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進他的房間
孫謹沒想到,只不過一夜大姐居然被送進大牢裡了,還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劉氏一聽傻眼了,激動的叫起來,“不可能,大妹怎麼會殺人,一定是他們陷害她。”
趙賢很愧疚,昨晚他只是攔着沒讓她去,沒想到出了這檔子事。
三人準備去鎮,一看馬車也不見了。
“這是咋回事,被他們藏起來了還是偷了?”劉氏急得團團轉,不知道咋辦。
“咱們找輛馬車,先去鎮看看大姐,確定大姐沒事我才安心。”
於是三人花了幾個銅板僱了一輛牛車,這才往鎮趕。
正好遇到要往去榕村去的小二,他看見趙賢幾個人很激動,“趙公子沒想到你自己來了,掌櫃的看到你的馬車,已經留在滿香樓了,正打算尋你去。”
孫謹這邊很着急,對他說:“你先去滿香樓,我跟娘去府衙看看。”
“這……”趙賢放心不下。
“我可以的,大概是被人偷賣了,正好被鄧掌櫃遇,見找了謝謝他一番,我也要快點走了,回見。”
孫謹拉着劉氏直接往府衙方向走去。
趙賢也不在停留,往滿香樓走去。
一直在打探消息的丫鬟往程家去了,鬼鬼祟祟,進了趙若蘭在的院子。
要說趙若蘭,前些日子聽丫鬟說新來的縣官老爺是榕村的,還問她認不認得,當時她腦子裡出現了李子俊清秀的身影。
“聽說縣官老爺一表人才,樣貌生的還看,年紀輕輕的當了官,以後前途無量,真不知道哪個姑娘有幸可以嫁給她。”
趙若蘭聽在這裡很不是滋味,她用計把自己送進了程家,嫁進來之後程度沒來看過她,更別說在她房裡過夜。
新婚之夜的屈辱她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晰,李子俊的回來讓她看見了某種希望。
於是她派人去鎮守着,要是孫謹來到鎮一定要第一時間告知她。
她雖嫁了人,但是也不能容忍孫謹那個不要臉的東西纏李子俊。
“可還打探到什麼?”她看着跪在一旁的丫鬟開口道。
“聽說早發生了一件事,有人擊鼓鳴冤,妻子殺死了丈夫,已經被關進大牢裡了。”
趙若蘭的手一頓,目光閃了閃,“你再仔細去打聽打聽,一有消息立馬告訴我,好處少不了你的。”
“謝謝二姨奶奶,奴婢一定不讓你失望。”
——
孫謹跟劉氏分開了,進來了府衙居然看見了李子俊。
劉氏在衙役的帶領下去看孫繡去了,她原本也要跟去了,沒想到被他拉住。
李子俊清秀的臉盤微微有些發紅,一身丹青色衣裳襯托他單薄的身子,臉還有些傷口,走路的姿勢也有些怪。
孫謹不悅的看着他,出口帶着幾分冷意,“麻煩別對我拉拉扯扯,我是個有夫之婦,這樣讓別人看見了咋說我,還有你也算個官,對我個良家婦女要是造成啥名聲敗壞的事你付得起責任。”
李子俊看着她多了幾分審視,從那天看見她覺得她變了,跟以前那個諾諾弱弱的樣子起來變化太多了。
孫謹眉頭一皺,一把甩開他的手,這人還真是沒臉沒皮,她都這樣直說了他居然還拉着自己。
李子俊尷尬的不知打把手放在哪裡,看着眼前的女人問:“你有必要這樣,我們怎麼說也算認識,是還沒有放下嗎,當初的事沒人知道。”
孫謹一愣,下意識開口問:“啥事?”
李子俊漲紅了耳根子,斷斷續續開口:“是……你晚……在我房間裡……”
孫謹的腦海裡浮現一組畫面,女孩偷偷摸摸的鑽進了房間,然後脫光自己的衣服,露出光潔的身子,然後縮進被子裡,聞着男人的味道。
沒過多久,男人進來,看見牀的人羣,臉直黑了。
“你要不要臉,還是個姑娘家在我牀做啥!”
孫謹惴惴不安,露出兩隻眼睛,眼巴巴看着他。
“子俊,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你也知道我家裡的情況,我要嫁人了。”
李子俊顯然沒想到,“你要嫁給誰?
“一個我爹年紀還大的老頭子,子俊你一直知道的,我喜歡的人是你,一直想做你女人,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看在我們認識那麼多年的份我也喜歡你這麼多年的份找我給機會好不好?”
李子俊胸口一股悶氣,走近女孩去,問:“你想咋樣。”
孫謹一喜,被子下面還是光禿禿的。
“我不求別的,只求一樣東西,你可以給我嗎?”
李子俊已經不耐煩,“快說,我還要睡覺,明天早起學習。”
孫謹動了動,“你過來點我跟你說。”
李子俊希望她早點離開,於是過去了。
誰知道剛過去,女孩突然竄起來,一把抱住他。
他這才注意到她一絲不掛,身有着女人的獨有的,他臉色一紅,想要推開女人又怕碰到她身體。
“你在做啥,給我滾開,你還要不要臉了,你知道在做啥嗎?”
孫謹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只要豁出去,把生米煮成熟飯,等到一切都結束了,自己可以嫁給他了,不用去嫁給糟老頭。
她要去吻他,李子俊徹底黑了臉,以爲她自己會自覺,哪裡知道她不要臉到這種程度,於是再也忍不住,一把拉住她,然後連拖帶跩把她丟了出去,末了還把她的衣服丟出去。
“無恥!”
門外,碰的一聲關,把孫謹留在外面。
孫謹臉徹底的黑了,腦子裡的的畫面都在提醒她當初原主是咋不臉的去勾引李子俊。
連那種沒有腦子的事也去幹,真的傻的透頂,這種智商還想去混個姨奶奶,能在大宅子裡活着出來不錯了。
孫謹尷尬的咳嗽一聲,“那些我都忘記了,縣官老爺一看是個正直的人,一看不會把這些宣揚出去,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已經嫁人了,我很喜歡他,以前那些糊塗事別提了,你也當做從來不認識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李子俊看出她真的不想跟自己有任何關係,這明明是他最期待的,可是不知爲何從她口說出來讓他特別的不舒服。
“其實……如果你要我負責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