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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莫啓雲的話音落地,莫逸良的神色不由得變得恍惚起來,他還真沒想到,莫啓雲顛顛的跑來,投其所好的送了這麼貴重的一件大禮,卻是求他這麼一件事情......
要是說起來,莫老侯爺考慮的那些,可沒錯,這都是爲了莫啓雲,爲了鎮北侯府着想,全然都是對的。
這當今聖上多疑誰人不知?
莫啓雲現今可是手握兵權,鎮守一方的大將軍!
說個不好聽的,莫啓雲多在京裡待一天,鎮北侯府門口的馬車再繼續這般的多下去,估計這聖上就怕是一晚上都睡不踏實!
所以說要是爲家族想,爲莫啓雲個人想,那的確是早走早好,省的夜長夢多!
特別是現在莫啓雲人在京城,若是萬一有個什麼事情,這不但京中要亂,西北那邊也會大亂的,這卻真不是一件小事情。
雖然莫逸良覺得莫老侯爺想的對,考慮事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周全,但是這卻不代表,他就不會幫着莫啓雲跟自己的老子作對!
一方面是莫逸良總是不自覺的牴觸着,莫老侯爺的一切決定,這點大約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或者是知道的,但卻故意的忽略不想了。
另一面。他貌似覺得心裡對莫啓雲有點點愧疚,有那麼點憐惜。還有那麼一點覺得理所應當......
於是莫逸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個想法,反正是稀裡糊塗的就點頭答應了。
莫逸良答應的這般輕鬆,一點沒提什麼你祖父的種種擔心,或是說要顧及到聖上的想法,這倒讓莫啓雲由衷的高興起來。
他見莫逸良神色不悅,自然以爲是自己剛纔提起了父親,讓這位想起了亡故的兄長,所以這心情才差了起來。
莫啓雲連忙打岔道:“聽二弟說。現今鼓樓西街的‘石頭記’,是三叔您在經營,這生意還好的不成,是京城裡的頭一份,侄兒將來回西北,免不了要給同僚帶些稀罕物件回去,到時候三叔可要給侄兒算的便宜些纔好。”
莫逸良聞言嘿嘿一笑,自信滿滿的言道:“旁的三叔不敢說,這點絕對沒問題。到時候你只管來挑,三叔保證不讓你吃虧。”
“別的大話不敢說,但是隻要是你在咱們石頭記轉上一圈,再要去旁的玉石店。那可就要覺得沒看頭,沒意思了!”
莫啓雲心中本就有些想法,這一見莫逸良說話的興致起來了。便少不了刻意奉承起來,專門挑選着他喜歡的話來說。
叔侄倆倒是相談甚歡。莫逸良談興大發,甚至還破天荒的留了莫啓雲用飯。
甚至還讓亞安特意去小廚房吩咐。多炒了好幾個色香味俱全的小菜,又去酒窖裡取了一罈子‘洞庭春色’這小酒喝着,小菜吃着,倒是無比的愜意。
晚間,莫啓雲給祖母請過安,瞧着莫蓮萱眨了眨眼,莫蓮萱等莫啓雲告辭後,也尋了個藉口早早告退了。
走到往欣華院的三岔路上,可不就瞧見莫啓雲站在那裡等她?
莫蓮萱緊走了幾步,笑着問道:“兄長有何事要吩咐?怎地不使人來告訴妹妹一聲?我過去你那邊也就是了。”
莫啓雲笑着搖了搖頭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情,犯不着特意讓你跑一趟,來,今夜月光如華,倒有幾分韻味,咱們兄妹倆不妨邊走邊說,也算是賞月說話兩不誤。”
莫蓮萱笑着擡頭瞧了眼明亮的月兒,又有意無意的瞧了眼身後的紫容一眼,便蓮步款款的跟在莫啓雲的身側同行。
紫容得了主子的暗示,自然帶着丫鬟婆子們跟得遠些,總之以能看見主子,卻聽不見聲音爲佳便是了。
莫啓雲輕聲言道:“今日,我倒是按着國師出的主意,見着了三叔,這禮物也送了,事情也說了,三叔倒是答應的挺利索,和我說了半天的話,還留着用了飯,倒是不見疏遠的意思。”
莫蓮萱心裡回味了一會,輕笑着問道:“您覺得如何?”
莫啓雲輕嘆了口氣,淡淡的言道:“可惜了。”
莫蓮萱苦笑幾聲,也跟着嘆了句:“是可惜了.”
