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擁有這傾城之姿的丫頭真的是他的狂兒？！
風輕狂自然是看到了風凌墨的震驚，當下再次開口道：“爺爺，你答應我的，兩年之約。你不會忘了吧？”
此話一出，風凌墨自然沒了疑問。
只不過，剛一出關就要去歷練，這會不會太快了些？
這不，風凌墨忽視了風輕狂突然變得這般傾城的事，直接道：“狂兒啊，不是爺爺不讓你去歷練。你看，你這纔剛出關，這就出去歷練，會不會太快了些？”
充其量，現在的她也不過才十四歲而已，這都還沒及笄呢。
詩茗站在一旁，看着在自家大小姐面前焉了的老爺子，不由得抿嘴偷笑。
真的只有在大小姐面前，老爺子纔會這般沒轍。
這要換成二小姐，指不定被老爺子怎麼一頓說呢。
風凌墨的話剛落定，風輕狂突然一道利刃風勁直甩向書房外的一座假山。
頓時，轟~一聲，假山應聲而裂。
如此動靜，不光是在院內巡邏的侍衛，就連書房裡的風凌墨也被嚇到了。
不，與其說是嚇到了，不如說他是被風輕狂驚到了。
“狂兒，你……”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不過是兩年的時間，她能修煉到如此。
剛剛那動靜，怕是有天階的水準了吧。
不過兩年，從無到有，不可謂不震撼。
首當其衝的風凌墨就覺得他現在完全沒看透風輕狂。
若說他這個孫女兒沒有召喚力，可她又能施展出堪比天階的靈力；可若說她有召喚力，她的靈力又不顯示。
這倒讓他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爺爺，保護自己的能力我還是有的。時間纔是積累的老師，歷練纔是成長的進步。”
“若一輩子在你的保護下，我還談何說成長？談何說進步？”
“人這一生，不就應該自己闖出一片天下，自己活得精彩？”
“……”
“爺爺，相信我，你的孫女，不會讓你失望的。”
風輕狂側過身，看向窗外，不慌不忙的說了這句。
風凌墨看着她的背影，恍惚愣神。
他真的沒想過，他的狂兒能說出這樣一發話。
他的狂兒，從小就在他的羽翼下，沒有受過挫折，更沒有經歷過失敗。
難道，真的是他的方式出了問題？
這些年，他一昧的認爲，只要他強大了，這偌大的金陵城，就沒人敢欺負她了。
事實上，他在的時候也確實如此。可一旦他離開了，他的狂兒就任人欺負，甚至連個幫她的人都沒有。
哪怕她從來沒有跟他提起過，哪怕她總是默默地吞着那份苦水，可他就是知道。
再怎麼說，他風凌墨這些年也不是白活的。
“好，爺爺答應你，放你出去歷練。”最後，風凌墨還是忍痛，咬牙點頭同意了。
好一會兒，他斟酌了幾番，再次開口：“答應你可以，不過你要答應爺爺，保護好自己，別讓自己受傷。堅持不住了，要記得回來。這裡，風府，永遠都是你的避風港。”
風輕狂擡眸，靜靜地看着眼前一臉爲她考慮的風凌墨，耐心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