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三國時曹操的計謀,收復了這些個老狐狸和中間派,斬殺了千與景田父子。平定扶桑國叛亂的的渤海郡忠勇軍、自然門弟子,害怕郡中和派中外人偷襲,便在田衝、田橫、時飛的帶領下回去了,只將黃博鈞手下的一干將士給福田吉星處理餘下的事情。這日萬皓忽然想起‘千葉惠子’這個名字。有些不解的正要去問福田吉星,半路上不巧正好碰上全祿法師。
全祿法師見萬皓急急忙忙、性急匆匆的樣子,攔住他問道:“萬皓君,你這樣匆匆忙忙的樣子,要做什麼去?”於是,萬皓便將心中關於不解‘千葉惠子’事情告訴了全祿法師。
就見全祿法師聞得‘千葉惠子’的名字後,趕緊雙手合一道:“阿彌陀佛!真是孽緣呀!這千葉惠子也是中土天朝人士,四十年前來到我扶桑遊學佛法。當年,我嘉業禪師師父見她佛性極高,便傳與她鑑真禪師的佛法,她果然不負我師父的栽培三兩年就融匯了鑑真禪師的真經,不想我師父一時高興竟將‘洗髓經’也一併傳與了她;也就在此時,她得到中土天朝的一封書信,便不辭而別。從此了無音信。而當年,扶桑國主福田吉星的父親福田慶壽對她一見傾心,正是因爲她不辭而別,弄得福田慶壽從此不再理證,就連他當初發誓:要統一扶桑島的雄心大志也拋諸腦後,整日癡迷於佛學研究,才導致幕府將軍千與景田父子有機可乘,以至最後差點亡國。”
“那大師知不知道千葉惠子的中原名氏?”萬皓忽然提出疑問道。
“好像是喚作小易什麼的?都不記不清楚了!對了,你來得的正好,我有一樣鑑真禪師的東西交給你。”全祿法師突然向萬皓說道。
萬皓一聽這話,差點眼珠都掉出來了,詫異得驚呼道:“什麼?大師有鑑真禪師的東西交給我?”說完,就跟着全祿法師朝他的禪房中而去。
就見,全祿法師衝供奉着如來佛的神几上拿出一本度牒和一個錦盒遞給萬皓道:“這是盒子裡是鑑真禪師當年圓寂之時化的十二顆‘舍利子’中的四顆,按照他的意願這四顆要帶回中土嵩山少林,以示他落葉歸根;這本度牒是十幾年前一位流落到扶桑國,兩位小公主的老師—‘封天禪師’遺忘下來的,後來他也因爲打聽‘千葉惠子’的事情走得匆忙,沒來得及帶上。希望萬皓君,回到中土後遇上能幫我完成這兩件事。”
哪想驚全祿法師這麼一提醒,萬皓還差點忘卻一件事情,那就是帶到扶桑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衣鉢還沒有交給鑑真法師呢?如今鑑真法師已圓寂,正好交給他的傳人全祿法師也是一樣的嗎!想到這裡,萬皓有些不好意思的大拍自己的腦殼,疾呼道:“瞧我這記性!要不是大師提醒,我差點將正事忘了,大師稍等片刻,我也有些東西正好要交與大師。”說完,就轉身朝自己的臥房奔跑而去。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就見萬皓揹着一個包袱回到全祿法師的佛堂,正準備將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衣鉢遞給全祿法師;卻不想裝有鑑真禪師四顆‘舍利子’的錦盒,啪的一聲自動開了,裡面的四顆‘舍利子’在空中聚集旋轉了兩圈後,就嗖的一聲鑽進了萬皓抱着包袱裡。頓感驚異的萬皓,還來不及向全祿法師說清楚事由,就感覺身後一股殺氣逼人而來,力求自保的萬皓趕緊將手中的包袱舉起擋在頭頂,卻不想正中來人之意,這人搶了他手中的包袱也不戀戰,掉頭飛身就走;情急之下的萬皓只好再次使出殺招‘閃電掌’,不知打沒有打中蒙面之人,卻是把她臉上面紗給打落,萬皓看得清楚: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從帝王冢裡救回的長陽公主李貞。
這下萬皓全面白了,爲什麼渤海郡的一舉一動會讓對方直到得那麼清清楚楚。原來,她就是奸。這真可謂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回想李貞搶走自己手中包袱的一幕,萬皓突然覺得心好痛,像是被刀子狠狠的捅了一刀一樣,鑽心的痛,他不敢相信自己對李貞付出的真感情,卻都付諸於流水!李貞會這樣赤裸裸的欺騙自己的純潔的感情。萬皓強忍住心絞痛,有些很無奈接過全祿法師法師手中的度牒,向他告辭後快步超他娘格宜的房間而去,一路上聽聞有刺客聞訊而來的軍士絡繹不絕的和萬皓擦肩而過,萬皓只感覺很無助、很茫然。
一走到格宜房間的門口,萬皓舉起有些沉重得手,使勁的敲了敲格宜的門,卻不見有人應答。見狀,萬皓正想轉身離去,卻又剛好撞上從外面找尋父親—黃巢下落的格宜回來;一見格宜的萬皓‘哇’的一聲就抱住他娘哭了起來。
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格宜趕緊扶住啜泣的萬皓到自己屋裡坐着,並轉身撿起萬皓丟在地上的度牒文書,問萬皓道:“皓兒,怎麼啦?哭得這麼傷心?跟娘說說怎麼回事?是不是和那幾個丫頭吵架了?”