莫啓雲見妹妹懂了,不免安慰道:“現今也只是知道三叔不是個廢物,而是個既有才華的人,他以前那些行徑,大約是和祖父置氣,現在他是太子殿下的岳父,也算是尊貴之人了。”
“倒是用不着再掩飾自己,可這些並不能說明他就對咱們有壞心,你也不要想的太多,讓小馮他們繼續跟着就是,這隻要是有問題,那是逃不出他們的銳眼的,你只管安心等消息便是。”
莫蓮萱聞言連連點頭,現今大約也只能是這樣了,她想起大姑母的行事,那可是越發的張揚起來,頗有些故意讓人看的意思了。
不由得擡起頭,有些埋怨的對莫啓雲言道:“大姑母昨個又去了三房,足足在三房呆了一天,送進去不下十箱子禮物,這可是明打明的在替三房造勢了。”
“嘴裡說着是爲了嬌姐兒成了太子妃,三嬸孃又爲三房添了嫡子,可其實就是爲了給三嬸孃開脫,好讓她身子好了,就能出院子,不再被祖母關着了。”
莫啓雲啞然失笑,反問道:“你就是爲這個不痛快,所以今日才跑出去瘋了一天?”
莫蓮萱搖了搖頭,言道:“那倒不是,這出去散心是你送完聘禮後才定的,總覺得心裡不痛快,想着以後去了別人家,就不會像在自家這樣自在了,難免覺得堵心。”
“因此上,就想着去和姐妹們聚一聚,說說話,也能輕鬆些,誰知道大姑母昨日又出幺蛾子,她就知道三房不被祖母喜歡,太過可憐,可她怎麼就不覺着,孃親被三叔母冤枉可憐呢?真是太過偏心了!”
莫啓雲笑着問她:“那你玩了一天,覺得痛快了麼?”
莫蓮萱回他道:“本來是蠻開心的,可是一提起這事情,就又覺得不舒服了。”
莫啓雲放聲大笑,倒把莫蓮萱嚇了一跳,嗔怪的責問莫啓雲:“你笑什麼啊,嚇人啊?”
莫啓雲伸手彈了彈她鬢邊簪的錦穗步搖,無奈的笑道:“那小姑姑也是一顆心都偏向咱們家,你又怎麼不見抱不平?還有二叔和二嬸,甚至還有祖父和祖母,他們二位老人家一直都偏心咱們長房,就爲了這,三叔賭氣故意不學好,偏分的在外件惹是生非,就爲了讓祖父生氣,這些你怎麼又不說?”
莫蓮萱張了張嘴,卻無法說出什麼,只得是無奈的低了頭。
心中暗想:“你什麼都不知道,他們三房是真的壞,也是真的恨毒了咱們長房的,要不然前世裡,怎麼會處心積慮的做下那麼多的狠心事?”
可是這些事情,莫蓮萱卻是不能說半個字的,好在現在兄長總是支持自己,繼續監視着三叔了,這也算是他覺得不對勁的一個表現吧?
現在莫啓雲成親在即,她是一點都不想拿這些還是虛幻飄渺的事情,來煩他。
因此上也算是點到即止,有些話說多了,人家不但不會在意,反而會覺得你小題大做,但是你輕描淡寫,似是而非的這麼提上一句半句的,他反而會自己去往深了想,在意起來。
莫啓雲見妹妹有些沮喪,貼心的換了一個話題,只見他淡淡一笑、脣畔勾靨出遙遙不可及的飄忽。
輕聲的對莫蓮萱言道:“那幾個失責的下人,已經查出來是誰做的好事了。”
莫蓮萱驚訝的問道:“昨個不是還在詢問麼?怎麼現在就有消息了?是誰做的?又爲的什麼?”
莫啓雲眼中微不可見的閃過一絲玩味,冷哼一聲言道:“孃親本就在意這對大雁,選得伺候的,皆是家生子,這出問題的卻是外院二管家的侄子。”
“他說,是一個外來的短工,說是想看稀罕,孝敬了他五十個大錢,他想着自己就在跟前,只看上一看,應該是沒事的,豈料那人走後不久,這對大雁就蔫了起來。
“莫平問他那人,當時可做了什麼奇怪之舉,他後來想了很久才說,那人只是讚歎,後來伸手摸了摸大雁的頭,也沒呆多久就走了,倒還很是說了些吉祥話。”
“我估計,大約就是摸的那時候下的手!”
莫蓮萱微微的皺着眉頭言道:“他還記得那人的長相,打扮,口音之類的嗎?”
莫啓雲用讚賞的眼光看了眼妹妹,認真的言道:“他自然是忘不了的,口音說是南邊的,長相我讓他口述,請畫師畫出來,等明天,就讓人帶着他上街去,好歹也算是個線索,說不準就在路上碰到了?”
“這畫像到時給小馮他們送去,幫着一起找找吧,我總覺得,這件事情,看着不是什麼要人命的事情,貌似是隻想讓咱們鎮北侯府丟人。”
“可是骨子裡卻透着一股子邪行,我總覺得不是這麼簡單,此事,一定要查到底,我這次想要留下,本就是有些事情想查,這下剛好一併都辦完了,我也好安心的回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