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搞不清楚啊,”周琦奇怪的說道,他是張奕的朋友,剛開始是被張奕包養的,但也不能算包養,什麼都陪,唯獨不陪上牀,陪聊陪吃陪喝酒,張奕大約也是看不上他。
後來在張奕的資助下做起了服裝生意,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但是混口飯吃還是不錯的,前兩天張奕讓他幫的忙他弄好了,下午他問了地址就趕了過來,卻沒有想到張奕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也有緊張的時候。
“你和張奕什麼關係啊,”傅寒澈問道。
“朋友啊,我和張奕認識五年了,他幫了我不少的忙,這次弄了一家公司說準備送人的,我把材料帶過來,他送的人就是你,”周琦笑着說道。
“你還是把臉上的東西洗掉吧,我看着怪不舒服的,胃口都被你這張血盆大口給滅掉了,”藍佑看着周琦那一張一合的大嘴說道。
“咦,嚇到你們了,呵呵呵,我這也是沒有辦法,被人追的煩了,才故意弄成這樣的,”周琦笑着說道,他知道他這張臉到底有多少殺傷力,估計晚上出去能把路人嚇死,走到衛生間把臉上的裝洗掉,周琦看着鏡子裡乾乾淨淨的臉總算舒服不少。
張奕快步的追了出去,在客廳拉住怒氣衝衝的藍佐先生。
“阿佐你聽我解釋,你別誤會,我們沒有你想的那樣的關係,我們就是朋友,真的,”張奕看着轉頭看他的藍佐說道。
“沒有關係,那這是什麼,你說這是什麼,”藍佐指着張奕臉上那個大大的口紅印子厲聲問道,張奕的臉被壓在鏡子面前,那清洗的口紅印子讓張奕百口莫辯,周琦這混賬小子,最近又玩什麼花樣,真是害死他了。
“阿佐你別這麼生氣,我們回去說,我真的和他是朋友,我除了你從來就沒有和其他人做過。”張奕解釋道,不管藍佐怎麼用力抓着他,他也不掙扎,只是用溫柔的眼神看着對方輕聲辯解着。
“我不想聽你解釋,”藍佐說完,把張奕推到在邊上的沙發上,動手就去扯張奕的衣服。
張奕知道此刻藍佐想要做什麼,要是在其他地方張奕都不會反抗,但是在這裡不行,他不能被這麼多人看着發生這種事,“阿佐別,別在這裡,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好,我們去樓上,去樓上,你想怎麼樣都行,我不會跑的,阿佐、阿佐,”張奕着急的叫道。
這時的藍佐那裡還聽得進去,張奕的衣服被撕開,張奕眼看着藍佐要來真的,他伸手就想把身上的人掀開,結果藍佐把那撕破的襯衫往上一撩一纏,張奕的雙手就被弄的無法動彈。
藍佐低頭就咬住張奕的胸口上的凸起,血腥味立馬就擴散開來,藍佐用力的允吸着,品嚐着心愛之人的美味血液。
“唔,阿佐輕一些,疼,”張奕低呼道,他的阿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暴力,真是想把他身上的零件咬下來。
“閉嘴,”藍佐呵斥道,在把另外一邊也咬出血腥味後,才擡頭去看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剛毅的臉上眉頭微皺,臉色有些蒼白,明明有力氣掙開的,爲什麼就不推開他,任由他爲所欲爲。
“爲什麼,”張奕突然聽到藍佐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你說什麼,”張奕不解的問道,他不是掙不開那纏在手上的衣服,只不過那樣可能會傷到身上的人,現在的他那裡還捨得身上的人受到任何一點點的傷,那怕自己傷痕累累都無所謂。
“沒什麼,我們去樓上,”藍佐不在問,抱起高大的張奕就朝着樓上走去。
“阿佐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張奕說完想要下來,他其實挺怕掉下來的,平時沒有什麼,但是現在屁1股不方便,要是摔上一次還不開花啊。
現在的藍佐怎麼可能會如張奕的願望,當年他剛經歷了天劫,身上虛弱無力,纔會被張奕這樣那樣掉,結果準備一次反攻卻被張奕給一腳踹傷了。
“讓你閉嘴,你就閉嘴,那裡來的那麼多廢話,”藍佐不耐煩的低斥道。
