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
跟鄧掌櫃說好了,豆子也收夠了,大家第二天開始忙碌起來,因爲要做豆乾,自然少不了砍柴。
趙賢跟向生兩個勞動力去山裡砍柴,孫謹跟劉氏在家裡忙活。
劉氏看着她把一塊塊豆腐切成片往炕薰,心疼的不行。
“好好的白豆腐咋黑了,二妹是不是弄錯了,要不算了,咱們不做豆乾了?”
孫謹還沒說話三妹搶先一步回答:“娘你當初看見把豆子磨了也心疼,說一顆顆變成了白白的水,看見豆腐渣說把豆子變成了沒用的東西,現在咋又說豆乾不呢,我相信二姐,豆乾一定是好東西。”
劉氏老臉一紅:“你這孩子,我說了一句你還說了一堆,我只是這樣說說,看着心疼罷了,又不是說不做,二妹腦袋咱們靈活,我總不能信我自己的。”
孫謹被他們逗笑了,手裡加了幾根柴禾,手下更加用力,擠出很多豆漿水。
“三妹你去舀點水去,窩裡水不多了,那口竈也要熱水。”孫謹道。
三妹應了一聲拿着桶去舀水,她麻利的裝滿了一桶稅額,準備提着進去,看見外面有個人要偷偷摸摸。
她放下桶跑出去,到了門口只看見匆匆離開的背影,也不知道是誰。
她搖了搖頭,疑惑的回去了,把水提到竈邊,往裡加水。
“你看着點別裹到鍋黑了,把衣服弄髒了。”劉氏提醒。
三妹往後退了退,把一桶水都放進鍋裡。
“我剛剛舀水看見一個人影在外面偷偷摸摸,二姐你說她是不是想偷東西?”
“那你看見的人是誰?”
“沒有,我只看見背影。”
孫謹道:“咱們留個心,大家都知道咱們家收豆子卻沒有人知道幹啥用的,加每過幾天夥計來收,保不準被人惦記了,反正注意點。”
“對,二妹你看看要不要把院子加把鎖?”
“嗯,我到時候跟趙賢說說。”
一連幾天每個人都忙的不行,晚都是隨便吃了點洗洗睡覺,終於趕出來三白多斤豆腐,只等着烤乾了。
她泡在草藥裡,聽着外面趙賢淋冷水,這幾天她太累,着了牀倒頭睡,好幾次他抱她都被她躲了過去。
這些天他跟向生也挺累的,一天砍那麼多柴,想着要不要給他點獎勵。
孫謹還是低估了他,哪裡用得着她給,趙賢提着一桶熱水在外面敲門。
“水冷了,我給你加點水。”
孫謹靠在桶,聽見他這麼說也覺得冷了,應了一聲。
他提着熱水往桶裡倒,孫謹覺得熱起來,他手裡還沒停。
她看過去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他一雙眼睛火熱的盯着她。
孫謹低頭一看,娘啊,身光溜溜的露出來,難怪他盯着看。
“水好熱你別倒多了。”
趙賢回過神來,停下,手往桶裡試了試溫度。
“很熱”
“要不要我幫你試試。”
孫謹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啥意思,看着他脫衣服。
“你……幹嘛?”
“幫你冰水。”
他跨腳進來,把衣服放在一旁,孫謹不小心觸碰到,因爲他剛剛衝過冷水澡的緣故,還有些冰涼。
明明是他想她洗澡還說的冠冕堂皇。
兩個頭對坐着,孫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兩人這樣看着,說也不說話。
最後還是她敗下陣來,低下頭,小聲嘀咕:“這是藥草,你有沒有體寒,進來幹啥啊?”
趙賢微微一笑,他愛死了她這個樣子,靠過去把她摟在懷來,兩人跌坐在一起。
他輕輕用力把她轉過去,變成從背後抱住她。
孫謹感覺到他的手在她身遊離,給她按摩,點到穴位處還挺舒服的。
她一開始還有些緊張,這會兒放鬆下來,順勢靠在他身,把玩着他的手。
他的手很大,手有厚厚的老繭,手還有些傷疤。
她看着看着失了神,直到脖子癢癢的才晃過神來。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脖頸處,孫謹被他弄得笑起來。
他也輕輕的悶笑幾聲,突然站起來拿起旁邊的衣服把她往牀抱去。
一着被子她瑟縮了一下,被子還是冷的,他呵呵一笑。
孫謹瞪了他一眼,“笑啥!”
他接着壓過去,把她轉了一下,變成她在他在下,沒有接觸被子身下是一堵肉牆,她剛要滑下去被他快一步掐住腰。
她面紅耳赤,不解的看向他,他啞着聲音道:“先這樣抱着,等我把被窩暖熱了你再下來。”
“哦~”
孫謹乖乖的靠在他胸膛,聽着他強有力跳動的心,人安靜下來。
他的手順着她的腰際往下滑,厚老繭擦過她細嫩的皮膚。
“等這批豆乾做好了咱們歇會兒,賺錢要緊但是也不能累着,你說呢?”
“你是家裡的女主人,你做主好。”
孫謹輕笑了一聲,擡起頭來,手摸着他的下巴笑嘻嘻說:“真的?我說啥你都聽?”
“嗯”
“今晚不許碰我。”
“好”
孫謹錯愕的看着他,今晚他這麼幹脆!
她還是錯了,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壓下她身,夢她看見一隻兇猛的老虎追着她,要跑卻怎麼也跑不掉。
她猛地睜開眼被人翻身,頭埋在枕頭,然後他進來了。
孫謹連喊了幾聲,抗議,“你不是答應我了麼,說話不算數唔……”
嘴脣也被咬住,她掙扎,被他扣住腦袋,整個人像布偶被擺弄。
好不容易等到他剛開,孫謹氣哼一聲。
他靠近她,吻了吻她的脣瓣。
“你說今晚,今晚已經過了。”
“……”
“你休息會兒,等下咱們再繼續?”
“不要了,我真的好累。”
“懶豬,你動都不動,都是我來。”
“……唉,有你這麼霸道的人麼,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靠近她,在她耳邊曖昧說:“那你來霸道賣乖。”
“……”
男人都是一個樣,到了牀不認人,要說他白日裡事事依着她到了晚她是怎麼反對他怎麼來,反正不會讓她如意,還一個勁的折騰她。
——
第二天一大早孫謹還迷迷糊糊的在牀,聽見外面有人敲門。
“我去開門,你睡會兒。”
她輕輕點了點頭,聽着他跟人說話,有點像劉老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