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他做了什麼虧心事?他肯定是偷偷和岑春紅處對象了,想瞞着你們。”
這會兒我醒利索了,“你是說,他去找岑春紅了。”
“對啊,我和你說啥呢?你才聽懂?”
我盯着田大威,“找就找唄。”
但他找岑春紅幹啥?薛晨和岑春紅倆人,平時見面薛晨都罵人家。
“關鍵是那倆金戒指。”田大威說重點,“那可不便宜。”
“你倆說啥呢?”我和田大威正八卦,薛晨穿着白色道袍內袍,表情像個鬼一樣走進屋裡。
“滾!”他擡腳捲了田大威一腳,“以後你敢來這屋,你試試?”
完了,他倆友誼的小船又翻了。
但田大威剛纔給我打小報告,似乎有些心虛,這次沒再和薛晨幹架。
安靜了。
“……”
第二天早上,我洗漱完慣例去長江屋裡陪他一會。
長江狀態好多了,雖然還不能下地走路,但清醒許多。
“薛晨在嗎?在嗎在嗎?”這會兒道觀外面轉來女孩子的聲音。
岑春紅又換了一套衣服,這次是綠褲子,粉背心,站在外面有些生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