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凌墨瞧了她微鼓起的腹部一眼，眸光閃動了一下，伸手一攬就將她給攬坐在了地上。
地上都是長着的厚厚的一層野草，因爲並未被踐踏過，長得青蔥翠綠的，又鮮又嫩，非常乾淨，很適合躺在上面。
他順勢往地上一趟，說了一句讓方緋胭十分無語的話：“睡吧。”
方緋胭斜坐在地上，扯了扯自己溼漉漉的衣服和頭髮。
尼瑪，她該怎麼睡？
她這樣很難受的好嗎？
“獲取武凌墨的信任，並與武凌墨進行進一步的身體接觸，任務成功，獎勵宿主修煉心法前一半的修煉章節，任務失敗懲罰宿主電擊之痛。”系統機械的聲音響起。
系統還真的是每次在方緋胭見到武凌墨的時候都會及時地出來刷刷自己的存在感。
方緋胭白眼，又是讓她出賣色相，又是懲罰的，還能有點新花樣嗎？
直接在心中問天辛：“天辛，前一半的修煉章節是多少？”
所幸天辛沒將自己給封閉在一個小空間中藏起來，因爲並不涉及他自己隱私的問題，也樂意回答這些，不過讓方緋胭感覺到他這次和之前的中氣十足比起來稍微有點虛弱：“修煉心法一共分爲三十七章，每一個章節是是一個小階段，前九個階段是一個層次，後來每四個小階段爲一個層次，你若想修煉後面層次的就必須要學會並掌握前面的那一層次。”
“你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對勁啊，”方緋胭轉而一想，想到自己之前受到系統懲罰前天辛聲音聽起來還沒有什麼，懲罰之後天辛就變得虛弱了，她覺得自己真相了，她說道：“該不會我遭受了懲罰，你也會被懲罰了吧？這個什麼破系統不是你設定的嗎？應該完全聽你掌控纔對啊！還是……你只是它的一個奴隸？”
“……”天辛。
他想要打死這個戳他心窩子的女人。
他不想說他這個系統是由他的本命法寶和他盜取的仙界寶物再加以他的法力煉製而成，成爲一個可以幫他吸收能量的獨立個體。
但他本身對系統卻是不能完全掌控的，就比如說有些規則的設定，這些都不是他能決定並改變的，他本身也要受制於系統。
方緋胭受到懲罰他本身也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懲罰方緋胭也是需要能量消耗的，這些能量就是從他的體內來扣除。
方緋胭也沒有做出多讓系統滿意吸收能量的事，他這幾天就相當於白修煉了。
“你不需要知道這麼多，你想要知道的我已經告訴你了。”天辛伸手一揮就隱遁了自己。
天辛越是隱藏，方緋胭越是懷疑。
她隱隱想到：若是可以利用懲罰天辛讓他變得虛弱直到最後被消滅，她是否就可以因此而獲得自由了呢？
但畢竟只是她隨便一想。
系統的懲罰對於普通人來說是生不如死，但她在訓練過程中什麼沒經歷過，再痛她也能忍得下去。
可萬一她的自由是通過她這條命來換，那她就虧大了。
感覺不到天辛的存在，方緋胭想多問的事情也沒法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