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旭顏幾乎是哀求低聲下氣懇求梵傾天的。
聽到墨旭顏說的話,在場的衆人都不由震驚了,就連梵傾天也是驚住了。
湘染山莊暫且先不說有多麼的威望,不說其中的底蘊有多麼的雄渾,有多少財勢,光是這樣一個世家,怎麼能夠輕易的被他人所用呢。
墨旭顏說出這番話這怎麼能夠不讓梵傾天等人都震驚呢。
回過神來後,衆人卻是感到驚喜,墨紫淵有救,墨紫淵不會死!
“墨哥哥,紫淵還有救,還有救,這是真的嗎?”慘白的臉上帶着欣喜,靈波激動的問道。
“太好了,不管要我做什麼,只要能夠讓紫淵活着就好。”東方御臉上也是滿懷激動道。
左逐矜等人聽到墨紫淵有救,臉上也是不由露出一抹喜色。
“墨大哥,你別這樣說,既然有辦法能夠讓紫淵活着,我一定不會讓紫淵死的,這件事交給我,我知道司馬北茗是誰。”臉上一片凝肅,梵傾天開口道。
司馬北茗不就是一血封喉的主子嗎,既然這樣,她立馬去找一血封喉的人救紫淵,只要紫淵有救,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紫淵死的。
“這個是紫淵的心魂,要有這個,紫淵才能夠活着。”伸手將靈鶯輕奈死後交出來的果實遞到梵傾天的面前,墨旭顏冷靜的說道。
看到墨旭顏手中遞過來的紅色果實,梵傾天驀然心中感到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眉峰不由微蹙,梵傾天想要問這是什麼,但是事情迫在眉睫,梵傾天暫且將疑惑按壓住,等事情處理好了再問。
接過墨旭顏手中的紅色果實,梵傾天伸手將影晨汐懷裡抱着的墨紫淵抱到自己的懷中,對着影晨汐和左逐矜道,“落汐,逐矜,你們兩個人傷勢較輕,先帶衆人回宮,替我和海公公還有緗秀說我沒事,讓她們不用擔心我。”
“好。”左逐矜和影晨汐點頭道。
“梵傾,多謝你。”目光緊緊的看着梵傾天,墨旭顏沉聲道,是他這個父親無能,就連救墨紫淵他都要委託別人。
但是不讓梵傾天幫忙,墨旭顏又沒有在湘染山莊,是不可能很快找到司馬北茗的。
等到找到司馬北茗,墨旭顏擔心墨紫淵徹底沒有救了,除了能夠拜託梵傾天,墨旭顏真的不知道能夠在求助誰。
抱着墨紫淵小小的身子,梵傾天低頭看着已經失去生氣的墨紫淵,梵傾天道,“紫淵,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此刻離滅一揮手,手中憑空出現一顆流轉藍色光芒的晶瑩剔透的珠子,伸手將手中的珠子塞在了墨紫淵的嘴裡,離滅淡漠道,“這顆定身珠能夠保持他身體一直不腐,保持原狀。”
視線隨即看向滿是驚詫看着自己的梵傾天身上,離滅淡淡道,“我帶你去找司馬北茗。”
“你……”沒有料到離滅會這樣幫自己,梵傾天吃驚的想要問爲什麼。
此刻離滅卻一揮手空間發生漣漪波動,離滅當下圈住了梵傾天的腰間,帶着梵傾天以及墨紫淵瞬間消失在了衆人的眼前。
隨着梵傾天和離滅離開,而採花大盜的事情也已經解決,將採花大盜捉來的女子救出,左逐矜當即快速的帶着林採蘿等人回宮療傷通報消息。
煙雨湖泊,雨霧濛濛清風拂細柳。
細雨飄落在寧靜的湖面上,蕩起點點的波瀾,反射的光芒如同銀河裡面的銀星。
煙雨湖泊宛若仙源,寧靜的分外美麗。
在湖泊中央,一條紅色的船坊籠罩着煙雨中,獨自搖曳,隨波移動,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度。
船坊內,一道妙曼身影,傾國絕豔,一枕懶榻半臥,繡手纖纖刺繡着手中的錦袍,一針一線,不緊不慢,說不出的悠閒懶雅。
倏然,寧靜的煙雨湖泊的空間動盪了起來,緊跟着兩道傲然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司馬北茗的面前。
一身黑色繡金邊長袍,傲世絕倫,來人正是離滅。
華麗裙裳着身,梵傾天驚豔的天地失色,手中抱着墨紫淵站在離滅的身邊。
離滅和梵傾天站在船坊的外頭,飄落的細雨卻能夠沾染兩個人的身上。
琥珀色的眸子閃爍精光,梵傾天的視線朝着船坊裡面懶庸半躺的司馬北茗看去。
眼中帶着一抹的驚豔,就連梵傾天都不由爲司馬北茗的傾城的面容感到驚歎。
就連梵傾天自己都覺得容貌都略差司馬北茗一籌。
看到司馬北茗,梵傾天本以爲司馬北茗是女子,可是看到司馬北茗紅袍着身微微敞露的胸膛,梵傾天才知道,司馬北茗是男子。
好一個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妖孽男子啊!
驚豔只是一瞬,梵傾天目光淡然的打量着司馬北茗。
自然是感受到外人入侵,司馬北茗手中的動作停下來,稍稍的擡頭向外看去。
一雙勾魂眼眸倒影着梵傾天和離滅的身影,司馬北茗邪眉輕挑,放下手中的東西,從榻上起身。
黑色夾雜紅色的長髮披散在身側,司馬北茗攏了攏衣襟,整理好自己衣服這纔不緊不慢的走出了船坊外面。
“死神大駕光臨,司馬北茗有失遠迎。”對着離滅淡淡的說了一句,司馬北茗又看向了梵傾天。
稍稍打量了一番梵傾天,司馬北茗眼中閃爍着好奇問道,“這位美麗的姑娘是?”
“梵傾天,木國梵王。”看着司馬北茗,梵傾天淡然的回答道,“這次前來找司馬北茗先生是有件事需要請你幫忙。”
聽到梵傾天解釋,司馬北茗眸子閃過一道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驚豔的弧度,若有所思道,“原來梵王是女子,呵,難怪能夠得到死神的另眼相待。”
對於司馬北茗的話,離滅和梵傾天皆是沒有回答,轉而死神冷冷道,“司馬北茗人稱邪神鬼醫,死人也能夠醫治的活,他,你挑戰嗎?”
聽着離滅的話,司馬北茗視線落在梵傾天懷中的墨紫淵身上,眉峰輕挑,眸子微微閃爍着點點紅色光芒。
指尖勾起一縷髮絲向,捻起的蘭花指向側一捋,司馬北茗幽淡的聲音淺笑道,“原來是寄生物,嗯,有辦法,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