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事情就是這樣的。”長青硬着頭皮把自己在屋頂上看到的聽到的說給江一鶴聽。
“是嗎?她們兩誰贏了?”江一鶴合上兵書,眸子燦若星辰。在大街上比,這兩個女的也是瘋了。
“啊?將軍你說什麼?”長青不可思議的問,他沒聽錯吧?爺竟然問的是誰贏了,難道不應該去救場麼。
“長青你如今連爺的話都聽不清”江一鶴嘴角勾出一個大大的微笑。“我問你夫人和花宮主誰贏了。”
“這個,本來是夫人贏了花宮主,但是花宮主身邊的煙兒姑娘……”長青紅着臉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哦。看樣子是輸了。”江一鶴嗤笑一聲。
“屬下已經讓即白姐去幫幫夫人了。”長青頂着額頭的一滴汗說。
“你當真是跟着那丫頭久了被傳染了,小心今晚即白找你算賬。”江一鶴無奈的笑眼前的自己的心腹。這瘋癲的病怕是會傳染,長青還讓即白去增援,是打算在大街上把這個鬧劇血戰到底。
長清尷尬的想退出書房,剛邁出一條腿。江一鶴的聲音就傳來:“晚上問問即白贏了沒有。”
長青腳下一絆,差點摔倒:“爺,即白姐會殺了我!”
“我們的人怎麼能輸,告訴即白必須贏回來。”江一鶴妖孽的聲音再次爬上長青的耳朵。
“爺這……”長青垂淚站在門口,深情凝望這裡面的江一鶴。爺纔是被夫人傳染了,還要即白姐去贏回來,即白姐非把他颳了不可。“屬下會有去無回的。”
“你要是不敢叫即白去,那就你自己去贏了她們。你知道爺向來只打勝仗。”江一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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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男人,哪裡贏得了,可是叫即白姐。
爺你當然是無妨,可是長青有妨,很大的訪啊!即白還有即墨這個弟弟,長青一定會被兩個人吊打。長青想到此處,就覺得身上好痛,好痛。
“小鶴鶴,今天的事情你倒是給我個交代。”江一鶴尋聲望去,是花蓮到了青州。
“花宮主。”長青一拱手就趕緊退下,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仇人都殺上門了。
“花花,你說什麼,剛來我這裡火氣這麼大,來坐下喝杯茶。晚上我給你接風洗塵。”江一鶴走到桌邊,給花蓮倒了一杯清茶。
“你不知道?當真是當我傻了?”花蓮沒接江一鶴手裡的茶,徑直走到椅子邊負氣坐下。
“花花你這是,怎麼了?”江一鶴還是假裝不知道。
“看來你是不打算管這件事了。那我只能親自收拾那丫頭了。”花蓮眉眼生嬌地捂嘴一笑。
“花花,你還是管好韓思奇吧,他可是被他表舅抓去府邸好幾天了,每天聽說都陪他表妹吟詩作對。長此以往估計要日久生情。”江一鶴湊到花蓮耳邊輕聲說。
花蓮柳眉一皺,咬住朱脣。咬牙切齒地說“在哪?”
“青州知府衙門。”江
一鶴乾淨利落的說道。
板扳飛進來,看着怒火中燒衝出去的花蓮。鄙視地看了一眼江一鶴,主人你出賣兄弟,明明韓大人和我都在知府衙門幫你查案,哪有什麼表妹。
江一鶴掃了一眼板扳:“是最近伙食太好,你又想減肥了麼。”
板扳立刻用兩隻肥美的翅膀捂住鳥嘴,飛快地搖頭。主人,板扳明明看到韓大人和他的表妹卿卿我我,不知羞恥!
江一鶴看了一眼板扳,滿意地出門。他現在要去抓那個死丫頭。
“宮主,您不去看看那個姑娘麼?”煙兒着急地看着坐在房間的花蓮。
“我看見她能說什麼呢。倘若這孩子真是他的孩子,如今她得罪了八皇子。我現在更不能表明身份,只能暗中保護她。”花蓮苦笑地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十七年前她也是這般的模樣。
“宮主,你都找了16年了,如今就在眼前了怎麼反而。”煙兒看在眼裡卻是記在心裡。
“16年了。煙兒,你看我可老了?”花蓮顫抖着手摸着自己的臉龐。她一直努力保持自己的容顏就等哪一天尋到那個男人,她怕她老了他不記得她。
“沒有,宮主,你依舊是那麼風華絕代。”煙兒泫泣的看着眼前人兒。
“八皇子怎麼辦?”煙兒狠戾的眸光,陣陣陰寒。
“你說呢?”花蓮妖嬈地摸着自己的臉。“我只要保住她一世平安,其他的人該死的就給我死。什麼家國天下,都是混賬話!”
