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我很榮幸的出了院,除了精神上算是受了些刺激以外身體並無大礙,至少我的孩子還在,醫生說胎盤有些錯位,要經常的到醫院去檢查身體,查看胎兒是否正常。
從上次造人綁架又稀裡糊塗的回到醫院以後直到出了院也始終沒有看到譯林的出現,他好像憑空消失掉一樣,到處都找不到他的身影,我想問麥子的,可是看到麥子那個樣子又沒有忍心問下去。
他們倆個有秘密,關於那個男人所說的話,我現在還感覺仍在夢中,包括那場早已經跟浮雲一樣的綁架事件也好像是一場微不足道的噩夢一樣。
夢醒之後什麼都會消失無蹤。
如果世界上的任何一件事都跟做夢一樣,夢醒之後什麼都會不見,那該有多好?
我不應該在麥子的面前提起譯林那個人的,就像麥子幾乎從來不在我的面前提起葉子辰一樣,葉子辰……
好像他也快從我的世界中淡忘了,只是偶爾的時候也會痛,心在痛。
是不是很可笑?明明那個男人自始至終是不屬於我的,也許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是屬於我的,可是,我現在竟然沒有時間想起那個男人,我的生活中,除了在網上寫那些遭人唾罵的稿子與肚子裡的孩子除外,就只有麥子在我的身邊陪伴着我。
肚子逐漸變大,預產期的日子也慢慢臨近,只有麥子還不讓我放心。
看着她日益漸瘦的身子還有搖搖欲墜的情緒,我能做的也只是做些好吃的東西或者晚上睡覺的時候躺在她的身邊爲她唱着歌以外什麼事都做不了。
酒吧照常營業,每天麥子依舊會在出門之前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出門之前也會給我一個大大的笑容,她對我說,她很好,好到不能再好。
其實,痛苦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而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是乖乖的守在麥子的身邊,希望她不要做什麼傻事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