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畫開門出去,媽媽忙迎了上去,李畫看了媽媽一眼淡淡說道:“我要出去一次。”
話說完,她已經打開了門,媽媽在後面說道:“畫啊,今天是元旦,我跟你爸說了,今天晚上我們出去吃飯……”
李畫擺手:“再說吧,如果我沒回來,你們不要等我。”
說完她就向前走,媽媽在後面嘆氣關門,看媽媽關上了門,李畫拿出手機打吳選的號。
這是李畫第一次打電話給吳選,但號剛撥出去,李畫就聽到了鈴聲,擡頭看,吳選已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吳選之前跟凌月在吃飯,江帥趕到時,凌月和他再沒有繼續去埃及的話題,凌月直接給了他一張卡,告訴他密碼後就走了。她要回公司安排一下,她是真想跟着吳選去埃及。
江帥羨慕的看着開着牧馬人走掉的凌月,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搓着手坐下看着吳選。
“看什麼呢?”
江帥羨慕啊,沒錯,江帥長得也帥,加上是社團的老大,身邊的少女是很多的,但那些都是些什麼女孩子啊,都是些問題少女,一個個叛逆到要死,耳朵鼻子肚皮上全是環,一個個小太妹的樣子,雖然瘋狂,但決沒有凌月這樣的氣質。
深深的嘆了口氣:“羨慕啊,吳哥,兄弟羨慕啊,先有李畫,這又是什麼人?”
江帥邊說邊看着桌子放着的卡。
吳選伸手打了一下他的腦袋:“想什麼呢?我們是普通朋友。”
江帥吃了口菜擺了下手:“得了吧,什麼朋友這還用說嗎?這張卡里有多少錢?一萬?八千?看不出啊吳哥,人家都說小白臉,你這是小黑臉啊!”
話說完,江帥就哼開了:我喜歡你的戒指,你的項鍊還有你的錢,我喜歡你叫我小白臉……
吳選臉沉了下去:“說什麼呢,我怎麼就小黑臉了,我這是借人家的錢。”
江帥不耐起來:“得得得,算我沒說,怎麼着,你要找什麼來着?”
吳選跟江帥說了一陣,江帥伸手,吳選讓江帥去結帳,但凌月已經結過了,兩人找了個atm機取錢,江帥點着一根菸看吳選取,不過,江帥看到卡上的錢時,嘴裡的煙掉在了地上:“五十萬?***五十萬?”
吳選取出一萬交給江帥:“看你那個樣子。”
其實吳選也沒見過這麼多錢,他的手還哆嗦呢,凌月這樣就把五十萬交給了自己,如果說她大方,這肯定說不過去。
江帥不停的晃着腦袋:“我媽唉,我娘哎,五十萬,這是錢啊,天哪。”說着這些話,江帥看向吳選的目光已經變了。
如果上次吳選幫他打架是武力征服,那這次完全是魅力征服。
吳選並沒有跟江帥多說,只是告訴他一定要認真尋找,自己用得着,另外自己要有段時間不在安月,查出就打電話聯繫什麼的就分開了。
自己已經決定要出去了,李得升家裡一定要去一次,但剛到李得升家門口,就看到了李畫,而且,李畫在給自己打電話。
拿着響着的電話,看了看李畫:“不要打了,我來了。”
掛掉電話,李畫直接向小區外走,吳選問道:“李叔叔呢?”
李畫指着小區外:“我們走走!”
吳選對李畫一直有種奇怪的感覺。
初來安月時,李畫是他認識的第一個人,而且李畫還是如此的一個大美女,他和李畫也發生了一些尷尬的誤會,但吳選的心中對李畫卻是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因爲李畫給人的感覺太冷了,她是那樣的高不可攀,一直以來,吳選不敢想別的。他對李畫的這種冰冷也不適應。
但自從自己的心形空間中有個小李畫後,小李畫的天真和可愛都打動了他。
心形空間中的小李畫和現實中的李畫是一摸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小李畫看着年紀小一些。
吳選一直搞不明白小李畫和現實中的李畫有什麼關係,但他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兩人一定有關係。他也相信,自己早晚有一天會搞明白這種關係。
現在,看着前面走的李畫,目光再一次落到李畫的臀部,他不由得想起了上次這樣看的時候。
上一次,自己剛來,李畫帶着自己去買衣服。
當時,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內心還非常的惶恐,可現在,自己已經知道了太多事,還有太多事需要去完成。
相比之下,吳選更喜歡什麼都不知道的自己,現在,煩心事太多了。
“這兩天,去了什麼地方?”前面走着的李畫突然說話了。
“去了泰山!”吳選不準備撒謊。
“和凌月?”李畫又問。
“是的。”
“噢!”
李畫說完這個字又不說話了,吳選在後面撓了下頭趕了上去:“其實,我們沒什麼的,只是去泰山玩,什麼也沒有。”
他當然不會知道,李畫在此其間昏迷了一次。也不會知道這件事跟自己有着一種莫名其妙的聯繫。
李畫把自己的頭髮向耳朵後面放了放輕輕說道:“你解釋這個做什麼?沒必要解釋,你跟什麼人交往是你的自由。”
吳選很尷尬,是啊,自己解釋什麼啊,好像怕李畫生氣一樣,而且還顯得欲蓋彌彰。
“只是吳選,你應該更加強大的,強大的路上,你不該對凡人動心,這影響你的修行。”
李畫如是說。
吳選皺眉,他沒想到李畫會說出這樣的話,李畫的字裡行間意思很明顯,她看不起凌月。
吳選當然不能同意李畫的說法,就淡淡的笑了笑:“不是苦行僧才能成正果,我不同意你的說法李畫。”
李畫一笑:“我只是說,聽不聽在你。”
吳選心裡不以爲然,他並不覺得自己修有能力就高人一等,相反,他覺得這是沉重的負擔,當然還有一層意思他沒有說出來,那就是,李畫你說凌月是凡人,但你自己不也沒有半點的能力?不也是個凡人嗎?你唯一比凌月多的,就是冰冷和不近人情。
這些話他不會當着李畫的面說出來,要不這是找不自在呢。
“你來我家,有事?”
