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奶都去了,現在都沒剩下人了,再說這麼多年也沒見有人找他,要是他的父母還在根本不會等那麼久,算存在威脅人家也不能時時刻刻盯着咱們,你跟我悄悄的說。”
錢氏還真的沒有想到,原本用自己擔心有人對自己不利,不然她哪裡藏的住那麼多年。
於是錢氏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以前我在趙家的時候他已經在了,不過當時聽公婆說他們在走親戚的時候被人攔住的,那人看起來凶神惡煞,把孩子放在公婆手裡。”
“當時公婆肯定不能要,都已經有你大姑跟爹了,要別人的孩子幹啥,然後那大汗拿刀架在公公脖子,差點沒把婆婆給嚇死,這樣把孩子收下來。”
“原本以爲這樣沒有了,誰料到那每過一段時間來看人,要是趙賢不在在家裡威脅公婆,這也是那麼多年公公婆婆雖然討厭她一直沒把他甩開的原因。”
“我嫁進趙家以後,有次還碰見了她,不得不說長的那叫一個嚇人,臉一條長長的傷疤從眼角處到嘴巴,斜着過來的,要是再偏一點鼻子都沒了。”
“我猜他肯定是仇家太多,這才把趙賢討債鬼送到趙家,我們也不敢聲張,怕被他仇家盯害了一家子,不過話說回來他確實很多年沒出現了。”
趙若蘭到:“二叔都快二十六了,那麼多年過去了說不定他早死了,不然二叔離開村裡的那幾年他咋沒出現?”
錢氏還是後怕,“算這樣也不能伸張,指不定多少仇家了,要是拖累到我們太不划算了,若蘭啊,娘,不求別的,如今你大哥去了,只有咱娘倆。”
“是因爲這樣纔不能算了,大哥的死我還沒報仇了,憑啥我們魏巍顫顫的活着,被人笑話,一路靠着乞討才活下來,那些人活的那麼問心無愧,難道你甘心嗎?”
說這話的時候趙若蘭咬牙切齒,看起來非常的生氣,對這件事不能釋懷。
可是錢氏更多的覺得是李家小子的事惹了她,這才走不出來,一心想着報仇,可是人家是縣官老爺,她們手無縛雞之力哪裡報得了。
——
兩人身沒錢,住客棧被人家趕出來了,錢氏不死心,軟磨硬泡,最後被人家打出來了。
“鄉下婆子,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輪得到你來撒潑,再敢在這裡鬧事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錢氏摔了個狗啃泥,這下不敢造了,扯着臉賠笑。
“大爺行行好,我啥都能幹,我不要工錢,你給我母女兩個住的地方行。”
錢氏怕他不相信,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表示自己身體好,結識。
那人看了一會兒,眼睛在趙若蘭身轉了轉,也不知道打了什麼主意,惡聲惡氣的說:“既然這樣你先幹活,幹得好留下來,幹不好給我滾蛋。”
“好好好,我保證能幹好。”
錢氏拉着趙若蘭進去,在客棧幹雜活,在後廚洗碗端盤子,自然也聽見了一些消息。
“這事千真萬確,人家在丞相府裡當差,聽人說李太后只是罵了一頓趙將軍,人家現在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你說說把帝都鬧得雞飛狗跳一點責任都沒有,這得多大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