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曦月的話，讓凌飄沐愣了一下。
沉默了好幾秒，凌飄沐才反應過來顧曦月話裡的意思。
反應過來之後，凌飄沐又愣住了。
所以，月月這是要帶着顧枝棲去醫盟？
凌飄沐內心驚詫又疑惑，最後神色複雜地看了顧枝棲一眼，然後將目光重新落到顧曦月身上。
動了動脣，她很想問問顧曦月，她們沒有見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顧曦月和顧枝棲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顯然，目前的情況不太適合問這問題。
懷着複雜的心情，凌飄沐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本來，顧曦月對顧枝棲態度就已經足夠讓凌飄沐震驚疑惑震驚了，但是接下來的情況，凌飄沐直接懷疑人生了。
先不說，顧枝棲的性子變了許多這事，就顧曦月對顧枝棲的態度，就足夠讓凌飄沐懷疑顧曦月是不是被下了降頭。
不然，她和顧曦月認識了七年，顧曦月從來沒有給她夾過菜，但是，今天顧曦月竟然給顧枝棲夾菜了。
而顧枝棲還十分乖巧地道了謝。
這和睦融洽的氣氛直接給凌飄沐整不會了，一度懷疑，眼前的一切是不是隻是她做的一場夢，還是說她今天出門的方式不對。
這頓飯，凌飄沐吃得心不在焉。
期間，凌飄沐都沒有找到單獨和顧曦月說話的時間。
直到上了飛往醫盟的直升飛機後，顧枝棲坐在飛機上睡着了，凌飄沐纔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月月，你和小……顧枝棲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凌飄沐湊到顧曦月身邊，壓低聲音問顧曦月。
顧曦月正低頭看着編程書，聽到凌飄沐的問話，頭也沒擡，只是回了一句，“什麼怎麼回事？”
“不是，你忘了嗎？之前生日宴上她不僅撕你的裙子，還給你下藥，不久前，她還把姜狗的古武廢了。”凌飄沐掰着手指頭，對着顧曦月一一數着她所知道的顧枝棲的惡行。
她有理由懷疑，顧曦月是不是真的被下了降頭。
畢竟，顧曦月被反噬，元力被封這事兒她是知道的。
雖然顧曦月是玄師，但是元力被封后，還真有可能被下降頭。
顧曦月聽到凌飄沐的話，終於捨得擡頭了，微微側眸看向凌飄沐，冷冷清清地開口道：“姜奇的事情，是他先偷襲我妹妹在先。
凌飄沐：？
不是，這話說的，怎麼感覺在你心裡，顧枝棲比姜狗還重要？
顧曦月繼續道：“至於其他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以後別再提了。”
凌飄沐聽了，愣了一下，而後有些難以置信地開口，“不是，她佔了你十七年的人生，還陷害了你那麼多次，就這麼算了？”
顧曦月情緒沒什麼變化，“那些不是你該管的，你只需要記得一點，往後別去煩她。”
幾次的接觸，她對顧枝棲也瞭解了。
那小丫頭從來不會主動惹事，也不會主動搭理任何人。
她和凌飄沐認識七八年了，對凌飄沐更瞭解，與顧枝棲不同，凌飄沐便是那種可能會主動惹事的人。
凌飄沐聽着顧曦月的話，直接瞪大了眼，“煩她？我去煩她？月月，你搞錯對象了吧。”
她會去煩顧枝棲？她才嫌顧枝棲煩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