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左邊,南宮然邪肆依舊,一身價值不匪的休閒裝穿在他身上,猶如模特般精緻,他高貴如帝王般坐在那裡,身邊是剛從醫院回來的程安。
兩個人身邊分別坐了一個美女侍侯,程安十分專注地在和美女調情,神情悠然。
南宮然坐手擁着美女,右手端起酒杯搖曳着:“安,臉上的傷用了多少化裝品才遮住?”他笑靨放肆,戲謔着。
程安本來和悅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我讓人調查了一整天,什麼資料都沒有找到,該死,現在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真是讓人頭疼啊,看來那女人來頭不小。”
“呵~!”南宮然邪靨更加肆虐:“我也只查到一點。”
“啊?然,你剛纔說什麼?”
南宮然聳肩,透過搖曳的酒杯看向門口——她來惡劣。
柳冰上身是黑白緊身衣,下身是黑色熱褲,火熱的捲髮放肆的披在身上,全然一個性感女神的形象,她踩着5公分的高根鞋走到酒吧吧檯。
吧檯後的服務生一看是她,便拿了一個檔案袋過來:“柳姐,這是龍王的幫派資料。”
柳冰拿過來,看了看,然後收下:“恩。”爲了樹立威嚴,這種事情,她不多說一句話。
“柳姐還有什麼吩咐嗎?”
“你去忙吧,來杯血腥瑪麗。對了,把度數降低。”她淡淡地說。
“是。”
柳冰悠然地坐在旋轉椅上,晃動着白皙的雙腿,她不知道,周圍的男人有多麼垂涎欲滴。
程安順着然的目光看過去,他頓時眼睛一亮,然後隨即就被憤怒代替。
是那個妖嬈的女人!沒想到自己找她那麼費事,今天竟然在這能碰見她。
“她、死、定、了!”程安嘴角噙着抹狡詐的笑容。
程安一雙
似女人般妖嬈的眸子彎起來,看向懷中的女人,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女人嬌嗔地點頭。
兩個人起身走向柳冰,程安回頭給了南宮然一個“等我好消息”的眼神。
不料南宮然卻說:“別玩過火。”
他薄涼的脣勾起,帶着觀賞趣味的意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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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不一定會有好消息。
程安摟着女人來到柳冰的身後。
他嘴角噙着一抹陰險地笑容,向懷裡的女人使了個眼色,女人便向前一步,“不小心”地把手中的酒撒在了柳冰頭上。
冰涼的酒順着柳冰的精緻如刀削般的臉,一直流到她身上,那層薄薄的絲制上衣,早已成爲透明色。現在的她,有種驚心動魄的美,如妖般迷人。
這讓本就垂涎的男人們,更加飢餓。
柳冰早就注意到程安和南宮然兩個人,不過沒想到他竟然來這手!
她站起來,怒視着眼前的女人。
程安看着她這落魄的樣子,實在是爽!
柳冰不屑地掃視着他們,口上毫不留情地說:“一隻公狗咬人,還要叫來只母狗,呵~!一對敗類。”要不是因爲這男人是程伯父的公子,柳冰真想再跟那天晚上似的,把他爆揍一頓。
程安一聽,這個惱啊!
“喂,你說什麼?!”
“原來你不僅功夫差,而且聽力也好不到哪去啊?”她反問。
“哼,女人,看好了,可不是我用酒潑的你,你咬人,也要分對象吧?”
身旁的女人裝模做樣地用紙巾幫她擦胳膊上的酒,嬌聲說:“哎呀,真是對不起啊,我、我真得不是故意的呢,我幫你擦吧……啊!”
柳冰一把握住她拿紙巾的手腕,纖細的手腕彷彿一握就碎,她慢慢加力,疼得女人直叫。
“呵
~!別用你的髒手碰我,我最討厭妓女了。懂?”她故意加重了妓女兩個字的讀音。
高傲如她,彷彿精靈般魅惑,不敢讓人碰觸。
女人本想求饒,可一想自己有程少爺護着,誰怕誰啊!
於是她嘴硬:“你這個潑女人,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你幹嗎啊!疼死了真是的,程少爺……”她晶瑩的眼睛看向程安。
程安很不滿,大庭廣衆下就動他的人,凌厲地說道:“女人,放手。”
柳冰點頭:“沒問題。不過……”
她突然用力一折手腕,妓女一聲尖叫:“啊!我的手……”
然後,柳冰忽地擡手給了她一巴掌。
女人直接趴在了吧檯上,疼得在那兒哭。
程安早就領略到眼前這妖精的絕狠,不過沒想到她對女人也如此。
柳冰平靜地說:“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
她就這樣站着,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卻也妖冶絕狠。
程安十分生氣,他走過去,和她面對面,靠得很近:“你夠狠!”
“彼此彼此,我只不過是幫你程少爺教訓一下如此無禮的女人而已,感謝的話,就不必多說了。”她露出得逞的笑容。哼,小樣,跟姐姐鬥,你還嫩點。
“哦?這麼說,你是原以爲我會說些謝謝之類的話呢?”
“不是嗎?或者說,難道不該嗎?”
他氣得臉通紅:“你叫什麼名字!”
“姐姐我叫柳冰。呵呵,記住了嗎?沒聽清的話,我可以再說一遍哦。”她輕笑,笑得不可一世。
“你!”
“安。”一聲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叫住了他。
南宮然從黑暗處走了出來,充滿撒旦的氣息,瀰漫至整個酒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