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佑被傅寒澈呵斥了,他氣呼呼的三兩口扒完飯,碗筷一扔蹬蹬就跑去樓上生悶氣了。
“這樣就生氣了,怎麼看着和小琥珀一樣,傻乎乎的可愛的很啊,對了寒澈你真能確定不是藍佑乾的,這小子有什麼好的,把你傷成那樣子,你居然還養着他,照我說早改沉海去了,”王毅看着鬧脾氣跑走的青年說道。
“哥有些事你不明白,他不會做那樣的事,”傅寒澈無奈笑笑說道,這小子脾氣越來越大了。
“既然你信任他,那我就不查他,你那邊的幾個高層我都給你查過了,賬戶上都比較乾淨,身邊也沒有什麼漏洞,我相信他們也不會傻的去做這中蠢事,問題就出在家裡,你這個合同老宅子那邊知不知道,”王毅看向傅寒澈問道。
“應該不知道,我就和爺爺提過,難道……”傅寒澈並不想去懷疑那些人,但是想到那一家子,不是傅寒澈疑心病重,而是那一家人不給他拖後腿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爺爺知道了,那他們就可能知道,我去幫你查,你注意安全,既然那麼喜歡那小子,把人看好了,千萬別發生以前那樣的事,”王毅看着傅寒澈說道,當年寒澈那個小女友和幾個朋友相續出事後,差點就把傅寒澈打垮。
“哥你別擔心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沒那麼容易欺負,我會看好藍佑的,不會這讓當年的事重演的,”傅寒澈笑着說道,他原本是想弄幾個保鏢回來,但是想到阿佑的情況,還是算了,也許等晚上給藍叔叔打個電話,問問有什麼保護阿佑的手段,就是讓阿佑把人形穩定下來也成。
這讓藍佐痛恨,恨不得殺死那個女人,但是當藍佐站在牀前,看着女人一臉幸福的撫摸着腹部未出生的孩子時,藍佐最終藍佐放棄了,那個女人何其無辜,那個孩子何其無辜,一切都是他自以爲是罷了,如果當初不動那顆凡心,他也不至於落的這麼個下場,不怪任何人,怪只能怪他當初沒有聽師傅的話,動了這凡心,活該有這麼一劫。
“娶妻,我什麼時候娶妻了我都不知道,我這一生除了你,沒有愛過任何人,自從你離開後我一直等你,你說一年後就會回來,我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今天如果不是抓了藍佑,你又怎麼可能願意來見我,你要我怎麼做,你才肯留下來,不在離開我,”張奕在被推到後,再次爬起來抱住藍佐,這次他再也不會放手讓人離開。
這個人他想了二十年,唸了二十年,怎麼可能捨得讓人再次離開,他自己都無法想象,爲了能夠留住這個人,他都願意在下面了。就算剛纔沒有預料到被阿佐推到,但是他要反抗也不是沒有力氣,但是看到阿佐那充滿**和怒氣的臉,張奕最終沒有反抗,看着阿佐在他身體裡釋放,他心裡有的卻是滿足,對,是滿足,連那些疼痛都不是無法忍受的。
“你的妻子和孩子能同意,”藍佐轉頭看着緊緊抱住他的男人低語道,張奕真的老了,不但眼角上有皺紋,就是那夾雜着的白髮都顯示着男人已經到了中年,再也不是二十年輕意氣風發的張奕。
“我就沒結過婚,那裡來的孩子和妻子,唯一和我親近的也只有和你兒子是朋友的張宏,他只是我侄子而已,不信你去問張家的所有人,我真的沒有結過婚,更沒有孩子,”張奕說道,他根本就想不起來有這樣的畫面,阿佐到底是怎麼看到的,二十三年前,阿佐到底是看到了什麼。
“還在騙我,當初我回到家門口,就看到你扶着懷孕的女人往家裡走去,我一氣之下恨不得殺了她,但是終究沒有,三年後我再次來到這裡,那個孩子正在院子裡叫你爸爸,我說我能不死心馬,”藍佐先生轉過身手用他那細膩光滑的手指,輕輕撫摸着心愛之人那眼角的皺紋,先愛上了就輸,他這一輸就是這麼多年,明明知道這人早已有了家庭,但是心裡總是不自覺的想起。
張奕在聽到藍佐話的話後,他的嘴巴慢慢長大,終於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事,他太冤了他,阿佐爲什麼都不追問一聲,就這麼生生的誤會了,這一誤會就是整整二十年。
