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真正的什麼都明白了,撲上去抱着樊迷糊,大呼:“樊迷糊啊~~~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啊?( ⊙ o ⊙)啊?”樊迷糊被小受突然的那麼一撞,弄得眼冒金星的反應不過來。
“樊迷糊啊~我對不住你啊~~沒想到我會對你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沒想到你會爲了我犧牲如此之大,我更加的沒想到我小受從今天開始就真正擺脫了身爲‘小受’這種恥辱的稱號,成爲一隻人人敬仰的攻。一隻強攻。”
小受雄心壯志,前途一片光明的鞠着淚繼續霹靂巴拉。
“樊迷糊啊!你不要擔心,不要害怕!雖然我現在已經成爲一隻攻,一隻強攻了。但偶還是一隻有責任心的好攻,即使咱們已經是那種關係了。我也是不會拋棄你的。”
“啊?”某隻挾獸’仍然呆滯。
“那麼,我決定了從開始我,小受,呸——!!什麼小受的,給叫習慣掉了。我一隻良好的挾攻’對樊‘小受’一定會不離不棄,不驕不躁,不溫不火(?)。直至生老病死,生靈塗炭,生生不息,無論貧窮,無論富貴,無論……(木頭:擺脫你啦!篡改別人的臺詞也要改的好一點吧!)”
小受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嘻嘻哈哈的表情終於停了下來,“樊迷糊?你願意嗎?我和一起……一生一世?”
明明很大的空間,卻被小受的那一句‘一生一世’弄得意外的溫馨,好似一瞬間整個房間都給粉色所包圍着,連空氣中那些看不見的塵埃也是塗滿了愛心狀的。
樊迷糊凝神注視着小受,看着他一改往常變得慎重嚴肅,黑色的眼眸中帶着無比的真誠,像水晶般清澈,閃耀,金光閃閃。
這些都晃得他頭有些發暈。
有那麼一剎那……
樊迷糊覺得他有什麼在改變着,好像並不是給自己一個擔保,也不是給自己一個承諾。而是給自己一個象徵,一個不會讓他……
這個想法他莫名地有些發慌,真是不知道應不應該回答。
就算是回答了,他又要說些什麼呢?
難保他不會像……
“啊?”樊迷糊繼續愣着。(木頭:老天,樊迷糊。你回答的也太沒情調了吧!)
“哇呀——!!!”小受尖叫,“樊迷糊你怎麼到了這麼慎重的時候還給我發給單音出來,快點說兩個字的,就是那兩個字。接着我的話,說出那兩個字。”
“什麼?”樊迷糊眨眨眼。
“呵……呵……你可真愛開玩笑,不是這兩個字啦~算了,算了。不用說兩個字的,我們都那樣的,就直接點三個字。三個字的。”
小受摸着後腦勺乾笑,他第一次覺得原來‘笨蛋’是這麼的欠揍。(木頭:換句話說,就是自己以前是怎麼的欠抽。)
“幹什麼?”
‘咚——!!’什麼東西倒地!
“真是拜給你了,讓人家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情感就給你這麼的毀了。算了,算了。反正你已經是我老婆了,我也不在乎這點東西。我媽不是也說了,這種事情還是‘攻’方主動點好,‘小受’一般是很含蓄的。這也是好事,咱們都是‘夫妻’了,是吧!老婆!”
給小受一口一個‘老婆’的叫着樊迷糊微微的皺起眉頭,再加上小受說了這麼一大通的話弄得更加的莫名其妙。但是樊迷糊皺眉頭歸皺眉頭,他還是還是蠻通情達理的,由於是聽了‘夫妻’這詞後格外的受用,什麼陰霾都給趕跑了。
因爲在樊迷糊的教育裡,‘夫妻’這個詞就等同於兩人會有所羈絆一樣,好像兩個人本來就會在一起。至於這個到底誰是那個‘夫’,誰是那個‘妻’嘛!這對他來說一點也不重要,不過是個名稱而已,又不是沒有冒充過。
反正以後會澄清的……
“啊!對了!”沒幾秒,小受又開始他最原始的形態,一驚一乍的說,“給剛剛那麼有感覺的氣氛弄忘掉了,老婆啊!爲什麼我會在這裡,那個……那個……我記得我昨天……”
小受的眼睛烏溜溜的亂瞄,小心的撇了眼自家‘老婆’後,見後者根本就是木頭,沒有任何反應,鬆了口氣。雖然這是難以啓齒,會影響到自己在他‘老婆’心中的‘強攻’形象,還是囁聲囁氣的問。
“……那個……昨天……呃!昨天,我不是,不是和……和那個……桃花眼在一起的嗎?還差點……差點就給……”
“……哦!我聽懂了。你是不是想問我三公主到底有沒有把你怎麼樣了?你又是怎麼回來的?也對,兩個人脫光光了在那裡怎麼可能不發生什麼事情呢?”
再一次的想表揚一下樊迷糊的上好教育,竟然在小受‘這個’又‘那個’,‘那個’又‘這個’說了一大通後,還能神態自若的聽着。
只不過,這口氣聽上去有點涼颼颼的。
不好!小受在心裡懊惱,他家‘老婆’肯定是因爲他和別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吃醋了,即使心裡甜蜜蜜的,還是趕緊搖着他的胳膊賠笑:“老婆,你不要生氣哇~那是誤會,你知不知道!我是被強迫的,我是被逼的。你不要生氣啦~~”
“生氣?我怎麼可能會生氣呢?你又不是沒和別人一起睡過,而且每次都是光溜溜的給我看到,都很多次了,我見怪不怪了。”
“什麼?哪有?我哪裡像你說得這麼沒貞操的。”
“沒有嘛?爲什麼這麼巧的,我每次見到你的時候就這麼意外的給看到了?”樊迷糊反問,眼裡那個精光四射啊!他那個眼睛根本就不是什麼沒眼神,這難道不是炯炯有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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