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顫抖了起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殺人兇手已經斷定了,就算我再怎麼有能耐,這件事情已經成爲了定局。我傻笑着,問阮玲:“只有這些嗎。”
“當然……”阮玲拖長了音,片刻後這才繼續說道:“是不可能的,我們在一件房間內發現了還有另外一個人住過,經過我們的調查,以及村外的車轍印,我們發現昨天有人進入那個村子,局子裡的人懷疑,是那個外來人,和白雄飛一起做的這場殺人案件。不過,具體的原因究竟是爲什麼,沒有人知道。”
我傻笑了起來,這件事情竟然和我有關係?看來,我之前的猜測是對了,按照阮玲現在的每一句話,我可以斷定,老闆在焚化爐裡一定是焚燒有關於那個村子人的屍體,畢竟那麼多大的工程,讓老張老劉以及其他人來處理,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況且這不是一條人命,而是三十多條啊。
火葬場也是有自己的規矩的,焚化屍體是需要親屬簽字的,這麼多的屍體,沒有親屬只有私底下搞,如此一來我算是搞明白了,難怪老闆不讓任何人進去,這麼多的屍體,一旦被發現了,這不得被舉報嗎。
我想了想,問阮玲:“阮玲,你們有沒有找到另外一個人的行蹤,或者是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阮玲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
我頓時臉色大變,想着要跑,現在阮玲知道另外一個人是誰了,那麼她現在過來是爲了做什麼的,勸我?當然是不可能的,她可是一個私家偵探,最喜歡的就是破案件,這件事情阮玲是已經抓住了,她還會撒手嗎,至少我覺得這是不可能撒手的。
我慌亂了,但是我知道我現在還不能跑,因爲我一旦逃跑了,那麼也就是在告訴那些*,這件事情和我是有關係的,到時候我就算想給自己澄清的機會,都沒有了。而且,我又不能自首,首先我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我不是團伙,其次白雄飛已經不見了,誰知道他會去什麼地方,他見過我的模樣,到了任何一個地方局子都可以報案的,到時候再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推在我的身上,我就算有天大的能耐,想要澄清自己都變得困難了。
但是,如果這樣的話,那麼我又該怎麼辦,難道說我要忍耐苦等嗎,那我要等到什麼時候。
阮玲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她拍着我的肩膀,笑道:“瞧把你緊張的,這件事情還沒有絲毫的結果呢,不過聽說有人把屍體弄走了,以至於至今都無法找到真正的兇手。不過,根據局子裡的那些人說,很快就會有一個結果了,這個很快究竟是什麼時候,誰都不清楚。”
我點了點頭,這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不行,現在做不能坐以待斃,我必須要在短暫的時間內,找到白雄飛,只有找到白雄飛,我才能澄清這些事情是和我沒有關係的。可是,我又要怎麼解釋我去那個村子呢,去旅遊嗎,那裡又不是什麼名勝古蹟,去那個地方遊玩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有這些閒錢倒不如買一些用的東西。
我想了想,這些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畢竟誰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阮玲拍着我的肩膀,一副取笑的嘴臉說道:“怎麼了張華,你今天怎麼有些不對勁,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還是找到了女朋友之類的,忽然一下子開始思念你的女朋友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開玩笑的說道:“我如果說,我在想的那個人是你,你會怎麼樣。”
不知道爲什麼,從見到阮玲的那一刻開始,我總是能想起一個人,我的前女友。如果不是因爲她,我會來到這種地方上班嗎,肯定是不可能的,我雖然算不上是什麼高材生,但也不是那種差的特別離譜的人,爲了我的前女友,我費勁了心思,我本以爲我能徹底的忘懷,但是當我看到阮玲的時候,我總是能想起她。
或許,這就是命吧。
阮玲頓了頓,一下子傻在了原地,她尷尬的笑着,說:“張華,你可不要亂開玩笑,不然的話,我可是要殺了你的。”
我尷尬的笑着,沒有說話。不可否認,阮玲確實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子,也正是因爲阮玲的漂亮,我更加的知道我不能接近她,我害怕會再一次的遇到和前女友一樣的事情。
阮玲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不好看了,她乾咳了一聲,說道:“張華啊,你就不要多想了,本小姐對你是沒有意思的。行了,我找你來,就是爲了說這些事情,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就先離開了。”
“嗯,有事兒電話聯繫”點點頭,我說。
看着阮玲離去的背影,我重重的嘆了好幾口氣。
我在心中不停的安慰自己,別多想了,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倒不如老老實實的做着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至於其他的事情,就順其自然吧。畢竟,現在可是有一件事情在我的心中咯着呢,我還在想着白雄飛的事情。
我想了想,或許白若汐能夠知道一些她哥哥的事情,我叫了好幾聲,此時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應該可以出現的吧,這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不出現?難道白若汐出了什麼事情?怎麼可能,白若汐現在又不是人,她又會出了什麼事情。老張和老劉告訴我,這個鬼啊,一般是不想給人看見的,如果她想給人看見,纔會被人發現,當然,除非是一些道行很強的人。
難道,我們這個地方來了一個道行很強的人嗎?我覺得不太可能,如果真的有,在我的眼中,老張和老劉就是道行很強的人了,但是他們不也是一樣沒有看到白若汐嗎。
正當這時,隱隱約約間我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哭泣聲。
我頓時神經緊繃了,難道之前的事情又再度的出現了,這裡又死了一個人嗎?
我向着左右看了看,只見白若汐蹲在不遠處,正在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