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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許、白板是魏斌的得力助手他們都願意跟林夜做事。
因爲林夜賺的錢,主要靠的是腦子,通常都不需要拼命,還有吃有喝,而且,沒有那麼髒。
不像魏斌,他的活通常很髒!
當初帶着老許幾個入幫會,要上位,就要擔起幫裡的髒活,有多髒?髒到需要依靠魏斌來做精神支柱。
不服的人眼神充滿挑釁。
“嫂子!”白板、何坤都站起來打招呼,然後三人一同進了一間包廂。
有人猝了一口:“操,還防着咱們呢!”
“哼!有天落到老子手裡……”見老許走了過來,便住了嘴。
老許板着臉走進ktv。
“周玉呢?”對着手下人,林夜喜歡用讓人摸不清情緒的冷淡的口氣說話。
“她說晚點過來!”
話才落音,就見周玉打着哈欠進來了。
大波浪的長髮,紅色抹胸超短裙,乳溝曲線一覽無遺,兩條對稱的鎖骨讓人**,又白又嫩的兩條腿看得三個男人眼都直了,腳趾塗着鮮紅欲滴的指甲油,手裡的挎着銀面手提包,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狐狸精託世,怪不得雄哥只鑽小老婆的裙底。
她以前是雄哥的女人。
相比之下,被人稱之爲斌嫂的林夜,淺色長格子襯衫裡白t恤打底,深色窄腳牛仔褲,馬尾,鴨嘴貌遮住眼睛,沒有化妝,揹着一箇舊的雙肩揹包,黑色的帆布鞋,現在的女大學生都不會這般寒酸。
連周玉有時都暗暗不爽,這個小妮子哪點比自己好,居然當老大的女人?不就是跟了人家五年嘛。動不了林夜,便使盡招數招惹魏斌,卻吃不準魏斌的口味,或者,魏斌根本沒什麼口味,是個女人他都上,咬咬牙,自己可是女人中的女人了,怎不見他碰?
“喲,姐姐昨晚去哪裡風流了?”老許毫不收斂地上下打量。
周玉哼了一聲,坐在了斌嫂的旁邊,翹起了二郎腿,也是有意要比一比。
誰知,她一坐下來,衆人收斂,眼睛反而看向了林夜。
林夜對這些女人間的較量從來不感興趣,從揹包裡掏出了幾張圖,上面是米蘭時裝週剛出現的新款包包,是全世界的名媛淑女爭相訂做以示身份的東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進入中國市場。
所以,他們要在這些名牌包包進入中國市場前,幫一些人搞到內部構造圖。
跟着林夜做事,要頭腦醒目,手腳乾淨,做事利落。掙不到前途,卻能撈個錢途。
“怎麼弄?”白板是通街二少,帥得一塌糊塗,混混裡總是有這麼一兩個人是帥得能勾引二嫂,父母早逝,有個美女姐姐,曾在深圳打工,後來嫁了東莞的老闆,也說過要他去東莞,不過他寧願跟着通街大少魏斌。
“後天有個舞會,全中國的頂級富賈名流都會參加!王唐孫李幾個大家族必定到場,其中這個白色的手握包是主角。”林夜口氣冷淡,從兜裡掏出了一張邀請卡,“周玉帶着何坤去參加舞會,白板和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做服務員,老許司機。”
“嫂子,什麼時候也讓我老許當一回主角?”老許也想讓周玉挽着手臂風光一回。
周玉一手支在下巴,笑着說:“哪天掃毒,你倒可以當一回主角!”
“呸,大吉大利!”老許猝了一口。
衆人樂了,也只有幾個人待在一起時,氣氛才這般融合。
何坤一言不發,有人背後叫他“悶屁”。三年前的一個午夜,傾盆大雨,通街美食廣場難得的冷清,何坤一身血,是林夜推他進裝餿水的桶裡才保住了一條命,傷好之後他便留在林夜的身邊。
以服務員的身份在各大小酒會、舞會上搜索信息、資料,這是林夜發現的捷徑。遇着自己感興趣的事情,還會想方設法進入對方家庭,大學生的身份很受用的,一般家裡不是要請家庭教師,就是請家政人員,這些林夜都勝任。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就是蟑螂,有着低級骯髒的愛好,這個身份那個身份地掩護着,挖着別人最見不得光的私隱,而自己也是見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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