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伊人愣住了神情，喃喃言語，“一個人？齊少爺，你在說什麼糊話。”
齊衍俊上前，“不！我不是說糊話，伊人，你好好想想，這霍晉誠和霍連城從來沒有同時出現過。”
“我記得霍老夫人大壽，還有那次賞梅宴，都只看見霍連城，就沒看見霍晉誠，後來我細細回想，他們倆可能是同一個人！”
“不可能！”喻伊人斬釘截鐵否定，“這太荒唐了！”
“我一開始也覺得荒唐，可是我不得不這樣懷疑，你說七爺都是晚上出現，六爺不都是白天出現？正好時間契合得剛剛好。”
齊衍俊分析道。
喻伊人皺了眉頭，
“七爺的確白天沒有出現過，不過六爺娶了那麼多房的姨太太，不至於都沒。。”
喻伊人話卡住了，突然想起在風雅樓地下室。
七姨太張柔柔，那幾位被休掉的姨太太，的確說過，六爺從未碰過她們。
齊衍俊凝視着喻伊人，“怎麼樣？是不是回想起來，覺得我說得有道理？”
喻伊人猛然搖頭，“沒道理！”
“齊少爺，六爺和七爺我都經常接觸，可以這麼告訴你，他們長得雖像，但是性子脾氣完全不一樣。”
“兩種不同的性格，這可以演出來！”
喻伊人笑了，“怎麼演？齊少爺，你知道嗎？七爺讓我用刀子捅六爺，如果他們真是一個人，七爺是瘋了嗎？自己捅自己？”
“。。。”齊衍俊噤住了聲音，皺了眉頭，明顯糾結了。
喻伊人深吸一口氣，“齊少爺，你的猜想肯定是錯的，假設你是對的，難道霍府沒人發現嗎？”
“還有，六爺和七爺是雙生子，這衆人皆知，如果是一個人，還有一個去哪裡了？那現在這個又是誰？”
齊衍俊想了想，平靜分析，
“我一直懷疑霍家八年前死了一個人，不是六爺就是七爺，訂的冰棺，是放置他們其中一人的屍體。”
喻伊人搖了搖頭，“齊少爺，你的判斷太荒唐了！”
齊衍俊深吸一口氣，
“的確有點荒唐，不過我的推理，還是有理有據，就是他們完全背離的性格，暫時解釋不了。”
“反正你這設想完全不可能！”
喻伊人再次否決，“齊少爺，六爺和七爺雖然未曾謀面，但是絕對不可能同一個人！”
齊衍俊沉默了良久。
喻伊人同樣沉默了。。。
片刻之後，喻伊人開口，“齊少爺，我要見我爹，找個時間，我有東西要交給他。”
齊衍俊點了點頭，“明天寒苑後門，那條梧桐衚衕，我駕馬車在那裡等你。”
“好！”
喻伊人點了點頭，正要轉身。
“慢着！”齊衍俊叫住了喻伊人。
喻伊人停下了腳步，“還有什麼事嗎？”
齊衍俊走上前，伸手拍了拍喻伊人的肩頭，
“伊人，霍府水深複雜，你要照顧好自己，有事告訴我。”
喻伊人對上齊衍俊的目光，有一陣錯覺，怎麼覺得他很關心自己。
可能是錯覺吧。
喻伊人離開了。
齊衍俊目送女人離開的背影，沉了沉雙目。
“難道我的判斷真的是錯誤的？”
齊衍俊自言自語，心裡頭還是不願意否定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