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被哮天犬拿走了紅線,還被餵了把狗糧,楠蘇回到月老家時無助的嘆口氣:“又吃了狗糧。”
月老翹着蘭花指嬌滴滴的牽紅線:“我說你,別和哮天犬搶食,好嗎?”
楠蘇無奈的看看月老,靈機一動,趁着月老不注意的時候,又偷了一根紅線……
“白無常!你把本王放下來!”
“別讓本王說第二遍!”
“你最好記住今天,別讓本王逃出來!”
“虧本王對你那麼好,你竟然要把本王關押起來!”
白無常吊兒郎當的在黑無常旁邊玩着令牌,對那個自稱本王的男人沒有絲毫半點要回答的意思,那男的憤恨的盯着黑無常,突然尖叫一聲。
“我ca!白無常,是不是你和這個男的廝混?你們是不是串通好的來騙本王!”
想象力豐富,白無常暗暗的在心裡下了這個結論。
“沒有廝混,我們在一起幾千年了。”
黑無常淡淡的開口,那男的眼睛一下子黯淡無光,幾近崩潰:“白無常……你……”
“我怎麼了?我們的確在一起同事了好幾千年。”白無常完全不知道那男的什麼心思,補充。
結果跋扈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來了,跟強光手電筒一模一樣,炙熱的目光直直的盯着白無常:“你的意思是,本王,本王還有機會?”
“一點機會都沒有。”黑無常扯緊了跋扈身上的繩索,拖着去地獄。
“豹王跋扈,生前作惡多端,喜好男色,一日帥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神君白無常,不慎落入了豹王的宮殿,從此錦衣玉食不愁吃不愁穿,跋扈涉嫌私自剋扣神君,以妨礙公事爲由,故此關進地牢。”
白無常一邊說跋扈的罪行,一邊左右蹦跳着。跋扈都要炸毛了,本王哪點待你不好,你根本就沒有要事在身!
“你再吵的話,我現在就給你灌孟婆湯。”
相比之下,黑無常到是比較安靜,不過說出來的話卻驚悚至極。“不要!本王不要忘記白白!不要忘記白白!”
跋扈一下子就成了踩到尾巴的貓,嘴裡卻仍然在不休不饒的喊着。
“好,拜拜!”
黑無常把跋扈交給了一名鬼差,就拉着白無常離開了地牢。留下跋扈在後面大叫。
“哥們兒,這貨太TM的吵。”
一鬼差衝身邊的鬼差說道,眼神裡還有鄙視的意味。“喜歡黑白無常的多了去了,你算老幾?”
“哥們兒不是我說,前幾天還關進來一女鬼,吵着鬧着喊黑無常你等我,結果黑無常鳥都不鳥人家!”
鬼差A和鬼差B談起來黑白無常,話多的不行,其他的一些鬼只聽了黑白無常四個字,一時間興奮的大叫起來,更有甚者直接昏了過去。
“地府成雙成對的鬼差們也不少,真不明白黑白無常的魅力哪裡大。”
A這麼說B就不高興了:“你是直男當然不懂了,像我這樣的……”
“夠了!”
跋扈猩紅着雙目,慢慢的,一隻豹尾巴露了出來,然後是耳朵,“喵~”
跋扈眨眨眼睛,可愛的看着A和B。
“ca,這前後風格不對勁啊!”
“作者在玩我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