於是,萬皓把剛纔的經過詳詳細細地對他娘講述了一遍。
格宜略作沉思後,安慰萬皓道:“我以爲多大事呢!原來是李貞這孩子的事呀?娘早就知道這孩子有些不對勁,來歷不明、身份詭異。但是呢,她本性不壞!要是她真想騙你,在帝王冢中你昏迷受傷的時候就可以殺了你,也不用等到現在,而且還把自己的身子也給了你;她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要不,她就不會蒙着面紗去搶你手中的包袱了,她那是怕你傷心才這樣做的,這小妮子對皓兒你還有感情的!”
萬皓聽他娘這麼一安慰,頓時破涕爲笑的恢復原狀,蹦跳道:“娘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呢!娘幾時騙過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動不動哭鼻子,一點都不害臊!”格宜慈愛般的望着萬皓說道。
安撫完萬皓,格宜順手將手中的度牒翻了開來。這一看不要緊,只見她一看到上書‘封天禪師’四個字眼的時候,激動得一把緊緊的抓住萬皓的臂膀問道:“這度牒哪裡來的?”
見他娘如此模樣,萬皓趕緊扶住格宜,將這度牒的來龍去脈說了明白後,便有些好奇的問道:“這度牒上的‘封天禪師’是誰?怎會令娘如此激動?”
就聽格宜一字一句的,清晰地對萬皓講道:“這度牒上的‘封天禪師’,正是你外公—黃巢。”
一聽聞這事,萬皓立時有種不祥的預感,滿腦子閃現着:李貞、‘封天禪師’黃巢、千葉惠子、自然門天縱山之役、‘碧月仙子’陳靜君、各路諸侯七路大軍圍攻渤海郡、‘金手廚娘’徐青蓮、‘鬼手醫仙’雨點……,這一切之間似乎總有着那麼一些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又總覺得這中間少了些什麼?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娘,明早我們就啓程中土,我要佈局找出所有事件的元兇!”萬皓突然心中有所打算的想他娘說道。
“難道皓兒你,想到法子找到你外公啦?”格宜聞聲,有些喜出望外的問道。
“嗯,不僅能找到外公,還能找出害死爹的真正元兇!”萬皓胸有成竹的回答道。
第二天一大早,萬皓、格宜、崔雪兒、穆巧巧、普玉兒幾人早早的就登上回渤海的戰船,然後就等着幸子和純子和她哥哥福田吉星在船舷邊話別;兩位小妮子淚眼婆娑的有些依依不捨的跟他哥哥及家族親屬擁抱了又擁抱,弄得他哥哥硬是拉着她倆才上船的。
將幸子和純子送上船的福田吉星快步走向萬皓,感激的握住萬皓的手,用着生硬的中原話說道:“皓君,感謝你幫我復國!感謝你把你的勇士黃博鈞和他手下的軍士留給我!我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只有把我兩個妹妹交給你照顧,希望你好好對待她們倆。希望我們之間的友誼能萬世長存!等我統一了整個扶桑、東瀛、九州等諸島,我一定和你們天朝互通友好。”說完,大手一揮,就將一對對軍士擡着大紅綢子紮成的禮盒上得船來。“這些都是我妹妹的嫁妝!”福田吉星指着這些擡上船的東西說道,接着又把幸子和純子拉過來,將她倆的纖手慎重的放在了萬皓的手裡後,深深的朝萬皓跪下鞠了一躬,而後起身頭也不回的下了船去。
船終於緩緩地使出了扶桑國、駛進了大海,朝渤海郡而去。岸上送別的福田吉星、全祿法師、黃博鈞等奮力地朝着遠遠離去的船揮着手,直到萬皓們乘坐的船消失在水天之際不見了蹤影爲止,衆人才依依不捨一步一回頭的離去。
“皓兒,你打算用什麼計劃將裡外公和殺害你父親的原兇找出來?”格宜突然出現在正在甲板上看着大海的萬皓的身後,問道。
“娘,我和大周趙弘殷的有些交情,我打算和他聯合,以他大周出兵攻打二師公的東都洛陽;並放出小道消息說是洛陽帝王陵中有外公黃巢和前朝留下的曠世寶藏,誘惑各路諸侯來搶,到時這背後隱藏的神秘人必定回僞裝出現;而後,我們在外佈局給他們來個甕中捉鱉、關門打狗;此時,他們必不防備其中有詐,因爲大周是後起的諸侯,與我們這些個先前的藩鎮諸侯沒有什麼交往。到那時,狗急跳牆的幕後元兇,定會爲了自保,而不斷挑唆衆諸侯合力圍殲趙弘殷,等圍殲趙弘殷後,他又肯定會再在諸侯中煽風點火,要他們自相殘殺,以便他坐收漁翁之利;或者諸侯不聽他的挑唆,反而要擊殺他,這時他定會拿出手中的王牌威脅某個人,以圖自保全身而退。只要有這樣的人一旦出現,便是元兇無疑!我們便可適時揭穿他的真實身份。”
“你怎麼就能肯定此人就是元兇呢?”格宜有些不解的問道。
“娘你想啊!從當年我們自然門天縱山一役,到最近的各路諸侯圍攻渤海郡一事,哪有每次他們都能配合的這麼默契,不約而同的都把矛頭指向我自然門?肯定這其中有一個與他們相熟的關鍵人物穿針引線。”萬皓斬釘截鐵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