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瑩開的是瑪莎,這種豪車,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拋錨呢?
從她那雙狐媚的眼睛,我就看出來,她根本就是想找茬。
我立馬說:“不去,你找別人吧。”
聽到我的話,齊瑩立馬鄙視地說:“袁玲,他可真小氣啊,一點男人風度都沒有,連女孩子的忙都不幫,你跟這種男人在一起,真是一種悲哀啊。”
齊瑩冷嘲熱諷地話,讓我很不爽,但是袁玲有些懇求地說:“於豐,你就幫幫齊瑩好了,車子拋錨了,你讓她一個女孩子怎麼辦嘛?就當給我個面子吧。”
袁玲說完就推我,我看了一眼齊瑩,我知道她在搞鬼,也就袁玲天真的把這種女人當閨蜜。
既然袁玲都開口了,我也不想讓她覺得我是個沒風度的男人。
於是我站起來,給孟彪使了個眼色,我們兩個人直接出去,袁玲跟齊瑩一起跟在後面。
到了外面,我來到那輛瑪莎邊上,這輛車真的好看,作爲一個男人,都想擁有一輛。
齊瑩其實很有錢,但是太賤了,弄的我都懶得搭理她。
齊瑩說:“幫忙推到修理站吧。”
我跟孟彪對看了一眼,雖然我們都很不爽,但是也沒辦法,只能先推車了,我們兩個在後面推,齊瑩跟袁玲坐在車裡掌握方向。
好在車子並不是很笨重所以推起來也不是很吃力,很容易就推上路了。
很快我們就把車子推到了路邊,突然,車子發動機發動了,打着火了。
我跟孟彪立馬鬆開手,很快我就看着齊瑩跟袁玲下車。
袁玲笑着說:“齊瑩,你看,於豐是很有風度的吧?你那麼羞辱他,他還是幫你推車了,於豐是很好的人,以後,我們一起好好相處做朋友吧。”
齊瑩不屑的笑了一下,上下掃視了我一眼之後,突然眼神瞄向了車身,很快她就氣急敗壞地罵道:“好你個於豐,我讓你推車,你不想推就算了,居然把我的車給劃了,你給我賠。”
我聽到齊瑩的話,立馬看着車身,我一看,心裡就震驚到了,車身上居然有一條嚐嚐的劃痕,非常的深,油漆都被刮掉了。
我趕緊蹲下來查看,因爲剛纔太黑了,視線不是很好,所以我沒注意,但是,這個劃痕我可以確定,絕對不是我劃的。
我立馬看着齊瑩,我早就知道她沒安好心,一定會報復我的,但是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狠毒,爲了報復我,居然把自己的車子都給颳了。
孟彪不爽地說:“我草,你什麼意思?我們刮的?你別冤枉人啊,我們可沒幹。”
袁玲也趕緊看着劃痕,她有些驚訝地說:“這麼深啊,齊瑩,是不是,你開車來的時候,不小心刮的?”
齊瑩立馬說:“來的時候,車子還是好好的,要是之前刮的,這麼大這麼長的劃痕,大家都應該看的到,所以這個劃痕,就是剛纔刮的,於豐,你可真是小氣又歹毒啊,居然刮花我的車,你賠給我。”
我立馬吼道:“你血口噴人,根本就不是我刮的……”
齊瑩立馬譏諷地問:“不是你?難道是我?我傻嗎?刮花我自己的車?我肯定不會,難道,你懷疑是袁玲刮的?哼,袁玲,你看到了沒有,這種人,沒有一點擔當的,把我的車颳了,居然還推卸給你?真不要臉。”
袁玲立馬看着我,她小聲地說:“於豐,會不會是……剛纔推車的時候,不小心刮的?”
我聽到袁玲的話,就十分憤怒,我咬着牙說:“不是我刮的,是她陷害栽贓我的……袁玲,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袁玲立馬爲難地看着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齊瑩立馬冷笑着說:“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廢話,我相信不是袁玲刮的,就是你刮的,你不是很喜歡拿錢裝叉嗎?現在你把我的車給颳了,拿錢賠給我好了,這輛車,也不是很貴,七十多萬而已,是進口車,補漆要拉到國外去,至少得個十幾萬吧,你不是有錢嗎?拿來吧?”
我心中怒火中燒。
別說十幾萬了,我一萬都賠不起,但是,這輛車如果真的是我刮的,別說是十萬了,就算是一百萬,我也會賠的。
可是,它不是我刮的,他就是一毛錢,我也不會賠的。
我冷聲說:“不是我刮的,我一分錢都不會賠給你的。”
齊瑩立馬冷笑着說:“喲,你說不賠就不賠啊?”
孟彪立馬不爽地說:“就不賠你,怎麼樣?死賤貨,讓我們推車,估計就是想栽贓陷害我們吧?大嫂,她不是什麼好人,你別跟她在一起玩了,免得學壞了。”
袁玲看着我跟齊瑩,有些左右爲難。
齊瑩不屑地說:“你說不賠就不賠啊?你算老幾啊?沒錢賠是吧?那就賠一雙手吧,今天就把你們的手打斷,讓你們手賤刮我的車。”
齊瑩說完,就招招手,突然,我看着從四面八方涌出來十幾個人,手裡都拿着鐵棍,帶頭的人居然是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周東。
“呸,馬嘎巴子小旮旯,敢打我?我看今天還有誰能幫你。”
周東一邊走,一邊罵着,我看着那麼多人,一下子涌過來,我心裡就十分憎恨齊瑩。
這個賤貨,早就準備好陷害我了,連人都找好了。
我對着齊瑩吼道:“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想報復我……”
齊瑩冷笑着說:“哼,是你自己手賤刮花了我的車,我今天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對上流社會的人有敬畏之心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周東,給我抓住他,打斷他的手。”
周東立馬冷笑着說:“於豐,要是識相的,你就乖乖的跪下來,把手放好了,讓我打斷。”
我看着周東狠厲的表情,又看了看四周包圍的馬仔,這些人都不是學院裡的那些愣頭青,而是真正社會上混的馬仔,我心裡十分清楚,我跟孟彪死定了。
袁玲立馬說:“齊瑩,有話好好說,別動手行嗎?給我個面子,咱們坐下來談……”
齊瑩立馬將袁玲拉開,她嘲諷地看着我,不屑地說:“袁玲沒得談,給我打斷他的手。”
齊瑩說完那十幾個人立馬就撲上來了。
孟彪聲音顫抖地問我:“豐哥……怎麼辦?”
我聽着孟彪顫抖的聲音,我知道他有多怕,但是我握緊了拳頭,咬着牙跟他說了兩個字。
“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