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老天卻不做美,烏雲密佈,下起了磅礴大雨,但老院長卻無比給力,張開了戰船的金芒屏障,將一切的雨水都隔絕在外。
戰船上的所有學子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甲板上擺滿了酒桌,一萬多人的盛宴!在整個戰界也不曾有過幾次。
所有年輕人瘋狂的一夜,更是前無古人,這是在場所有人都要銘記的一夜,不少天衍的女性修者都換上了長裙,鶯歌燕舞。
金芒綻放的屏障就連照明都不需要了,宛如是在金色的大殿中大擺宴席,酒菜也紛紛呈上了酒桌,每個人都在暢聊。
學子們無不是心中無比暢快,經過了激烈是搏殺,如今得到了很好的放鬆,有的學子如文人雅士,開始了潑墨揮灑。
亦然有人在吟詩譜曲,譜下了這一路的所有,時而激盪人心,時而平靜祥和,但祥和卻是短暫,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詮釋得無比完美。
貴族子弟不缺才華橫溢之輩,琴棋書畫,無不是都極爲精通,有人意動不已,爲扭動着腰肢的女子彈奏妙曲。
氣氛變得愈來愈發活躍,原本被嚴重打擊後的何遠林都振奮了精神,無恥的在舞動身姿的女子們中間搖擺,似乎不感覺他的動作難看之極。
惹得這些搖曳着嬌軀的女子紛紛咯咯直笑,但何遠林卻更像是打了雞血,完全不覺得丟臉,不知道什麼是臉。
“何遠林!你這混小子,想要我們都成瞎子嗎?”衆人見何遠林跑到了舞隊中,紛紛大喝,讓活躍的氣氛頗爲風趣。
“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這是瞎了嗎?怎麼會有這樣難看的舞蹈!”有人驚叫,何遠林此時如同美女羣中的人妖如花,嚇壞了所有人。
幾乎每個人都在譏諷何遠林,但卻絲毫影響不到對方,他在美女羣中盡情的揩油,對她們眉來眼去。
“瑪德!我他麼的怎麼會有這樣的朋友,炎兄,你認識他麼?”樸成東憤憤的看向何遠林,對着身邊的紅炎說道。
“怎麼?你說誰啊?那個人是誰?”紅炎做出詫異的表情,表示很茫然,看着美女中央的何遠林一臉疑惑。
樸成東頓時一愣,沒有想到紅炎這般有覺悟,讓他都微微怔神,暗中豎了個大拇指,驟然間從儲物腰帶中取出了一枚橢圓的東西。
他壞壞的對着紅炎一笑,拋了拋手中的東西,看到對方手中的神器,紅炎瞬間也露出了壞笑,兩個人都看向了美女中央依然滿臉陶醉的何遠林。
嗉……
一顆不大的東西劃出完美的拋物線,飛向了舞隊中間滿臉YD的何遠林,他根本沒有發現,還在學着少女們搖曳身體。
所有都看到了飛過去的東西是什麼,在空中不斷翻轉,那是一枚雞蛋,普通至極的雞蛋,卻讓所有人都靜了下來。
他們聯想到的東西太多了,整個宴會的所有人都張開了嘴巴,像是時間都變慢了,凝神看着雞蛋緩緩的飛向了何遠林。
“啪!”
