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見過許伯。”
秦明月看到許天龍的時候,先是開口問候了一聲。
許天龍看着秦明月,說道:“是明月啊。記得我見你的時候,還是幾年前。這幾年,你父親把你藏得很緊,想不到你已經長大了。哎呀,我家這臭小子真是不懂禮儀,怎麼能讓你站在這裡呢,快,快進屋坐。”
許天龍一邊說着,一邊瞪了許揚一眼,一板一眼地說道:“你個臭小子,還不敢緊把明月帶進去。”
許揚說道:“秦大小姐,裡面請吧。”
秦明月白了許揚一眼,然後對着許天龍說道:“許伯,我是來向你告狀的。”
許天龍頓時說道:“怎麼了,明月,是不是我家這臭小子欺負你了?他怎麼欺負你的,你告訴我,我替你收拾他。”
說完,許天龍舉起了拳頭,說道:“是不是你欺負明月了?”
許揚聳了聳肩,露出了無辜的神色,說道:“我怎麼會欺負她,她不欺負我就不錯了!”
秦明月說道:“許伯,你知道嗎?這傢伙把我家的銀礦都運走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秦明月說完,一眼不眨地看着許天龍,似乎想看出點什麼東西。
“什麼!還有這種事,我竟然不知道?”
許天龍聽了之後,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看那表情,就像是真的一樣。
秦明月問道:“許伯,你難道不知道這件事?”
許天龍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我確實不知道。你放心,要是你家的銀礦真被這臭小子運走了,我一定給你們秦家一個交代。”
然後,許天龍把目光轉向了許揚,說道:“你是不是把秦家的銀礦給運走了,現在明月都找上門來了,你要是敢不老實交代,看我如何收拾你!”
許揚很無辜地說道:“爹,我是冤枉的。她家的銀礦,是被食銀鬼給吃了。”
秦明月美目一瞪,嬌怒道:“鬼才相信你說的話。”
許天龍說道:“明月放心,這件事我是一點都不知情。你放心吧,要是真的如同你說的那樣,我一定給你們秦家一個交代。”
秦明月微微點頭,說道:“好,許伯,我相信許伯一定會給我們秦家一個交代的。”
秦明月之所以來到許府,就是來表明一個態度。她也知道,銀礦被許揚派人給運走了,進了許家的嘴裡,想要吐出來,太難了。
誰都知道,許家在南斗城,有時候就是蠻不講理的存在。
秦明月隨即瞪了許揚一眼,說道:“你給我等着,這件事沒完。”
然後,她對着許天龍說道:“許伯,明月告辭了。”
許天龍看了許揚一眼,說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送送明月。”
秦大小姐如同青蓮移步,朝着許府的大門走去。而許揚,迫於老爹的威勢,不得不跟在秦大小姐的身後。
秦大小姐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倒是好打算,一百萬餉銀丟了,又運走了我家那麼多銀礦,夠你湊足軍費了。”
許揚說道:“秦大小姐,你真是誤會了,你家的銀礦,真的不關我的事。至於軍費的事情,我們也是愁得很啊。哎,對了,你們秦家最多的就是銀子了,不如你們借給我們百萬銀子,讓我們許家救救急,發給下面的士兵。不然,恐怕下面的士兵會動亂啊。”
“啊哈?我沒有聽錯吧,你竟然還好意思找我借銀子。”
秦大小姐看着許揚,真是驚呆了,想不到許揚的臉皮竟然這麼厚。
許揚說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有借有還,你就放心吧。你們借銀子給我們,我們會感激你們的。”
“滾!”
秦大小姐嬌怒道:“要銀子,沒有!”
有借有還,對於其他人來說,沒問題。但是,對於許家來說,不可能!
剛到許府的門口,兩個秦家的小廝突然跑了過來。
“大小姐,不好了,夫人又發病了!”
兩個小廝滿頭大汗,着急地說道:“大小姐,你快回府看看吧,夫人這一次發病越發嚴重了。”
“什麼,娘!”
秦大小姐聽到之後,臉色頓時一變,露出了着急的神色。話音未落,她的身影已經閃到了遠處。
兩個小廝看到之後,也不敢猶豫,打算轉身回府。
“站住!”
許揚開口叫住了兩人,並且詢問道:“之前就聽說秦夫人生病了,到底是什麼病,怎麼一直都治不好?”
兩個小廝看了看許揚,說道:“這個……”
看到兩人猶豫的樣子,許揚直接說道:“算了,不說算了,帶我去秦府。”
許揚跟在了秦明月的身後,直接朝着秦府閃去。
兩個小廝看着眨眼間就消失的兩人,滿是震驚的神色,如同見鬼了一般。
“娘,娘,你怎麼樣了?”
秦明月一回到秦府,就直奔後院。後院很安靜,秦夫人自從生病之後,就一直住在這裡養病。
病牀上,躺着一個婦人,臉色極其蒼白,身形很是消瘦。
她就是秦明月的母親,也就是秦長空的妻子。
秦夫人沒有昏迷,而是一直在咳血。
丫鬟手裡拿着一個大碗,碗裡滿是秦夫人咳出來的鮮血。
秦明月臉上掛着淚珠,直接來到病牀前,把手按在了秦夫人的胸口上面。
“娘,你要撐住。”
許揚到了一看,發現秦明月正在運轉靈魂力給她母親壓制傷病。
靈魂力是靈能的一種特殊形勢,對於傷勢有一定的壓制作用。
特別是秦夫人的身上佈滿了一層層冰霜,像是一個冰人一般。而靈魂力至剛至陽,正好可以剋制那一層層冰霜。
“娘,你感覺怎麼樣了?”
秦明月臉上掛着淚珠,一臉的擔心。
“明月,經過你的治療,娘好多了。”
靈魂力入體,秦夫人的病情稍稍有了好轉。只不過,她的病情只是被壓制住了,並沒有被治好。
秦明月緊緊地抓着她的手,說道:“娘,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最好的醫師,把你的病給治好。”
秦夫人努力伸出手,替秦明月擦去臉上的淚珠,說道:“明月,不哭。孃的病娘最清楚,那麼多醫師都無能爲力,娘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只不過,娘捨不得你們姐弟兩啊。”
秦明月緊要貝齒,說道:“不,娘,你千萬不要亂想。你的病,一定會有辦法的。”
突然,她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許揚,說道:“你來幹什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