花蓮狠狠地把梳妝檯上的東西掃到地上,家國天下這句話傷了她一輩子。
別院。
“來來,你們自己挑啊,這些首飾還有點心,都是我跑了好久纔買到的。”宋七夕把一大包東西放在後院的石桌上,招呼小丫頭們過來分。
“這些你們自己分,我先走了。”宋七夕拿着手裡的胭脂,要去找長菱,長菱最喜歡君子蘭,這個她肯定喜歡。長菱這丫頭太乖了,就這麼聽江一鶴的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我從山中來,帶着蘭花草……”宋七夕蹦蹦噠噠地跑去長菱的院子去。
“站住。”江一鶴慵懶的聲音在宋七夕背後響起。宋七夕回首看見對她懶懶一笑的江一鶴,狗腿地跑過去:“爺,有什麼事?”
“今天出門玩得開心。”江一鶴笑着看着給他捏肩捶背的宋七夕。
“開心,特別開心。我買了很多東西,這是帶給長菱的,即白他們的都發給他們了。”宋七夕拿着手裡的胭脂展示給江一鶴看。
“還有呢?”江一鶴挑挑眉,似乎沒有他的。
“還有,給丫頭們分了呀,都是些糕點。”宋七夕開心地指着後院的門。
江一鶴冷笑一下,這丫頭連小丫頭全都送,就是沒有他的東西。“你哪來的錢?”
“爺,您早上放在房間的一百兩,不是我的工錢麼。”宋七夕明媚地笑道,昨晚江一
鶴是留工錢給她逛街,早上看到桌上江一鶴留下的錢袋,應該是自己的工錢就拿走了。
“工錢,哪有這麼多。你每個月就是五兩銀子的工錢。”江一鶴扯着嘴角,這錢是他留給這丫頭玩的不錯,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江一鶴沉吟一下,說道:“這五兩就算你的工錢,其他的九十五兩就從你以後的工錢出。”
“什麼?五兩一個月?那九十五兩我得幹多久?”宋七夕掰着手指開始算,“三七二十一,五七三十五,九十五多少來着,有沒有草稿紙……”
宋七夕四處張望沒有草稿紙,就蹲在地上撿個樹枝開始,奮力計算。
“一共19個月。”江一鶴不忍心看着在地上用樹枝寫寫畫畫的宋七夕,幫她算一下。
“不過,爺向來仁慈,看我們相識一次場的份上,給你免掉一個月,總共就一年半吧。”江一鶴笑道。
“什麼?”宋七夕驚訝着,“我好歹是你的貼身丫鬟。工錢就不能多點?門口掃地的那丫頭也是五兩,我這種高技術水平人才,起碼得五十兩吧。”
“爺公平公正,口碑在外,對所有下人都一視同仁。”說着江一鶴拂袖而去,讓這個丫偏偏不給自己買點東西一百兩銀子居然一個銅板都沒自己花,他生氣。
宋七夕看着江一鶴的背影,手裡寫寫畫畫的樹枝,不禁被自己掰斷。哼她還要去給長菱送胭脂,日後在算賬。
“長菱你評評理,你說你表哥是不是忒小氣了點。”宋七夕捏着自己的小拇指,鄙視江一鶴。
“七七你就不要生氣了,表哥給的算多的了。許多大戶人家丫頭的工錢都是一兩,兩兩銀子的。”將長菱倒是沒說假話,五兩銀子的工錢,在這是很多的了。再說,嫂子身上的穿戴哪樣只五兩。
“呀,長菱你可別被你表哥那個周扒皮給帶壞了,我這種勞動人民的血汗錢他也坑,是他說我可以逛街,給我發工錢,我一起來看到桌上的錢袋,就以爲是我的工錢,現在好了,這就是一個陷阱。”宋七夕憤憤不平地坐在椅子上。
“七七,你好像沒幫表哥帶東西吧。”江長菱,聞着手裡的胭脂,君子蘭的幽香。
“他還缺東西?”宋七夕兩隻粉拳打在桌上,“他分明就是挖好陷阱,讓我葬身火海。”
“呵呵,表哥很好哄的,七七你這麼聰明花點心思就好了。那九十五兩,表哥肯定給你免了。”江長菱笑着在宋七夕臉上試胭脂。只要七七肯花一點心思在表哥身上,表哥只怕心肝都要掏給她,九十五兩算什麼。
“哼,我肯定要想辦法把錢坑回來。”宋七夕心裡碎碎念,江一鶴該不會時因爲沒給他買東西生氣了吧,他不會這麼小氣吧,他一個將軍什麼都不缺,她現在只是個丫頭,送禮肯定太寒顫吶。
再說了,那是普通的九十五兩?那是江一鶴給她的一年半的有期徒刑。她得好好想個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