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晉誠眉眼染滿了自欺欺人的癲狂,他架着她的雙腿。
長驅直入。。
他重重地抵入她的深處。。
他發了瘋的索取,一雙鷹眸紅酌了,染滿了嗜血。
“伊伊!叫啊!叫出聲!”
一張牀被他力度搖晃得不停地晃動,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霍晉誠像是失控一般,在她的深處,來回肆虐。
“伊伊!!”
霍晉誠喊得激動,他一邊喊着,淚水一邊滾落。
他終究是敗下陣,他趴在了女人冰冷的嬌軀之上,失聲痛哭,
“阿。。伊伊。。醒醒好嗎?只要你醒過來,我什麼都答應你,你不要我做主帥,我不當了!我繼續做商人,我帶着你歸隱香鎮。。”
霍晉誠趴在女人的嬌軀上,滾燙的淚水不停地滾落。。。
他抱着她發抖,內心那種被撕碎,被你掏空的感受,在這一刻痛得撕心裂肺。
六年前,喻伊人的跳崖。
六年後,成爲顧傾城的她,死在了他的懷裡。
霍晉誠壓在她的身上,淚水滾落。
他的腦海裡迴盪着顧傾城昨日的話語。
“你今晚會來陪我嗎?”
“你今晚會來陪我嗎。。。”
“會來陪我嗎?”
這樣的問題,一遍遍在霍晉誠的耳畔環繞回蕩,像是魔咒。
“我該死!該死!”
霍晉誠狠狠地扇自己的耳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丟在這裡。。”
霍晉誠斷斷續續的聲音,薄脣噙着淚水,不停地自責,不停地懊悔。
顧傾城冰冷的嬌軀,彷彿屍體一樣,一動不動躺在他的身下。
那淡然蒼白的臉色,像是西歸一般。
“伊伊。。我錯了。。我不該貪戀權勢。。我不該。。”
霍晉誠的額頭抵在了女人的額頭上,淚水糊着清涕糊在女人的臉上。
。。。
遠在京都。
御香坊。
花來月站在煉香閣裡頭,正在調製香水。
身側,那一株黑色的曼陀羅,在溫暖的溫泉池旁生長。
一朵花悄然凋謝,垂落在了地上。
花來月眼角的餘光掃過,神情詫異。
他走上前,彎腰撿起地上那一朵黑色的曼陀羅。
他端詳着花朵,花瓣整齊,花蕊還未成熟。
這樣的花突然凋謝。
花來月心絃狠狠一顫。
“該不會是伊人出事了?”
他豁然站起來,快步離開了煉香閣。
張主事走上前,“坊主,您要去哪裡?”
“譚平可有伊人的消息?”
張主事點頭,“有,我們的人回稟,說是大小姐去了陳家坳,後來聽說是中了陳振的陷井,拿來威脅霍晉誠,現在霍晉誠已經攻入滄水城,大小姐也是的久了。”
花來月擡起頭,望着青天白日,
“今天十幾?”
張主事笑道,“坊主,您調香忘了日子,今天十六了。”
“十六!”花來月眉頭緊蹙,“那麼昨天就是十五,月圓之夜,伊人一定是出事了!立刻去了滄水!”
花來月二話不說離開了尉香坊,翻身上馬,朝着南邊,直奔滄水。
花來月的內心惶恐不安,他有不詳的預感。
六年前,伊伊掉下懸崖,她的心蠱之毒還未解開,用了那麼久的回罌香,若是出了差池,定然有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