“阿佑非禮勿視,”傅寒澈把準備偷看的籃佑給逮回去吃飯,兩人回到餐桌的時候,周琦已經洗完臉回來了。
“哇沒有想到你居然長得還蠻不錯的,幹嘛把自己弄的像個鬼一樣,”藍佑看着周琦叫道。
三人吃完飯,樓上的兩個人都沒有下來,周琦也吃了點東西,他沒有想到江城的首富傅寒澈居然還會做飯,而且身邊還有個這麼可愛的小子,尤其是傅寒澈這傢伙好像花名在外,但是現在他看着的傅寒澈可不是像傳言的那樣,明明很寵那邊上叫阿佑的青年。
“你叫藍佑是吧,張奕讓我把天藍設計公司交給你,這好像是張奕剛收購的,雖然公司不是很大,員工也不是很多,但是他們公司的口碑不錯,只要你願意好好幹,相信未來的發展肯定不錯,”周琦把裝在包裡的各種證件遞給藍佑。
“他送我這個幹嗎,想要收買我,**,”藍佑氣呼呼的說道,想到那傢伙把他綁走,還準備對他做那樣的事,怎麼可能輕易原諒。
“這就不管我的事了,你不要可以還給張奕,你們的事我可不敢管,**先走了,讓你爸爸誤會可真抱歉,我想他們今晚可能不會在下來了,你幫我和張奕說一下,我真不是故意的,要早知道他情人在我纔不會開這樣的玩笑,我真害了他。”周琦對着藍佑說道。
“沒問題,我會說的,”藍佑信誓旦旦的說道。
這一晚上藍佑沒有睡好,傅寒澈倒是睡的不錯,這阿佑不折騰他,他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
“阿佑你怎麼有黑眼圈了,”傅寒澈起牀的時候問道。
“沒有什麼了,我被吵了一晚都沒有睡好,”藍佑說完從牀上爬起來,他的耳朵太靈了,從客房傳來的聲音聽的清清楚楚,這也是他爲什麼不敢碰傅寒澈的原因,他能聽到,那爸爸就能夠聽到,如果被爸爸聽到,那他不是隻能鑽地縫去了,那還有臉見爸爸。
傅寒澈起來做好早餐王毅就趕過來了,他手裡已經初步掌握了一些資料,這很重要,據管家說當時老爺子提過寒澈得到文件的事,而當時在場的不止那對夫妻,還有他們的一雙兒女,王毅並沒有查到兩人在中國賬戶中有大筆的匯款,如果真是他們做的,就不可能沒有蛛絲馬跡,他正在查那兩人在國外的賬戶,這方面代價有點高,需要找專門的人來辦。
也在王毅說着的時候,錦成打電話過來,他告訴傅寒澈這次錦城有個相當不錯的項目,錦城那邊已經準備規劃了,他在這裡可以幫忙牽個線,聽說張奕在這邊,如果有張奕幫忙,那麼那個項目他能分一杯羹湯,突然傅寒撤就想到一個可能,抓這內賊應該比較輕易。
“怎麼樣,錦成說了什麼,”王毅問道。
“哥我想到一件事,既然這內賊能偷第一次,那就能偷第二次,我們設個局請君入甕就行了,甚至只要查清楚這件事反擊長虹一次,說不得還能把工程奪回來,”傅寒澈笑着對王毅說道,他最近都因爲阿佑的事搞得焦頭爛額,腦子都快不好使了。
藍佑吃完飯去找他爸了,傅寒澈有事要忙,那些事藍佑還真幫不上忙,張奕今天估計都起不來了。在藍佑把張奕送給他的公司的事一說後,藍佐直接讓藍佑接了,張奕的東西阿佑接的心安理得,誰讓張奕沒有進當老子的義務,兒子討厭張奕也是應該的。明明是你把孩子帶走了,人張奕都不知道他還有個孩子的,如果他知道,非得撞牆不可,居然調戲了親兒子,讓他以後怎麼去當人爸爸啊。
藍佑跑下來和傅寒澈說了以後,傅寒澈告訴藍佑他那裡還有一些需要設計裝修的別墅,讓王平陪着藍佑先去那家公司看看,如果公司可以那就接受,先讓藍佑練練手,爲以後打基礎。
“你就寵着他吧,小心他那天把你的家底都陪進去,”王毅看着跑出去的藍佑說道。
“哥能有個人心甘情願寵着也很好,你的年紀也不小了,該找個人來寵寵了,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成,別一直這樣孤孤單單的,”傅寒澈笑着說道。
“別說我,我沒有那樣的心思,對了你也沒有覺得那小子越來越孩子氣了,我看着完全像個孩子一般,不會是被你寵壞了吧,”王毅好笑的說道。
“那裡啊,他原本就孩子氣,”傅寒澈打哈哈道,這事他有問過藍佐,藍佐說這事很正常,在人類世界阿佑已經是大人,但是在狐族阿佑就是個孩子,現在阿佑變身都不穩定,各種因素引起藍佑的性格變化,只要過了這段時間藍佑就能恢復過來,當然被寵壞的絕對不能算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