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不打一處來,此時步海對着梵傾天道,“王上,老奴這就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步海準備上去了解情況,梵傾天卻是伸手阻攔道,“不必了,想她們會在這個時候讓攝政王看笑話,必然是出了什麼大事了。本王身爲一國之君,理應爲自己的臣民調解事情。”
目光看向了身側的玉商璽,梵傾天面上帶着淺淺的笑容道,“玉商璽,你身爲攝政王,輔助君王朝中之事,你覺得本王是不是應該這樣做,去幫她們調解矛盾?”
眼眸閃過一道陰沉,玉商璽臉上帶着笑點了點頭道,“當然,爲天下憂而憂,這是身爲君王第一首要職責。”
本來所有的百官還以爲這件事會讓土國使臣見笑話,可是梵傾天的一句話瞬間扭轉了局勢。
若是梵傾天真是讓步海將正在鬧事的慕容纖等人給驅趕走,那纔會真正的留給土國使臣們心中笑話。
但若是梵傾天親自上前去調解,頓時變得成了木國的君王明事理,英明大義,爲民解憂的好君王,贏得了一個好名聲。
在場的官員對梵傾天的反應皆是感到佩服不已。
本來以爲自己的王上以前種種的所爲,到時候會在土國使者的面前丟臉,可是事情的發展簡直就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讓他們不得不對自己的王上不斷的另眼相看,心中也是不斷的臣服於梵傾天了。
瀲灩的眸子一直看着梵傾天的背影,獨緗秀心裡一直都很高興,因爲梵傾天的表現實在是太好了,好的令獨緗秀都忍不住想要去誇讚梵傾天。
而梵傾天的話也頓時讓步海知道了什麼意思,臉上帶着笑,步海此刻連忙扯開了嗓子,尖銳洪亮的聲音頓時在空中傳開,“王上駕到……”
局面顯得不可收拾,本來氣焰囂張緊繃的氣氛頓時因爲步海公公傳來的一句話給覆滅。
衆人聽到王上來了,心中頓時一片的緊張,臉上爲之色變。
隨即全部人十分整齊快速的轉身朝着梵傾天緩慢而來的方向齊齊的跪倒在了地上,高聲喊道,“恭迎王上,王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帶着百官,玉商璽等人走到了影晨汐一羣人的面前梵傾天目光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衆人。
感受到梵傾天那若有若無的目光,在場的衆人心中更加的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目光最後定格在了影晨汐的身上,梵傾天平靜的臉上帶着疏離的微笑道,“花落汐,告訴本王,到底發生了何事?”
美豔如花的臉上依舊是楚楚動人的笑容,影晨汐擡起頭看向梵傾天,絲毫沒有被此刻緊張沉重的氣氛所影響。
聲音嬌柔嫵媚,影晨汐淺笑道,“王上讓小女說這件事的經過恐怕不妥,這件事情可不是小女挑起,也不關小女的事情,王上理應問採蘿纔是。”
隨着影晨汐的話落,站在梵傾天身邊的玉商璽看到影晨汐眼眸中不由閃過一道亮色。
一向喜歡美女,影晨汐的容貌倒影在了玉商璽的瞳孔中,不由爲之驚豔。
多久沒有見到這麼傾城的美女了,而且這性格似乎還挺挺合他口味的。
“真是一個魅兒不嬌的女子。”玉商璽心中爲影晨汐的美貌讚歎了一句。
此刻玉商璽心中倒是有了想要將影晨汐從梵傾天身邊要過來的念頭了。
聽完了影晨汐的話,梵傾天峰眉輕挑,聲音稍微拉長一分,“哦……”
“王上,請你爲我們家小姐做主啊,林萍小姐誣陷我家小姐殺了林蘭蘭小姐,我家小姐怎麼可能殺了林蘭蘭呢……”面上一片的焦慮,見到梵傾天的出現,末雪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立刻婉求梵傾天申冤。
“末雪,不可無禮!”林採蘿口氣顯得有些的生氣對着末雪厲聲道。
這丫頭,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狀況,這樣魯莽的說話,萬一被王上怪罪可怎麼辦?
況且這不像是平時,現在還有其他國家的使臣在此,林採蘿真是不由的爲末雪說的話提起了心。
見自己家的小姐這樣說自己,末雪感到十分的委屈,爲什麼小姐總是這樣針對她。
第一次這樣也就罷了,可是第二次,第三次,林採蘿總是在末雪開口幫她的的時候呵斥末雪。
末雪真的很委屈的想要哭,低着頭,眼眶有些的微紅,不再出聲。
“小姐,你太可惡了,末雪不想理你了!”抿着脣,末雪心中怨怨的說道。
並沒有責怪末雪替林採蘿開口說話,梵傾天的視線落在了林採蘿的身上道,“採蘿事情是因你而起的嗎?那麼你來說說到底發生了何事?”
此時跪在地上的林萍低着頭,不敢看梵傾天,但是聽到梵傾天的話感到十分的熟悉,這讓林萍十分的好奇想要看看梵傾天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爲什麼她會對梵傾天的話感到這麼的熟悉?
心中的好奇就像是小貓撓心肝一樣,林萍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擡頭去看梵傾天。
不看梵傾天還好,但是看到梵傾天的那一刻,林萍整個心臟都覺得有些的承受不了了。
當時林萍和林蘭蘭去找林採蘿麻煩的時候,當時和林採蘿坐在一起的公子,不就是眼前的這位嗎?
而那位公子,便是當今的王上,梵傾天!
對於梵傾天的容貌,林萍記憶尤爲深刻,整天做夢都還夢到梵傾天和離滅呢。
可是怎麼也是沒有讓林萍想到,當時的那位公子便是王上。
瞪大着雙眸,林萍整個身子都在打顫,一股莫名的恐懼和害怕如同潮水一般涌來。
跪在林萍旁邊的林洪見林萍身子顫抖成了篩糠,林洪小心翼翼的拽了拽林萍的袖子,可是林萍卻沒有給林洪一點兒的反應。
而這時候聽到梵傾天這話的池小喬,滿是緊張的鼓起勇氣對梵傾天道,“王上,不是的,這件事都是我引起的,不關採蘿姐的事情,您要責怪,就責怪我吧。”
一口氣衝着梵傾天說完,池小喬立刻地下頭去,咬着牙,緊張的手心都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