是疏於交際的君麻呂講出來的話就不是那麼的好聽了,佐助聽的臉都紅了。
"這個,你說的也太直白了吧!"佐助尷尬的看着君麻呂,回想着這段時間被揍的慘兮兮的樣子。
"啊,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我是,我是說"看到君麻呂
焦急的態度,佐助不由的笑了起來。而君麻呂也不知所措的笑了起來。
"哼,兩個笨蛋,都被打的慘兮兮的,有什麼好笑的。"白端着小米粥走了進來不屑道。
"啊,是白啊,額,怎麼就是一碗粥啊!這既沒味道也沒有營養,君麻呂,今天我請你出去吃吧,就作爲我的道歉,希望你能接受。!我可是知道一個有着很好吃的東西的地方哦!"佐助看了看毫無特色的粥,提議道。
"可是,沒有吟天大人的囑咐,我們不能隨意出去的啊!"君麻呂到現在都記着這個男人的名字,連大蛇丸都萬分忌憚的人物,想必一定是窮兇極惡的。雖然他很想出去吃點東西看看這個世界。
"切,你說打倒你的那個男的啊,不要緊的,有本小姐在,他是不會動你的!嗯,佐助弟弟啊,你想法不錯,要不是爲了來看看你們,我早都一個人出去玩了。不猶豫。走啦!"可愛的白跑上前去,拉起躺在牀上的君麻呂直接跑了出去。
"喂,喂,還有我啊!"佐助大聲喊叫着,跟着兩人後面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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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佐助少爺來了,今天想吃點什麼啊!"看着眼前的三人,一樂笑着說道。
"大叔,給我們一個包間,最好吃的東西統統上10人份,我可是爲了替某個人接風而餓了一晚上啊"說着看了看手還抓在一起的兩人。
"啊!"意識到佐助那曖昧的目光,白突然收回了手,小臉通紅。平時都是抓着小雪姐姐的手,沒想到今天一急竟然抓上了君麻呂的手,不過他的手摸起來好舒服啊!白竟然開始了yy。
"額,這個,那個!"君麻呂更是第一次和女孩子牽手,而且還是那麼可愛的女孩子。君麻呂突然覺得,在自己人生的最後時刻,或許會多點
別樣的滋味。
"好啊,那你們先進去坐坐,弄好了我就送來!"一樂帶着他們來到了一個包間熱情的說道。
門緩緩的關上,佐助開始了熱場。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宇智波佐助,可能這個名字你們不知道,那麼我說,宇智波鼬,這個傢伙曾經是我的親哥哥,那麼你們知道了吧!"佐助再一次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即使心中不願。
"是他,我聽大蛇丸說過,那是個很強大的男人,而且曾經還屠殺了自己的家族。難道、"君麻呂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已經知道了佐助是誰了,沒想到他的身世竟然和自己一樣悲慘,難怪他一見面就要和我比個高下,難怪每次他都以命相搏……"佐助,你要注意一下大蛇丸,他最近盯上你了。要用你作爲他的下一個容器。不過佐助,我會守護你的,起碼在我有生之年,我會好好的守護你的。"君麻呂堅定的說道。同樣的命運更容易引起共鳴,既然自己的餘生也沒有別的追求了,那還不如幫助眼前的男人,至少,他把自己當作朋友。
"呵呵,謝謝了,餘下的日子,我也會守護好你們的,雖然現在我的不是那麼強大。那麼,你們也來說說自己吧!"佐助感激的看着君麻呂。
"我來吧。我叫做輝夜君麻呂,曾經輝夜一族的族人。不過輝夜一族現在已經不存在了。而我從生下來,則是一個只知道戰鬥的工具,沒有被關懷,沒有被認同。僅僅是一個工具八字。"說到這裡君麻呂眼中閃過一絲悲哀。"而且,我得了血繼病,可能也活不了太長時間了。"君麻呂看了一眼身旁的白,略微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哎喲,不就是一個病,嘛?我們木葉的醫療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好的了,放心啦,你一定會沒事的。"不顧女孩子的面子,白大膽的握住了君麻呂的手,鼓勵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啦,既然吟天大人把你要了過來,就證明吟天大人一定有辦法治好你的。你就放心啦,以後你們的小日子還長着呢!"佐助寄希望於吟天,那個神秘的無所不能的人。既然給自己找了一個的戰友,那麼,就一定會陪着自己走下去的,佐助堅信。
"是啊,君麻呂哥哥,相信大人,大人是我見過最神秘,也是最好的大人。那麼現在輪到我了。我叫白,至於姓氏,在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死了,所以我就不知道了。而我從小就被再不斬大人收養,從那以後就叫做白了。所以你們依然可以叫我白!"感受到君麻呂握的更緊的手,白覺得很是甜蜜。
"咳咳,好了,我很感激吟天大人把我們這些命運相似的人聚在了一起,並且讓我們成爲朋友。那麼,讓我們以後,並肩作戰吧!"佐助說着舉起了拳頭。不過他卻看到君麻呂一張臉變得臭臭的。難道自己還是沒能打動他嗎?"
君麻呂站了起來,口氣很嚴肅的說道。"不,以後只有你和我並肩作戰。誰想要威脅白,就必須先踏過我的屍體!"看着君麻呂的宣誓,佐助真是哭笑不得。
"那個,那個,可是我是吟天大人的衛額,屬於大人的直屬部下。"白雖然感覺無比甜蜜,但還是弱弱的說了一句。
"哎"君麻呂緩緩的坐了下來,捏緊了自己的拳頭。他無法否定那個所謂的吟天給予自己的吃,穿,住,以及白。但是身爲男人,他也不允許自己喜歡女人上戰場。君麻呂很苦惱。
"呵,就這個事嗎?直接去找吟天大人說清楚就好了啊!你們到底在擔心什麼啊!呵呵,白,即使君麻呂不清楚,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佐助無語的看着掙扎的君麻呂。
"什麼嘛,我只是想看看君麻呂哥哥焦急的樣子嗎?佐助,你竟然這麼快就拆穿我,君麻呂哥哥,他欺負我!"白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啊,好的!佐助,明天練功場等我!我們進行一次友情的較量吧!"重色輕友啊!佐助感覺這個世界太黑暗了。而這時,一樂也拿過來一大堆的烤肉和拉麪。三個命運的孩子在吟天的刻意安排下,終於走到了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