“阿佐你這麼可以這樣就給我判了死刑,那人根本就不是我老婆,她就是我一個朋友,因爲出了一些事暫住我們家裡,他一個孕婦愛人又不在身邊,我只不過照顧了她一個月,之後你說孩子的事,那就是她的孩子,因爲我幫了他們夫妻,在加上我們兩個都是男人,我想着收個乾兒子也沒有什麼不好的,結果你又一次誤會了,你怎麼就不能問我一聲,只要一聲,我們就不會因爲誤會分開這麼多年,”張奕緊緊的抱住失而復得的愛人。
“怎麼證明你不是騙我的,”藍佐黑着臉說道,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可能會誤會張奕。
“這個證明還不簡單,我翻戶口本給你看不就行了,我到今天都未婚還是單身,”張奕說着,馬上就拉着傅寒澈往主臥走去,那本戶口本上,有兩個人一個是張奕還有一個是張宏,確實沒有結婚生子,張宏的情況藍佐是聽阿佑說過的。
“我怎麼會知道,你在家裡弄個懷孕的女人,還有個孩子叫你爸爸,都是你的錯,你不該弄個女人回家擺着,哼,鬆開,我要去看孩子去,他被你嚇到了,”藍佐先生聽了張奕的話後,心裡惱怒的不行,但是作爲一隻聰明驕傲的妖狐,藍佐先生是絕對不會承認他犯錯誤,所有的錯都是張奕的犯,總之都是張奕的錯。
“好、好,都是我的錯,孩子肯定被張宏送回去了,張宏那小子的動作真當我不知道,藍佑他不會有事的,你看我現在都成了這個樣子,你陪陪我好不好,等我傷還了,馬上就陪你去看那孩子,在和那孩子道歉,他如果要出氣我絕對任打任罰好不好,”張奕抓住藍佐先生的手輕哄到,好不容易把當年的誤會解開,張奕纔不會傻的放入離開,要是在跑了,他乾脆買塊豆腐撞牆算了。
藍佐先生哼了一聲,臉面上有些掛不住,當初他好像真的是太武斷了,藍佐看了一眼穿着睡衣的張奕,那精壯的身上滿是青青紫紫,他的力氣又多大,藍佐清楚的很,張奕卻除了悶哼,沒有喊過一聲疼,鬱悶的極致的藍佐先生乾脆不在理會張奕,拿起張奕放在牀頭的煙走到陽臺點了一根抽起來。
張奕看着坐在陽臺上猶如不食人間煙火仙人一般的藍佐,心裡除了被填的滿滿的,就是澀澀的感覺,就算過了二十多年,對方依然是這樣,感覺一眨眼睛就像會消失了一般,張奕苦笑,爲了留下那人,現在連在人身下的事都做的出來,先愛上終是先輸,愛一輩子輸一輩子,但是隻要能和這人一起,就是輸一輩子他也認了。
藍佐的個性又驕傲又得瑟簡直像開屏的孔雀,他最清楚不過,就算是藍佐有錯,每次認錯的總是他,算了,他這輩子早早的就折在阿佐的手中,心甘情願還能有什麼辦法。
傅寒澈在和王毅商量了一些事後,在把王毅送走後,他才轉回去把碗筷收拾了,心裡想着那小傢伙又開始鬧彆扭了,也不知道這次會怎麼去折騰他。
端着杯牛奶上來,藍叔叔告訴過他,要每天給阿佑補充營養的,最近的阿佑應該是在長身體,原本小小的身子已經長大了一點點,小琥珀的體重也從不到五公斤到現在已經五公斤多一些了,養的胖乎乎的抱起來的手感纔好。
“阿佑還生氣呢,起來先把牛奶喝了,在生氣也不遲,”傅寒澈摸了摸捲縮在牀上的小琥珀說道,結果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小琥珀馬上就一個轉身把屁股對着傅寒澈,表示他藍佑大爺現在非常非常的生氣。
傅寒澈看着孩子的氣的琥珀哭笑不得,這些天他發覺藍佑越來越孩子氣了,可能也是藍叔叔說的幼年狐族進入青春期的反應,也不知道藍佑上青春叛逆期什麼時候才能過去。
“好了彆氣了,我道歉還不行嗎,?阿佑阿佑彆氣了,我最相信的就是你,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你,乖乖起來把牛奶喝了,今晚給你獎勵好不好,你最喜歡的好嗎。你要是不喝我把牛奶拿走了,你最喜歡的獎勵也沒有了,”傅寒澈伸手揉揉藍佑毛茸茸的肥屁屁誘惑道,果然最近吃的不少長肥了,摸着肉呼呼的可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