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廣撒網才能多撈魚,幾人分散開來,蘇悅一人越走越遠。
小溪裡的水被躺混了,根本看不到裡面的魚,捕捉難度大大提升。
就在蘇悅邁步前行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腳踝處被觸碰了一下,沒有動手,直接念力起手,果然捉到了一條活蹦亂跳的魚。
蘇悅對普通動物沒什麼研究,這種山裡的魚種類繁多,一時間蘇悅也沒有認出來。
一人有了收穫,大家都有了幹勁,爲了儘快完成,蘇悅還用超能力幫了一下手忙腳亂的可愛同學們,捉魚瞬間變得順利了起來。
最後,五個人的戰果就是十一條魚,因爲煲湯用不了這麼多,蘇悅他們就把幾條小的給放生了,最後就留了五條大的。
回到別墅廚房,人家別的準備早就做完了,就等着魚呢。
把內臟什麼的處理完,洗淨魚身上的血水,直接放進高壓鍋裡就可以了,好不好喝就全看女生們對調味料的掌控了。
一衆毛手毛腳的男人,幹完體力活就被趕了出來,不是偷吃就是和女同學搭訕,嚴重耽誤了做飯的進度。
男人之間從來不缺遊戲,麻將撲克牌馬上就安排上了,三五成羣佔據了桌子和茶几。
不知道的還以爲私人賭場呢,也不賭錢,就堵腦瓜蹦的,這可比輸錢心疼多了。
他們玩的是不亦樂乎,下游突然來了一夥人。
這羣人穿着統一的紅色衣服,衣服背面印着一條鯉魚王,不同於普通的鯉魚王,這只是金色的。
“隊長,已經準備好了。”
“開始!”
隊長一聲命下,數十隻電系精靈一起出手,滿天雷電落入水中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水裡的魚類率先遭了殃。
地球的原生動物很脆弱,根本撐不下精靈的電擊,有的當場斃命,還有的掙扎了兩秒,結果都是一樣的。
再然後,在水裡瘋狂逃竄的鯉魚王也被雷電追上,屬性剋制下直接被電暈過去,然後側翻着浮出了水面。
“動手吧。”
隊長看了眼腕錶,轉身回了車上,剩下的隊員拿出鉤爪,直接將鯉魚王勾到了岸邊,然後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殺害。
拔鱗,砍頭,挖眼,剁尾,現場血腥味蔓延開來,讓人作嘔,而這些人彷彿早就習慣了一般,一點都不在意。
很快,十幾只鯉魚王全部死亡,無一倖免,血液染紅了溪水。
“隊長,沒有。”
“收隊!”
這夥人手腳麻利,做起來特別熟練一看就經常做這種事。
就在他們走後不久,被夾在水底石頭縫裡倖免於難的一隻鯉魚王浮出水面,映入眼眶的第一幕就是自己的族人被殘殺的場面。
岸邊,水裡全都是族人的殘骸,鯉魚王哭了,死魚眼有了變化,變得有了感情。
鯉魚王仰天長嘯,這聲音竟神似龍吟,空靈透徹,彷彿真龍現世。
鯉魚王的身體開始顫抖,紅色的鱗片盡數褪去,辭舊迎新,新長出來的鱗片呈金色,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光耀無比。
剛離開不久,還沒有走出多遠的紅衣人們突然停了下來,隊長從車上下來,眺望着溪流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揚…
山頂別墅,午餐已經做好,因爲只有今天能吃到新鮮蔬菜,所以大家都格外珍惜這一頓。
吃飽喝足,錢大有提議把西瓜放到溪水裡冰鎮,提議通過之後,馬上就開始行動。
蘇悅和錢大有倆人擡着裝有西瓜的網兜來到溪邊,蘇悅找了幾根木棍。
“蘇悅,你有沒有聞到一股腥味道。”
錢大有拱了拱鼻子,突然說道。
“水裡這麼多魚怎麼可能不腥,快冰好離開就完了。”蘇悅這兩天有點小感冒,一開始還真沒發現,聽錢大有這麼一說,確實像是有股血腥味,但也沒在意。
水裡也是弱肉強食,大魚吃小魚,難免會有魚被捕殺留下氣味。
“總感覺有點不安。”
二人用木棍將網兜插在岸邊,避免被溪流帶走,然後就回到了別墅裡。
然後就是選房間了,錢大有作爲本次旅行最大的投資方,可以優先選擇房間,錢大有也是一點都不客氣,選了大別墅三樓最大的一個房間。
剩下的房間其實都差不多,大家也都沒拿多少錢,也沒有挑剔,都是隨便選的。
蘇悅不喜歡這種環節,反正早晚都會有房間剩下,房間都是一樣的,主動選選擇困難症又要犯了。
大別墅滿員,蘇悅他們去了小別墅,相比於大別墅,小別墅其實有許多不同點。
比如小別墅除了面積小,還有它其實是平頂別墅,裡面一共有五個雙人間,還有四個單人間。
他們有十一個人,女的七個,男的四個。
女孩可能膽子比較小,全都想要睡雙人房,尷尬的事情就發生了,她們是單數,總要有一個人住單人間。
其他四個女生關係比較好,早早的抱了團,而剩下的三個人裡面,好巧不巧的就有龍乃和楊亞綺,還有一個不太熟悉的女生。
看起來怯生生的,剛纔就一直不說話,看起來好像比較內向。
蘇悅本以爲,楊亞綺會帶着龍乃住一個房間,沒想到最後把龍乃丟下,帶着另一個女孩拿上房卡就走了。
“哦~”
幾個大老爺們瞬間明白了,起鬨吹口哨是張嘴就來,然後拿上單人間的鑰匙就走了。
“走吧。”
蘇悅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和女朋友睡一個房間。
只是這楊亞綺的反應有點奇怪,蘇悅對她很瞭解,平時雖然也很大度,但對於他的事,一向是斤斤計較級別的。
就像是上次他和楊亞涵相親被發現,楊亞綺可是一天都沒給他好臉色,醋味可大了。
自從和龍乃在車裡聊完,這妹子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僅不吃醋了,還故意把龍乃往蘇悅懷裡推,這事肯定有蹊蹺。
蘇悅就是那種懶得猜別人心思的人,這種事直接問當事人效果最好,看了一眼旁邊的龍乃,蘇悅笑着揉揉她的頭髮,只不過這笑裡可是藏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