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能成功唬住安夏夏,結果事情的發展完全變成了盛以澤不可控的地步……
安夏夏呆了兩秒,然後哭的更傷心了。
生無可戀的那種傷心。
一邊哭,她一邊推盛以澤:“你走……你走……”
盛以澤脾氣上來了,蹙着眉兇道:“我不走!”
這一次,無論她怎麼推開他,他都不走!
哼!
嗚嗚嗚……安夏夏翻了個身,往牀邊挪了挪,咬着被角哭的悽慘無比。
遇到了那麼多糟心事,她真的堅強不起來了。
她只能通過哭來發泄,可又不想讓盛以澤看到她的脆弱。
盛以澤看到幼稚的像小孩子的安夏夏,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她隨隨便便一個動作,就能擊中他心底最柔弱的軟肋。
“行了,哭吧哭吧,讓你哭……”盛以澤無奈的說,將她摟到自己懷裡,小臉貼着他寬厚溫暖的胸膛。
襯衫很快被浸溼,盛以澤一下一下輕柔的拍着她的背:“別怕,有我在呢,夏夏……”
安夏夏揪緊他的衣襟,把眼淚鼻涕全蹭他身上。
她像個陷入深海溺水的孩子,而盛以澤,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哭了半晌,理智終於回到大腦,安夏夏反應過來後,用力的推了一把盛以澤。
盛以澤臉色陰沉,安夏夏怯怯的說:“髒了……”
該死的!是她自己弄上去的,現在還嫌他髒?
盛以澤凶神惡煞的瞪着安夏夏,想了想,將襯衫扯了下來,露出精壯結實的肌肉來。
“現在還髒嗎?”他冷冷問。
肌膚上的熱度似乎都傳到了她臉上,安夏夏趕緊擦了擦眼淚,往後退去。
兩人早就折騰到了牀沿邊上,安夏夏這麼一動,身子懸空,幾乎要摔下牀——
腰間被一雙溫熱的大手攬住,他攫住她的肩膀,挑眉:“說,還髒嗎?”
小腦袋乖乖搖了搖。
“想讓我救你嗎?”
這次換成了點啊點~
盛以澤嗤了一聲,“還是和以前一樣……又笨又沒原則,我再問你,七年前,是不是你錯了?”
安夏夏這次不動了,委屈的撅着嘴。
“說!”他驟然提高了分貝。
安夏夏咬着脣:“唔……嗯……”
盛以澤心滿意足的……鬆手了。
撲通一聲——
安夏夏掉到了地上,爬起來後,一臉呆滯的看着盛以澤。
盛以澤翹起二郎腿,一副浪蕩少爺的模樣:“既然知錯了呢,就得接受懲罰。”
安夏夏揉了揉摔疼的pp,垂下眼瞼:“我們已經結束了啊。”
狹長的眸微微眯着,“可以重新開始。”
想起那個神秘電話的主人,安夏夏握緊了拳。
七年前的安夏夏不敢冒險,七年後的安夏夏,依然沒有拿家人去賭的勇氣。
她不能靠盛以澤去抓那個人,盛以澤查到對方,她家人絕對會有危險。
除非她自己抓到……
在此以前,她和盛以澤,不能開始!
“有個詞叫七年之癢,七年了,我們之間還有愛嗎?”安夏夏笑的苦澀。
盛以澤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如果我愛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