久違的聲音響起,對於有很多人都是極爲熟悉,太熟悉了,簡直是難以忘記,少年們紛紛都吹起了響亮的口哨,有的更是站到了椅子上。
“咯咯咯咯……”舞動着的少女們也都停止了舞姿,看着身邊的何遠林掩着紅脣輕笑,都是蓮足輕移,退後了數步。
蛋清無聲間的留下何遠林的頭頂,從臉上滑下,給他洗了個臉,蛋黃卻依然頂在腦袋上,他愣在了原地。
何遠林雙目中怒火爆發,頓時看向了樸成東,這無敵的“神器”叫做神準雞蛋,他與何遠林兩人都在葉寒與紅枼還未遇到林凌月時便買了幾個。
雖然其他的學子也都有人買了,但他依然將目光毫不猶豫的投向了樸成東,沒有看其他人一眼。
無數人在吹響哨,讓何遠林都感覺到了自己此時有多狼狽,學着當初的莫雲的模樣將蛋清與蛋黃震落,陰沉的走向了樸成東。
“我怎麼就沒想到啊,可惜了這樣的大好時機,現在想扔怕是砸不中了,唉……”很多人都在嘆息,錯失了絕好時機,惋惜不已。
何遠林在所有人的嘲諷下不語,直接撲向了樸成東,兩個人就在衆目睽睽之下扭動了起來,真的是沒有半點顧忌。
兩人身邊的紅炎兄妹哭笑不得,這兩個人都是活寶,樸成東早就料到了會這樣,沒有絲毫慌亂,反而很快便將何遠林壓制了。
若是在以前,何遠林這樣鑽進少女們的中央,肯定會被狠揍一番,不會是如今這樣的笑罵,何遠林如今與天衍中所有人的關係都還算不錯。
原本不喜他的人與他相互並肩對抗海族,他奮不顧身的硬接下了一名海族強者的一叉,挽救了一直都不喜他的四個人。
這樣的一幕所有人都看到了,都是感觸頗深,他們對抗的是妖孽級的海族強者,只有團結起來反抗,才能最終挺過去。
還有一點便是如今何遠林身上的創傷都未有痊癒,那是穿透了他右胸的一擊,傷及了重要的經脈。
樸成東自然是完勝,他看着被騎在身下的何遠林怪笑,張口道:“我被葉兄意志震暈的時候你不是騎得爽嗎?要不是我裝了一會兒,我還真不會知道呢。”
樸成東身下的何遠林頓時身體一震,臉上的神色有些怪異起來,沒有想到樸成東會這樣狡詐,如今反之他被樸成東騎在了身上。
“哎喲……哎喲喲……哎喲喲喲,別動別動!我的傷口好像裂開了!”何遠林神色微動,捂着胸口驚呼,發出一陣怪叫。
所有人頓時都投來了鄙夷的目光,完全無視了何遠林的怪叫聲,不再關注扭打在一起的兩人。
兩個人分出了勝負,衆人卻被何遠林的驚呼聲再次引得側目,隨後卻又都轉回了腦袋,像是壓根兒就沒有聽到。
這樣的伎倆何遠林都使用了無數次,更是利用這樣的機會揩了不少油,將原本好心探望他的兩名少女氣跑了。
何遠林無恥無賴無下限,所有人都在這段時間內都體會到了,更是不知用什麼辦法騙了他救的那四人的戰器,讓四個人怒也不是,哭也不是。
畢竟是他們的救命恩人,讓四個人無比無奈,然而這件事卻傳開了,何遠林自然得到了所有人的嚴重鄙視。
戰船的廚房中,葉寒的雙手翻飛,讓一個個廚師駭然到了極點,即便是老練的柳大廚都不小心切到了他自己的手指。
戰船上的酒桌的擺着以鯊魚烹飪的各種菜餚,花費了葉寒近乎一個時辰的時間,還是他用上了飛速的手段!
唯一的缺陷是葉寒從未有做過鯊魚肉大餐,按照的是尋常海魚的做法,近兩米長的鯊魚弄出了盤菜,有烤有蒸有燒有煮。
每一個的酒桌上的鯊魚菜都不同,葉寒自然也有些偏心,他滿足了何遠林的願望,將魚翅留給了何遠林他們那一桌。
此時正在弄清燉魚翅,這也是葉寒他唯一知曉的做法,也是按照普通海魚魚翅的做法,顯得有些無奈。
“葉兄啊葉兄,你是不是把我們給忘了啊。就至剩下我們了啊!”
何遠林坐在椅子上用筷子杵着酒桌怪叫,有廚師端着鯊魚菜餚走出,他就會攔下,但卻都不是他們桌子的。
他已經攔了無數次端菜的廚師,卻每次都無果,讓原本路過的廚師都是繞道而行,遠遠的繞開了這一桌,生怕何遠林又攔住他們。
何遠林真的很無賴,他甚至出手搶奪,但都被菜餚真正所屬桌位的學子阻攔了,將他逼了回去,他的臉皮想要人不出手就將他弄開,很難很難。
“應該不會忘記我們吧,葉兄還沒出來呢,應該還在做我們這一桌的菜,即便忘記了你,也不可能忘了紅枼小姐。”紅炎的一名好友淡笑道,但他卻有些顯醉態。
不僅僅是這個少年,幾乎所有人都是如此,每一桌都有着一壺葉寒從葫蘆中倒出的美酒,讓葉寒都感覺頗爲心疼。
葫蘆中偌大的空間內都快見底了,雖然每桌只有一壺,但加起來卻快要將葫蘆中的酒液倒光了。