李畫轉移了話題。
“我來找李叔叔告別一下,我要出去一次。”
李畫噢了一聲:“去什麼地方?和凌月一起去?”
吳選搖頭:“我自己,去埃及!”
李畫猛的看向他,吳選以爲她有話要說,但李畫看了半天又轉過了頭:“知道了。今天晚上家裡一起吃飯,到時候,你跟他說吧。”
此時。下午一點四十。
秦素眉家裡。
秦素眉盤膝坐在媽媽的身邊。
“媽,你就告訴我吧,這天上的黑雲是什麼?我們是什麼人?”
老婆婆眼神冷峻的看了看她:“你不能知道,我聽說,有個傢伙想去埃及,你也可以去。”
聽說?秦素眉一臉的奇怪,媽媽從來不出這個院子,聽誰說的?
秦素眉剛要發問,媽媽已經變了臉色:“不該知道的不要問,準備一下,埃及你一定要去。”
秦素眉非常的鬱悶:“我去做什麼啊?”
“什麼都不要做,跟着吳選就行。”
“啊!吳選要去?你是怎麼知道的?”
“收拾東西去!”
秦素眉帶着奇怪的眼神去收拾東西,她還要去學校請假,但心裡想的最多的卻是媽媽聽誰說的這件事。
此時。
左山住處。樓頂。
左山學會了抽菸。
他嘴裡叨着根菸,他的頭頂,是翻滾的灰雲。
左山在的地方,天空總是灰的,一如他的心情。
灰雲中,不時的有扇着翅膀的東西飛過,但它們不敢接近左山,只是在很高的天空上飛着,面帶恐懼和厭惡的神情看着下面的左山。
左山招手,一隻蟲渠飛了下來,左山細細聽了一陣面帶驚訝:“這是真的?”
蟲渠點頭,左山把嘴裡的煙吐掉:“李畫呢?”
蟲渠搖頭表示不知道,左山笑:“李畫不去,我們也不去,埃及,太危險了。”
此時。
埃及。
蘇伊士省。
蘇伊士省位於埃及東北部,是埃及二十九省之一,也是該國5個城市省之一。南臨蘇伊士灣。首府蘇伊士。
省會蘇伊士地處蘇伊士運河南端,由新城、舊城易卜拉欣港及陶菲克港三部分組成。7世紀時是連接尼羅河和紅海的運河轉運終點,奧斯曼帝國時代曾爲軍港和商港。
1869年蘇伊士運河通航後該港成爲國際重要港口。第三次中東戰爭後,蘇伊士一度廢棄,其後又在第四次中東戰爭中遭到以色列軍隊的圍攻。戰後埃及重新獲得西奈半島,蘇伊士運河重新開放,蘇伊士得以重建。
這是一處高級酒店。
酒店內正在進行一場豔舞。
說是豔舞其實並不準確,因爲跳舞的女人穿的衣服並不少,但觀看的人都稱之爲豔舞,不爲別的原因,是因爲這個女人太豔了。
她長着一副東方人的面孔,頭髮卻是淺紅色,頭髮很長,從臉兩邊分開向下垂落,眉頭上是齊眉的流海。
她的睫毛很長,眼睛長而不細,很大,鼻樑高挺,嘴卻很小,鮮紅如血。
她穿着一件真絲做成的套裙,套裙是透明的,可以一眼看到裡面。
她裡面還穿着內衣,裹臀的紅色內褲,上身是一件把胸部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抹胸。
此時,她手扶着一根鋼管正在猛烈的活動臀部,如果從後面看,會以爲她在和一個男人進行**。
她猛回頭,頭髮甩動,觀看的人們發出一聲驚呼,她的目光落在了酒店內牆上的壁畫上,壁畫上,畫着克麗奧佩托拉七世,也就是人們經常說的埃及豔后。
而跳着舞的女人和壁畫中的埃及豔后有着驚人的相似,怪不得人們如此狂熱,怪不得他們稱之爲豔舞。
跳着舞的女人突然單手攀上了鋼管,她那對有着非常彈性的雙腿也盤上了鋼管,如蛇一樣盤旋而上,然後突然鬆手落地,兩腿大開着劈了個橫叉落在了地上,伸手,她慢慢站起。
身上的真絲套裙突然無風自舞,全都飄了起來,把下面的裹臀褲盡數露了出來,她輕扭轉臀部,裹臀褲突然掉落,露出了裡面僅有的一根繩子,這個時候,繩子已經被她的汗水浸溼,隨着她的甩動,汗水從她那深深的臀.溝裡被甩出,落在觀看者的臉上,這些人都瘋狂的把這些汗水抹進嘴裡,一個個雙眼通紅的眼着這個僅着一根繩子的女人。
她突然停下,巨大的聲音響起:“秦伊豔舞到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