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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元苦笑道:“我剛一把線提在手裡,楊嫂的手就在不停的發鬥,我那個鬱悶啊!
方位不準,怎麼插木樁?
我說楊嫂你心裡不要緊張、放鬆一點,就像小孩玩悠悠球一樣。
我手握着她的手,從新調正了方位,就是這樣手不要抖,一會就好。
這時我對點插下了弟一棵小木樁,拴上魚線往後6米我又插下了第二棵小木樁,往東8米我又隊點插下了第三棵小木樁,我又跑進廚房砍了棵小木樁出來,往西8米我又插下了第四棵小木樁。
我說楊嫂別提着紅線了,已經可以了。
我把四棵小木樁釘牢,全部拴上了魚線,形成了一個大丁字線。
我說你們以後宅子蓋大蓋小皆可,只要地基線延着丁字線放就行。
至於圈舍我就不去看了,相位爲坐西朝東便可,在看我眼睛該出問題了。
楊偉了呵呵地遞了支菸給我,說娃她媽,殺雞煮飯去。
我也從褲兜裡掏出手機一看,18:30分,我說楊大哥,咱們該去收古董了,晚上回來在一起喝酒,他隨之則屁顛屁顛的跟着張天元一塊去了村子裡。
還真別說,這一次我來這寨子,原是沒什麼想法的,但還真搞到了不少好東西。
寨子裡的人賺了錢,他也發了點小財,算是兩全其美吧。
我又給了楊偉一些辛苦錢,楊嫂則忙碌的把飯菜擺上了八仙桌,大丫、二黑,快洗洗手進來吃飯了。
楊偉倒好了酒,喊道小師傅啊!快坐過來喝酒了。
我這時才放下手中的古董,到了八仙桌旁和他並排坐下。
小兄弟真乃神人也,爲我家排憂解難實在感激不盡,來把這杯幹了!
我倆碰了下杯一杯酒一口就喝完了,楊嫂則爲我們倒滿了酒,又夾了兩支雞腿在我碗裡。
我則把兩隻雞腿夾在了倆孩子的碗裡。
我說那啥,我爲你家相了吉宅地,風水地氣乃爲極好。
日後你們蓋好屋,倆孩子在數年後讀書有前途,考中大學,那可不能忘了我啊。
來喝酒,哈哈……
喝酒的時候,張天元這才把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說了出來。
楊哥你們寨子裡是不是有一個叫楊天養的術數精於買命續命之法?
他喝了口酒,楊天養楊大仙哪,他可是我們寨子裡的一個神人,也是一個最忙的人,你問這幹嗎?
我說我此次前來的目的就是要拜訪他,你只要把他的住宅告訴我就行。
呵呵……他憨厚的一笑,這個還不簡單,明天早上我直接帶你去他家不就行了。
酒足飯飽,我一看手機已是深夜01:00了,我說楊嫂都把碗筷給收了得了。
我和他則坐在沙發上喝着茶、抽着煙。
我說老哥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休息了。
他隨即把我領進了客房,一看到牀,我倒下就睡着了。
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早晨的手機鬧鈴聲響起,我按了停止鍵。
一看是06:30的鬧鈴,我拉開了電燈,穿好鞋子,打開手機自帶的手電筒,徑直的朝他家客廳走去。
我拉着了電燈,靠在沙發泡了杯茶喝着。
這楊偉也真是的,天都快亮了還不起牀,去晚了豈不壞事嗎?
我正在焦急萬分的時候,他卻已走進了客廳,兄弟起得真早啊!
我說早甚麼早,都快07:00了!
去晚了豈不什麼也看不到了,隨即我則遞了支菸給他,他點着了煙,美哉、美哉的吸了兩口。
呵呵……小兄弟你急啥,人家楊大仙起得晚,再晚去一個小時正合適,隨即他則倒了兩杯酒出來,遞了一杯到我面前,那啥,早酒一杯一天的威風。
我無奈苦笑了一聲,並未喝酒,只是喝着茶,看了會兒手機,等待着08:00鐘的到來。
時間到了,我說楊哥,我們這就出發吧!
他朝前我隨後,我那個興奮啊,在過一會就能緣識高人的廬山真面目了!
此時我們已進了楊大仙家的大門,可眼前的一幕卻把我給雷着了,一個九十有餘、枯瘦如柴、滿頭銀髮的老頭正在水龍頭下洗頭。
涼水洗頭、且那麼高齡的老頭用涼水洗頭,就不怕感冒嗎?
此人就是你要拜訪的那位楊大仙,楊偉說道;
兄弟你大可放心,楊大仙的脾氣很好,爲人也很好相處,你自己好好玩好,我則去也!
此時老頭甩了幾下頭,一邊用乾毛巾擦着頭髮,一邊朝我走了過來。
小夥子找我老頭子有事嘛?
我說大師我是來拜訪你的、其次是玩。
我遞了支菸給他,久聞大師精於買命續命一法,我此次前來拜訪的目的只爲緣識此法的真面目,順便呢也想觀摩一下。
屋裡請,我們進屋裡去聊。
進了屋裡坐在沙發上,他泡了杯茶給我,隨即又倒了兩杯酒出來,遞了一杯給我。
然後他便說,小夥子你恐怕是想學我的續命之法吧,算了,如果你真有緣,學走了也無所謂,就怕你學不會啊。
我笑了笑說,試試吧。
小夥子非常人也!此翻說得在理,來喝酒,我做法時你好好觀看就行。
我說大師錯看了,我乃一常人,只是略懂一些皮毛的風水學而已。
這也奇了、怪了,一個上午都快過去了,竟然連一個求家也沒有登門?
他說別回去楊偉家吃飯了,我弄兩個菜,一起吃箇中午飯。
他打開電磁爐,不一會兒就弄了好幾個菜出來,又倒了兩杯酒出來,隨即遞了一杯給我。來喝酒,小夥子我們還是約法三章。我施法的時候你只能看、不准問,更不能說話。
我說這個可以,我完全可以遵守。
吃過午飯,我們正在喝着茶,此時已有求家登門了,來的都是些老大爺老大媽,且人數都在二十人以上;
還是老規矩,不滿六十歲者請離開,滿六十歲者耐心等待審覈。
經楊天養大師的一陣吆喝,那些老大爺、大媽全都像聽課的孩子,一個個規規矩矩的一一坐下,不開口亂說話、也不朝四處東張西望,注意力那叫一個高度集中。
至於說審覈嘛?
這個是自然要經過的一個程序,不是什麼人都能享用此法來買命續命的,審覈當然是必須的。
我現在就開壇布法,呆會兒的提問你們必須老實回答,楊大師道;
老大爺、大媽們異口同聲的說了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