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中，錦繡清晰的感受到了懷中少女整個頭整個人都在顫慄。
她，並沒有她看起來那樣堅強。
錦繡渾身充滿了暖柔和煦的氣息，讓金雁渾身的緊繃稍微緩釋了一些，任憑錦繡擡起了她的臉，撩開了她的長髮。
乍一見……
怪不得那李和平會禽獸不如的不顧忌人倫綱常，李金雁長得……
竟是如此的不媚而妖。
如果單憑長相，第一次見到李金雁的人絕對會把她當做一個比較妖媚的女人。
這長相……眉目狹長，眼角卻輕輕上揚，自是一番媚態。
再配上那雙波光盈盈的水眸，簡直……勾魂奪魄。
可是，人的相貌並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
透過那虛浮的水眸，少女眸子深處明明毫無半點輕浮之意，有的只是一片純粹。
錦繡的震驚，讓李金雁覺得心裡十分難過。
她也被自己的長相騙了吧？
她長着個樣子，真的像大爺爺說的那樣，是天生的尤物，對男人有着致命的誘惑力嗎？
她還記得自己今天晌午忽然從他家的牀上醒來時，看到的是渾身無一物的大爺爺，竟然抱着自己。而自己身上也什麼都沒有，身上，還到處佈滿了紅痕，身下某處還隱隱有一種火辣辣的腫脹感。
她已經不算小女孩了。
很多事情已經從七大姑八大姨的閒話裡似懂非懂起來，她知道，自己被大爺爺給侮辱了。
“大爺爺，你……你怎麼可以對我這樣？”
“雁兒，這實在是不能怪爺爺，怪只怪你長得太好看了。不光是好看，你這雙眼，長得太勾人了，你這雙眼睛，天生就是用來勾男人的。不是我，也會有別的男人會這樣對你的。”
“大爺爺！我是你孫女！你……你無恥！”
“隨你怎麼罵我，反正我已經嘗過了你的味道，的確很銷魂。這輩子，說什麼也值了！”
再後來他說什麼，她就不知道了。
她匆匆忙忙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衣裳，隨便套上就衝回了家裡。
這會兒看到錦繡沉吟下來，她不禁懷疑，大爺爺的話，難道真的是對的嗎？
不是他，也會有別人來這麼糟踐自己嗎？
“我是不是真的天生就是個賤胚子？嫂子也這麼覺得的對不對？我長得這樣，都是我自己的錯是不是？怪不得別人是嗎？”
一連幾個問題，問得錦繡眉頭緊蹙。
“誰說的？”
她掀脣問她。
“他說……他說我生成這樣讓他惦記是我的錯，不能怪他。即便他不輕薄我，也會有別的男人來糟踐我。嫂子，真的是這樣嗎？我長着個樣子，難道真的是我錯了嗎？”
錦繡聽了不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破口大罵。
“放他孃的狗屁！你長什麼樣了？不就是美了點兒嗎？不管你長什麼樣子，將來當然會有男人來採擷，但這個男人會是你未來的夫君，而不是他那個臭不要臉爲老不尊的畜生！嬸兒，去，去告官，去告死那個不要臉的老畜生吧！”
欺辱人家閨女不夠，竟然還說是人家小姑娘的錯！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