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在我面前躺下了，我不做點什麼，不是很對不起你……”他說着慢慢的俯身靠過來。
“程斯年，你敢！”顧語萱撇過臉。
“我敢？”聽見這兩個字程斯年眯眯眸子。“程太太……”他輕緩地提示着她的身份。“你覺得我有什麼不敢？”他緩緩地往她的耳朵裡吐氣。
顧語萱不適應地縮着脖子。
“你好像很敏感。”他含笑垂眸看着身下的小女人。“那晚的事情，還記得嗎？”
“放開！”她扭動身體，可是掙扎間身體的摩擦使得他們變得更曖.昧，尤其是她的小腹感覺到他某處的時候，她動也不敢動，只能僵着身子。“程斯年，你夠了沒有！”她大吼，雙臂被按着她只能瞪他。
“那天真的很糟嗎？”他的脣緩緩滑過她的耳廓，她越是緊張他就越是想逗她。“要不要……我們重溫一下？”此刻他意外的很喜歡鼻息間的香氣，她微微起伏的胸口似有似無的觸碰着他的胸膛，不自覺的他的喉結翻動了一下。
“程斯年，你別鬧了！放開！”顧語萱有些緊張，和平日裡囂張的模樣判若兩人。
“你不是說那晚很糟嗎，作爲男人在哪丟的面子，就要在哪裡找回來……”他說着銜住她的耳垂。
“沒有，沒有！”顧語萱認錯。“我是亂說的，你先放開我。”
“程太太，你覺得跟一個成熟的男人在牀上講條件……有用？”他顯然不願意就此放過她。
“那你想怎麼樣？”顧語萱有些委屈地擡頭看着他，突然明白他的用意了，他不過就是因爲‘糟透了’那三個字。她咬咬嘴脣，有些難以啓齒。“那晚，很不錯！”
“哦？”程斯年挑眉。所以有時候女人聰明也是好事。“有多不錯？”他繼續撩.撥她。
她臉頰紅得滴血。“很棒！”她閉眼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那和其他人比呢？”
顧語萱的身子一僵緩緩睜開眼睛，手指卻慢慢攥起……
“爸爸……”程佳期的聲音在門口傳來，聽見孩子的聲音他立刻起身。
顧語萱坐起來，整理好衣服。
“Star，我們去洗澡了。”她走過去牽起孩子的小手。
程斯年看着她，剛剛那個女人眼底的傷是怎麼回事……
浴.室。
顧語萱不敢蹲着，只能坐在浴缸上。她沒有照顧孩子的經驗，一到水裡小傢伙就撲騰個不停，把水都濺到她身上。
“後媽，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呀？”
“……”這孩子雖然長得不像程斯年，可是嘴巴討厭的程度，倒是一點也不遜色。提到程斯年她擦擦嘴脣，把浴缸裡的水調溫，抓起牙刷使勁地刷起來牙。
“後媽，以後你會虐待我嗎！”孩子歪着小腦袋看着有些異常，使勁刷牙的顧語萱。她緊緊地住着洗手盆的邊緣快速的刷牙，越來越用力，牙齒都刷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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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程太太……你這是腫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