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遜。”慕容雨川說。“要學會工作生活分開。否則用不了十年,你看上去就得像我媽一樣老。”
陸小棠給了他一拳,不解氣還想打第二拳,發現美奈子正望着她,伸出的手又縮回去了。
“怎麼了?”習慣了捱打,偶爾面對陸小棠的慈悲,慕容雨川反而不適應。
“沒什麼。”陸小棠心裡忽然有些亂,好像自己的表情也很不自然,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她索性把話題又拉回到案件上。事實上,在慕容雨川解剖屍體的過程中她就一直有這個疑問。
“你說兇手爲什麼要砍斷那孩子的手掌呢?”
“這個麼,這個麼……”
慕容雨川眼下正同時跟兩個美女在醫大綠樹蔥蘢、花草掩映的校園裡散步,身體器官極端敏感,腦部思維極端遲緩。
夜色中,陸小棠也看不清楚慕容雨川色迷迷的神情,她自問自答。“如果兇手不是偶然,而是刻意那樣做的,他會不會是爲了截斷那孩子的手指呢?”
“你是說,他和那個用剪刀剪小孩手指的紅帽子人是同一個人?”慕容雨川的反應倒是相當快。
受害者都是孩子。
都缺少了手指。
單憑這兩點儘管不能成爲可靠的證據,但卻是一種可能。
一種驚悚的可能。
如果這種可能成立,那麼,他們之前實在是低估了那個喜歡找小孩子猜拳的可愛的紅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