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丈夫會給我買
向生心虛的笑了笑,“哪能啊,我敢攔你麼。 ”
不等孫謹說話他逃之夭夭,飛快的走開,生怕她反應過來找他算賬。
趙賢並沒有去打獵,這個天氣去打啥,他不過是暗觀察北夏人,看他們啥目的。
孫謹沒跟趙賢,只能草草吃了早飯,大家忙着走親戚,孫家也不例外。
“二妹你咋忙啥呢?”
孫繡大早過來,見孫謹在竈旁邊團團轉,一邊忙着生火一邊還邊擠豆漿水。
“磨一箱豆腐,大姐你這是幹啥,咋把包袱背起來,你要回去?”
李家有啥好的,一家子從老到小都是壞胚子,大姐在這樣的家裡不過兩年已經人不像人。
“沒有,不是初一了麼,娘要去石堤河姥爺家,我們大家打算一起去,東西都準備好了,背一隻豬腿過去,二妹你去不去?”
“我哪裡忙的過來,再加趙賢都出去打獵了,我要是走了回來家裡他一個人,而且家裡不能沒人,不能每次都叫鐵貴嬸幫忙,正月裡也開不了那個口。”
“說的也是,我是過來問一下,娘在家裡準備忙不過來,馬車已經裝好,我先回去了。”
“好,娘好些了沒?”
“睡了一晚好多了,別說向叔的醫術真了不得。”
孫謹跟送孫繡離開以後,孫繡搖了搖頭,這個二妹,脾氣還不是一般的倔,硬是要做爛豆腐,幸好她沒跟娘說,不然哪裡由着她這麼浪費糧食。
磨豆腐主要是把水燒開,在鍋面掛一個十字架,在十字架四隻腳把白紗布套。
等到豆漿水差不多了,把漿水往紗布裡倒,左右搖晃把水透過紗布留到鍋裡,白布剩下一些豆渣子。
這樣把一桶豆漿都篩好以後,一大鍋的豆腐腦,發出香味來。
孫謹把昨晚泡好的豆腐箱擺好,然後把白布放才豆腐箱底面,等到豆腐腦倒進去以後再搬一塊大石頭把豆腐箱蓋壓。
水擠出來,等到水分乾的差不多可以把豆腐拿出來,經過一夜,四四方方的豆腐可以做好了。
孫謹忙活好一切後,聽見外面有人,她叫向生去開門,喊了幾次都沒有人應。
無法,她只好自己去開門,看見兩個陌生的面孔。
“你們是誰?”
兩人一喜,“你是孫姑娘?”
“你們啥人,別動不動跟我套近乎,我告訴你別來這一套,對我沒用。”
“孫姑娘想多了,我們兄弟兩個來到這裡主要是爲了感謝孫姑娘的慷慨之舉,找了你好久總算把你找到了。”
“我?你們感謝我?啥時候我咋不知道?”
“孫姑娘事多一時忘記了也很正常,我們家主子要不是遇見你這會兒恐怕早……我們兄弟兩專門來到這裡是爲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等等,你們到底說的是誰?”
她一點也記不起自己救了個來不起的人!
兄弟兩見她一臉真誠,想必根本沒想起來主子。
“姑娘可否還記得曾經遇到一個人,他手裡拿着魔芋,想要賣點錢換回家盤纏,姑娘給了他銀兩,當時沒有錢財在身,給姑娘一塊牌子,不記得姑娘還有沒有印象?”
“哦,原來你們的主子是阿雷木啊,早說嘛,說了一大堆我還以是誰啊,沒想到當初他看着落魄,沒想到還是個富貴人家,看你們兩這身穿着一看不是普通人,那你們主子肯定也很尊貴囉?”
“主子身份當然尊貴,只是因爲各種原因不得當面跟姑娘道一聲謝所以我們兄弟兩代表主子對你感謝,這些不成敬意還請你收下。”
送過來一小木盒子,外觀很精緻,孫謹疑惑的打開一看,一根金釵子。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金釵子,平時都是在電視看到,那些宮裡的妃子各個金步搖,看的眼花繚亂。
兄弟兩見她看的目不轉睛,很是高興,沒想到主子說的真的,女人都喜歡這些首飾。
孫謹點了點頭,“看着不錯,怕是很貴,你還是拿回去,他的心意我已經收到。”
兄弟兩傻眼了,完全沒料到結果是這樣,她不是很喜歡麼?
“姑娘可是對哪裡不滿意?”
孫謹搖頭,“沒啥不滿意的,釵子漂亮,不過不適合戴在我頭,再說我有丈夫,算我喜歡哪些簪子他也會給我買的,我又不是白給你們主子東西,我拿了魔芋。”
孫謹也不等他們說話,把小盒子往他們手一放。
兩兄弟面面相覷,見她態度強硬也不好硬塞,只能做擺。
“姑娘可否有要幫忙的,我們閒着也是閒着,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
孫瑾見他們沒完沒了,心裡不大高興。
“你們別再這裡擋着了,我都說了我跟他是做生意,你們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
來路不明的人孫謹哪裡敢多打交道,再說那個阿雷木是北夏人,眼前這兩個人也是北夏人,要是讓村裡知道麻煩了。
兩兄弟沒法,最近離開,不知道主子會不會怪他們,也是主子沒有福氣,人家姑娘早已經嫁作人婦,怕是這輩子都沒有可能了。
暗觀察的趙賢跟在他們身後,出了村子,外面居然有好幾十個人,在村子外等着,等到兩人到了才一起離開。
趙賢已經明白了,阿雷木不知道打啥注意,大老遠的專門派人來感謝。
想到這裡他生出一股危機感,難道他對瑾兒……
他眼蓄滿陰鷙,要是讓他碰見非廢了他不可,他的女人豈是他能覬覦的,要是放在以前這些人都回不去,他不想暴露身份纔沒有出手。
——
孫謹看着某個男人拿着弓箭又回來了,擡頭看了看天,疑惑的看着他。
“你咋回來了?”
趙賢避重言輕,“找了一圈沒找到回來了,剛剛我看見有人離開,咱們家來人了嗎?”
“哦,來了兩個外人,問路的,沒啥事。”
孫謹也不知道咋回事,並不想讓他知道,在她眼裡這些人與她無關,她當初買魔芋的時候也是順便幫一把,根本沒想過求回報。
“你回來的正好,我豆腐都已經裝了,咱們出去竄竄門,走走鄰居?”
“不必了,這都是走親戚哪有人走鄰居的,姥爺那邊娘他們已經去了,等會兒我讓向生也過去。”
“他去幹嘛?”
“娘身體還沒好,讓他近照顧着,順便也給姥姥看看。”
是嗎?
她怎麼覺得他是專門把向生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