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煜當然知道黃了。
他當初發出這個消息的時候,就是爲了讓她來攪黃,
只是那個時候,他並不確定她真的會來。
如今,心便安了。
“堂堂莊家繼承人,太子爺,居然會還這種小心機,你就不怕我不來?還是說,你本來對那個陸曼莎就有興趣?”左琋歪着頭,眼波微動。
莊煜的大手環着她的腰,喉嚨滾動,“你不來,只能說明我敗了。敗給了你!”原來,她都知道。
情慾中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性感好聽。
那雙黑色的瞳孔裡只有她的樣子,他想過,如果她不來,他這輩子,娶誰都一樣。
如果跟陸曼莎在一起,至少她還會跟自己有交集。
因爲她說過,她會報復陸曼莎。
只有這樣,他纔會見到她。
“謝謝。”左琋很認真的注視着他的眼睛。
莊煜疑惑。
“我知道你玩這一出並不完全是因爲讓我吃醋。”左琋輕笑,他還有一層意思,就是讓她親手在這樣的場合揭穿陸曼莎。
說白了,讓她報復。
莊煜耳根子微微有些發燙,還算冷靜。
“莊煜,要不我們……試試。”左琋貼着他的耳朵,輕輕的咬了一下。
感覺到他的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她笑着擁着他,“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有新歡,我放你走。如果我有新歡,你不能拘着我。我們要有絕對的自由!當然,如果我們最後能日久生情,那就最好不過。”
莊煜原本在聽到前半段話的時候心被揪緊了,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升起來。
但在聽到後半段話,他揪緊的心鬆開了。
“一定會,日,久生情!”他深情的注視着那雙俏皮的眼睛,再一次吻上了那張嬌豔似血的脣……
良久,兩人知道此時不宜再耽擱下去,不捨的分開彼此之後,左琋從車裡拿出一個一米長的錦盒。
“這是給爺爺準備的?”莊煜接過來,輕輕的撫着那錦盒。
“嗯。”
“爲什麼你不告訴我?”
左琋關上車,“告訴你什麼?”
莊煜情意綿綿的注視着她,“你就是禕姮。”
“你對禕姮只有欣賞,說了有什麼用?況且,你不應該早就知道嗎?”左琋挑了一下眉,看向不遠處剛好轉過身的樑梓,對他招了招手。
“我也是開展的時候纔有所懷疑,只是不敢確認。”
正因爲心中有那麼一點疑惑,所以今天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才並不那麼驚訝。
左琋淺笑。
樑梓已經走過來,唯唯喏喏的看着自家老闆那眉眼帶笑的模樣,心中暗自高興,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他的苦日子,應該是到頭了。
“把畫拿好,送過去。”莊煜將畫遞給樑梓,難得沒有以冷臉相待。
“是。”
樑梓接過畫,忍不住對左琋擠了擠眉:好樣兒的。
左琋忍俊不禁,眼看莊煜冷眸掃向樑梓,樑梓也如見了鬼一樣端着畫跑了。
“一會兒進去,我們還是保持不熟的關係。”左琋走在前面。
“早知道,兩年前我就應該讓那些記者把你我的照片發表出去。”莊煜冷冷的跟在她後面。
左琋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定定的看着那張不悅冷漠的臉,“莊先生,要不一會兒就在莊老爺子的壽宴上,我們把兩年前的事情再還原給大家看?”
莊煜眯了眯眼,“你……”這個小野貓,能不能不要挑逗他?
她明明知道他對她着了魔,隨時隨刻都想將她壓在身上好好的教育,唯獨今天這樣的日子,這樣的場合他又怎麼可能?
“有本事你晚上再說一次!”他湊近她,緊泯着脣。
“沒本事。”左琋很慫的聳聳肩,輕笑一聲走進了大廳。
莊煜看着她纖瘦的背影,最終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守在大廳兩旁的保安看到冰山老闆居然笑了,眼睛都瞪圓了。
如果不是在上班,他們一直會揉揉眼睛,好好看一下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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