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了半夜的時候,西米卻怎麼也睡不着,聽着耳邊飄來的他均勻的呼吸聲,忽然,還傳來了一個人的腳步聲,她警惕性極高的隨意的翻身緊緊的抱住了沈柏尋的身子,順便也看到了確實是一個人走了進來,奇怪,這個時候了,來這裡幹什麼,而且還是一頭長髮,是個女人?
西米抱着沈柏尋微微的睜開了雙眼,藉着那微弱的月光看清了這個女人的臉,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對西米恨之入骨的妮卡夫人,她來幹什麼?西米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看着妮卡夫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只見妮卡似乎有些憤怒的將西米從沈柏尋的胸膛上推開了,西米倒在了一旁的牀上,她握住了沈柏尋的右臂,西米用着餘光看着她的一舉一動,藉着她拿起了一個一次性的注射器,在沈柏尋的胳膊上不知道塗了什麼藥水,然後將注射器的枕頭扎進了他的皮膚內,他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眼看着妮卡從他的手腕處抽出了血樣,不知道有什麼用,妮卡拿着注射器滿意的站了起來,還看了西米以後,用着很低的聲音咒罵道:“賤人,你早晚會離開,跟我搶柏尋,你還不配!”說完便甩頭離開了這裡。
在她走出這裡的那一刻,西米瞬間睜開了雙眼,那雙眼睛在這黑夜之中有一種神奇的魔力,右眼角下的那朵鮮紅色的彼岸花也顯露出了她現在的心思,她倏然起身,悄悄的下牀走出了這裡,一路跟蹤着妮卡夫人來到來了這高爾夫球場,又是這裡,她來這裡到底幹什麼?
西米躲在了遠處的一棵樹後面,看到了妮卡夫人拿着那個裝着沈柏尋鮮血的注射器又來到了上次被西米偷看到的那塊空地上,在那裡不停地呃走動着,像是在走着什麼陣勢似地,不一會兒,那一塊空地又像傷一次一樣出現了一個地下密道,妮卡夫人四周望了望,謹慎小心的走了下去,然後那塊空地又奇蹟般的恢復了平常,西米再
一次的親眼目睹了這一切,那下面到底藏着什麼秘密?
不過在這黑暗的夜空中,這滿滿一高爾夫球場的發光的石頭,就是一片星空,又想起了當時的他,這個是爲了她而做的,現在看着這些似乎心中還是涌出了許許多多的那不知道叫做什麼什麼的感覺。
看着這片地面上的星空,她沉默了良久,轉身依依不捨的回到了十八號區域,回到了臥室裡面的窗前,看到了還在沉睡中的他,看着牀的另一邊那唯美的夜景還在繼續,她躺在了他的身旁,主動的抱住了他的身子,將小臉埋在了他的胸膛裡,小聲的嘟囔着:“你爲什麼要是沈柏尋,是別人不行嗎,爲什麼偏偏是沈柏尋,唉。”
一聲嘆息聲在臥室裡迴盪着,語氣中載滿了哀怨,擡頭的那一瞬,就是那麼湊巧的碰上了他的雙脣,她的整個身子都僵硬了,但他似乎沒有一點意識,她的脣貼着他的脣,她總不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現在感覺,彷彿很興奮,而且想要將這種感覺延續,不要結束,是……上癮了嗎?
不知不覺的她吻上了他的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衝動,想要繼續這種興奮的感覺,讓她的全身都處於一種興奮地感覺。
她忽然停止了自己的瘋狂舉動,自己這是在幹什麼,自己瘋了嗎,怎麼可以這麼做,簡直就是瘋了,就在她準備離開他的雙脣的那一刻,他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擒住了她的脣,加深了這個吻,西米驚訝的睜開了雙眼,掙扎着推開了他,慌張的開口:“你,你醒了?”
“呵,做這種事你不覺得兩個人互動會很有意思嗎,爲什麼要在我睡着的時候?”他那懶散的聲音鑽進了西米的雙耳內,她現在臉紅到發燙,就像是烤熟了一樣,即使是黑暗也無法遮擋,糗死了,她居然去主動……
“我那是……”西米很想要解釋卻突然發現,
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剛纔的情形要怎麼爲自己開脫?
“說啊。”他卻挑釁的故意問着。
她確實是無話可說,就這麼直視着他,可是她卻不知道她這樣的眼神,讓壓着她的身體的他內心的慾望之火燃燒得多麼的強烈。
“不說,就等於默認,乖,我會輕點的。”
他的聲音就像是魔咒,西米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溫熱的雙脣淹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也不想再說,被他壓着的身子裡有一股莫名的火氣,身體就像是存在着一個火爐,在悶熱的燒烤着,簡直都快把她烤熟了,可是卻沒有地方發泄。
他的雙手遊走於她的身上,那單薄的睡衣被輕而易舉的退掉扔在了地面,飄落在了地毯上,襯托上牀上所將要發生的一幕讓人臉紅的畫面。
“啊!”
誰發出了那嬌嗔的叫聲,委屈的出聲:“別動……痛。”語氣中滿滿的都是嬌羞。
他皺起了眉頭,他並不想看到西米痛苦的樣子:“有多痛?”
這種感覺就像是全身都要被撕裂了一樣,從未體會過的感受,他進入了她的身體,他的每一次動彈都會讓她疼的渾身發抖,可卻還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在圍繞着她的身體,她覺自己真的是瘋了……
“不要……我可以堅持……”西米感覺到了他好像要離開自己的身體,又條件反射一般的抱住了他的腹部,感受到了他的健碩的腹肌,覺得真的很丟臉,她居然可以說出了這樣的話。
而他的臉上卻露出了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西米不敢正視他的臉,自言自語:“我覺得我好賤啊,爲什麼我變得這麼賤。”她是真的覺得很賤,怎麼會在一個男人面前說出了這種話。
下一刻他卻毫不留情的吻上了她的粉脣,移動到了她的耳邊,輕聲說:“我喜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