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雨被她彷彿看穿了一般,有些惱羞成怒,“你幹啥呢,我還有事要忙,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我就想回去了。”
“我說吳雨你趕着回去幹啥,你那個姨父我可是聽說了,不是啥好人,你住在他家啥時候被賣了都不知道。”
“你胡說啥呢,要不是姨母一家救我,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呢,別說那些讓我不高興的話。”趙若蘭捂着嘴笑了起來,“吳雨別人不知道你我還能不知道,你心裡肯定不甘心,但是你又不敢承認,其實你心裡肯定想那個男人爲什麼不是他吧?明明你該活的很好,可是命運就是愛作弄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啥,我不跟你廢話了,我還要回去。”
趙若蘭見她要走急忙攔住她的去路,“你先別急着走,我二叔回來了吧,孫老二現在不在這裡,這可是好時機。要是錯過了還不知道要等到啥時候,你願意就這樣放棄,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是不替自己打算,誰還能想着你?”
趙若蘭早就看透了吳雨,傻子一個,根本經不起誘惑,於是繼續道:“你現在還巴着將軍府以爲就萬事大吉了,你可別忘了就是我這個親侄女還不是照樣被趕出來,你只要哪裡不合孫老二的眼了,你想我一樣被她趕出來,到時候你姨父還能這樣供着你。到時候不把你嫁給老頭子就不錯了,至於你想不想是你的事,看在咱們一起長大的份上我跟你說說,你去看看外面誰人跟你說這些。”
吳雨臉色變得難看走了,趙若蘭笑了笑,上次趙若蘭就差點把她賣給程度了,過了沒多久她居然還沒長記性,怪不得她了,是她自己太蠢。
——
孫瑾這邊查了兩天有些線索,一直忙着梳理,倒是把跟趙賢吵架冷戰的事情忘記了,於是忙起來也沒有這些事煩心。
原本以爲尚府一夜之間死亡,沒想到知道這件事的還不少,一連好幾天尚府都沒有人來幫着辦喪事,還是孫瑾讓縣衙裡的人操辦。
於是大家都開始討論起來,這尚府就是奉城縣的頭頭,大家都忌憚着,原本以爲尚家倒了背後的人會出來掌握這些權利,可是跟消失了一般,沒有任何動靜。
這天魏大柱找到她,跟她說起奉城縣的事情。
“不止青樓,酒樓客棧,還有瓷窯,錢莊,鏢局等等,差不多整個奉城縣都在他的掌握之下,大人來的那天的事情屬下私底下也聽到了一些。”
“你是說這件事在傳?”
“是的,你們一進城就被人盯上了,但是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後來尚府就下命令了,整個奉城縣都不敢跟你作對,但同時也不能爲你做事,那次得到命令巡視屬下一行人才去了青樓躲避嫌疑,還莫要見怪。”
實在是尚府倒下去了縣主身後肯定還有更強的背景,想到這裡魏大柱就害怕。
孫瑾還是覺得事情不僅僅是這樣,老鴇死之前的意思到底暗含了啥,青樓裡的女子都是從哪裡被賣過來的,還有跟鬼山的暗道到底有啥關聯,隱隱約約的總覺得有股勢力在掩蓋啥東西。
“誰?”
孫瑾一驚,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