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陽光矯好,柳冰極其不情願地對着太陽來了句:“尼瑪,這麼快升出來幹嗎,你一出來我就要去那個該死的聖南依報道了。唔,困。”
伸了個懶腰,穿上衣服。
“咚咚咚!”
“進。”慵懶地說。
臥室門被推開,女傭恭敬地說:“小姐,該吃早飯了,老爺說讓您今天去學校報道。”
柳冰出了臥室,向一樓餐廳走去,懶散地對身後跟着的女傭說:“一天之計在於晨,你說對嗎?”
女傭不明白小姐爲什麼這樣問,但還是說:“是的,小姐,老爺剛纔在電話裡也是這樣說的。”
但柳冰緊接着說:“就是的,都知道一天之計在於晨,這麼好的天氣,竟然不讓人在早上睡覺,還非要去幹些無聊的事,你說他們是不是有病啊?”
女傭被雷到了,原來小姐是這樣理解“一天之計在於晨”的。
“是、是啊,小姐。”
吃完飯,柳冰一看錶,時間還夠:“不用送我了,我走着去。”
司機點頭,在她臨走之際說道:“小姐,老爺說,請您遵紀守法,做個合格的公民,做個優秀的學生。”
柳冰的腳步僵硬住,嘴角抽了抽,遵紀守法。。。。
回頭,一本正經地對着他說:“麻煩你轉告法官大人,本小姐會好好改造,重新做人,不勞他老人家費心了。哦,對了,還有一點,千萬別剝奪我的政治和人身權利,恩,就是這樣,拜拜。”
這次,看着柳冰顛卜顛卜的背影,換司機嘴角抽搐了。這對父女的法律學得都很不錯!
柳冰去學校的時間,正是人
極多的高峰期,她的步伐和別人成鮮明對比,一幫上班族都快步向前,生怕耽誤,而柳冰悠哉悠哉地跟散步似的走路。
公路的車急速行駛,不時地堵車,發生一陣陣鳴笛聲,正符合這繁華都市的背景。
她經過一個拐角處時,突然聽到旁邊的小巷子裡發出求救聲以及毆打聲。
憑藉她打架的經驗來說,絕對是羣架!
好奇心促使她走進去,看到場面時,不由得一眯眼睛:“我靠~學我?”是一羣人毆打一個人。正跟她那天打程安的情形一樣。
聽到這驚訝地呼聲,所有人都回頭看。
領頭的,是個渾身散發着冷漠氣息的男人,看他一眼就能陷入他深邃的眼眸中,他棱角分明的臉龐透着不可小視的嚴寒。一身黑色,威嚴至極,冷漠至極,撒旦般的男人,氣場極強。
柳冰一眼就能看出,他是這羣人的老大,恩恩,長得不錯,可惜了,又是個黑幫的人,唉,這年頭,怎麼長得好看的都去混黑道了呢?
“喂,別打擾我們教訓人,趕緊滾。”一個刀疤男凶神惡煞地吼道。
柳冰厭惡地說:“你以爲我願意在這兒?嘁,滾字也是你能給本小姐用的,膽子不小。”
這句話讓所有人一怔,一般女生見這場面都嚇傻了,她不但無視角落裡那個被打得滿身是血的人,還能淡定地說出這話。
“妞兒,你別不識好歹啊,趕緊滾,你當自己是誰啊,敢在這兒拽。”又個小弟諷刺地說。
“就是,當自己誰啊。”
“我今天還偏不走了,這是你家的地盤?不好意思,就算是,我也佔領了。”
柳冰生氣地同時,她感到那個一言不發的冷漠男人,正注視着自己,目光帶着深深地寒意。
她纔不管這麼多呢,對着那幫人拽拽地說了句:“而且,那個人,我要了。”她霸氣十足,指着角落裡那個她並不認識的人。
那人立刻無望了,對冰說:“唉,同學,雖然我很感謝你,但你快走吧,你自己怎麼可能鬥得過這麼多人,精神病醫院在下一個路口就是了。”
“什、什麼?”柳冰嘴角抽搐了兩下,這傢伙把自己當神經病:“MD!老孃好心救你,你丫竟然不領情,好吧,既然如此,我今天偏要證明給你看。”
旁邊那幫小弟立即笑了:“哈哈!我沒聽錯吧,這個女人竟然要挑我們?”
“哥們,咱們一會手下留情點啊。”
“哈哈……”
柳冰頓時臉色沉了下來:“少廢話,上吧。”
她把單肩挎包取下,帥氣地一扔,正扔到那個滿身是血的男人身上,學着李小龍的樣子一勾鼻子:“拿着包,一會看打架的時候別一緊張就掉了。”
那幫小弟們看了看自己的老大,似乎在徵求他的同意,打還是不打?
那男人上下打量着柳冰,淡然的嘴角微微蠕動,說了句:“別打殘了,否則要多花一個人的醫藥費。”
聲音很好聽,如泉水般清泠,可惜,說得真不是人話!
“可惡的傢伙,等我收拾完你的人,再找你算帳。”柳冰憤憤地說。
那人沒說什麼,退到一邊,看好戲。
“兄弟們,上!”不知道是誰先喊了句,緊接着,便動起手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