紅枼都忍不住嚐了一杯,她的體質難以承受,修神者的體質與戰者的相比差太多了,白皙的肌膚上佈滿了紅霞。
東隍鉞最爲嚴重,他幾乎都快趴在了酒桌下,醉得一塌糊塗,他同樣是修神者,卻飲了很多,顯然過度了,力不從心。
何遠林癟嘴不再言語,似乎酒桌上的其他菜餚都是葉寒,他捻入口中狠狠的咬動,使勁的咀嚼,心中有些憤憤。
戰船的廚房內淡香飄散,清蒸魚翅總算完成了,葉寒解下了身上的廚師衣服,笑眯眯的端着魚翅走了出去。
看着葉寒的背影離去,柳大廚苦澀的嘆息,宛如自語:“難道廚師也需要戰力才能烹飪出最好的食物麼?我心本想,即便是以普通的食材也能做出仙珍美味,看來我錯了……”
葉寒幾乎是在所有廚師的注目下離去,讓他們心中有些意味難明,沒有修煉的天賦,他們才走上了廚師一途,如今卻遇到了葉寒這樣的另類廚師。
端着手中的魚翅,葉寒心中有些暢快,從未有這樣勞累過,比之經過了一場大戰也相差無幾,額頭上有着細小的汗珠。
“看,那不是葉兄嗎?葉兄出來了!”一名少年醉眼朦朧的一愣,精神猛然一震,對着身邊的好友驚呼道。
老院長的獎勵無疑是無比豐厚,能讓老院長都要這般對待,他們自然也難以平靜,無不是想與葉寒走近點,即便不成爲好友,至少也不能成爲敵人。
“葉兄,過來喝一杯吧!讓我們好生想念啊!”有人見到葉寒後頓時呼喚葉寒,讓端着魚翅的葉寒無言。
他不過與衆人僅有兩個時辰不見,這人卻這般如此,明顯是酒桌上的那壺酒喝完了,惦記着葉寒的酒葫蘆。
很多人都向着葉寒招呼,希望葉寒能到他們的酒桌一坐,但葉寒都紛紛還禮,委婉的拒絕了,徑直走向了何遠林等人所在的酒桌。
“靠靠,葉混蛋,你讓我們等了多久?普通酒都喝了幾罈子了,你丫的現在纔來!”何遠林眼睛很尖,頓時便看到了葉寒,對着葉寒笑罵道。
醉醺醺的衆人也都驟然間反應了過來,紛紛轉頭看向了葉寒,看着葉寒端着的大碗魚翅驚呼出了聲。
“咳咳……,不好意思,人實在太多了,我也有些忙不過來,這麼大碗的魚翅不知你們還吃得下沒。”
很快就走到了衆人身邊,葉寒淡然一笑,將最後的這道菜端上了他們的酒桌,讓所有人眼中精光綻放,像是酒意都沒有了。
“之前看到其他人的酒桌上鯊魚肉散發光華,讓我們都快饞死了,像是仙家才能吃的菜餚一樣,這還是吃的麼?”紅炎的兩位好友中的一個驚呼,讚歎出聲。
葉寒臉上浮現一縷苦笑,這兩個人都很會說話,簡直是拍馬屁的專家,這些菜餚看上去的確不凡,有着淡淡的能量光華浮動,很是神異。
那也都是這天闕之境鯊魚體內的能量,並非是什麼仙氣,看上去很好看,將其色澤承託得更加好看,讓人食慾大增。
“這位仁兄謬讚了,這麼多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吃光,何兄多吃一點,對你的傷勢應該有好處。”葉寒微笑着迴應這個少年,隨後又看向了何遠林。
這算是對這個無賴傢伙的補償,雖然無賴無恥無下限,但如今也是傷者,那樣重的傷勢即便是葉寒他都未有受到過。
若是那一叉刺穿的不是右胸,而是左胸,即便是天闕戰者,他此時也不能坐在這裡盯着於魚翅流口水了。
“不吃白不吃,看上去好厲害的樣子,我就先動筷子了哦!”何遠林的臉皮很厚,雖然這樣說道,但卻壓根兒心裡就沒有在乎別人的眼光。
嗉……
何遠林將捻進他碗裡的魚翅當粉條一般吸了口中,味道是如何都沒細細品嚐,直接嚥了下去,猛然間瞪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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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章碼到2000多點的時候,狗狗出去後就再沒有回來,出去找的時候……,我看到了它。
躺在地上緩慢的張合着嘴巴,四肢一動不動,我眼睜睜的看着它的眼睛變得無神,鼻子噴出了水。
我沒有一點辦法,什麼都做不到。
和叔叔把它帶到很遠的河邊上找了塊鬆軟的土地埋了,叔叔說了一句話:“好好的睡吧,可以睡舒服了……”
那時候我的鼻子酸了……,這一章可能碼得很不好,椅子下面沒有了它鑽來鑽去,大腦都好像變得詞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